<>其实白唯心一直认为自己很牛叉,在学校的时候她永远都是第一名,学设计之时她是所有学生嫉妒的对象,老师最喜欢的学生,就算中途转战到金融,她也是凭自己的能力很快融入进去并且成功踏入无数人梦寐以求的樱皇国际,她的智商和才华在她的圈子里自然是算顶尖的,但是现在一走出她的圈子,进入青琉熏的圈子,她觉得自己真是弱爆了。
就像现在,几个长辈在谈论一些什么美国联邦、反恐督察、国际经济走向什么的,她一句也听不懂,青青也不知道到底跑到哪里去了,她本以为或者可以和塔拉雅说说话,但是塔拉雅一开口就问那双有着妖冶的碧绿色眼睛的顾夫人:“小赖姐姐最近有新的作品吗?阿越说你前段时间在研究一种新的病毒武器。”
病毒武器什么的,白唯心只在科幻片里听到过……然后,白唯心发现她竟然一句话也插不上。
他们的聊天内容怎么那么恐怖?倒是青琉熏没怎么加入他们的话题,一个人在一边拿着手机玩儿游戏,白唯心偏过头去看,又是那款高端的游戏,
青琉熏问:“是不是觉得很无聊?”
白唯心摇头,无聊倒不至于,眼前这一群俊男美女各有千秋,光是看看这个瞅瞅那个也不会觉得无聊,只是他们的话题怎么那么高端?
“我只是觉得,我和你们的差距太大了。”
青琉熏摸摸她的头,“你们的重心不一样,没有可比性。”
白唯心目光望向窗外,外面的阳光正好,大片的花海看上去绚烂多姿,她说:“我想出去逛一逛,可以么?”
“可以,不过,要注意警告标示,有些花草有毒,不能乱碰。”
白唯心眼眸一下子亮起来,“好的。”
白唯心也只是随便逛逛,青琉熏说过有些花草有毒,她还真不敢随便乱碰,这里位处郊区,空气要比城内好很多,空气里偶尔随风飘散的花香让人心旷神怡。
她穿过一道又一道的长廊的时候刻意留意了路线,这庄园设计得太过曲折,她怕自己会迷路,走到一处花房的时候,白唯心听到里面有人说话的声音。
她本来想转身走掉,但是觉得那声音有点像青青的声音便又放弃,随之还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那音色听起来异常冷魅,隐约带着点邪气。
青青怪声怪气地说:“怎么?身边有个女人还不满足,啧,我告诉你,那玩意儿用多了会变小的。”
“青花瓷!”那人咬牙切齿。
“叫什么叫,你别叫我名字,每次听到我名字从你嘴巴里吐出来我就觉得恶心。”
“是嘛?”那人邪邪地说了两个字,“那我让你尝尝更恶心的事。”
接下来白唯心听到的动静让站在花房外的她止不住地面红耳赤,她捂着一张绯红的脸迈开步子快速走远了。
白唯心走到一处石台边坐下,心脏还在砰砰砰地直跳,她深深呼了一口气,回想了一遍,她一直以为青青姓青名青,没想到这只是她小名,青青本名叫“青花瓷”。
白唯心想着想着忍不住笑起来,谁这么有本事取了这么一个名字,青花瓷……真是别致又有趣。
白唯心一个人继续逛,路过一处花架的时候看见了一个很美的女人,那女人皮肤极白,有一头及腰的长发,穿着一身雪白的长裙,腰肢纤细似不盈一握,娇柔得仿佛一阵风就能将她吹倒似的,那样的美与青青的美不一样,如果说青青是一朵带刺的玫瑰,那么她就是一朵纯白的百合,她浇花的动作像是手中对着的是一件艺术品,姿态十分美丽,白唯心站在一边凝视了她好一会儿,暗忖这女子到底是谁。
她站在一边看了她那么久,她竟然也没有发现。
想到刚刚青青口中的“身边有女人”这几个字,不知道为什么,白唯心一下子就没了继续再逛下去的兴致。
回到主楼的时候青琉熏还在玩儿游戏,白唯心凑过去小声问他:“你知道庄园里穿着白裙子的那个女人是谁么?”
青琉熏闻言打游戏的手一顿,他薄唇微微抿了抿,才淡淡说:“顾家的客人,韩兮。”
白唯心从他的动作神色间瞥见了几分不悦,于是识相闭嘴。
直到吃晚饭的时候白唯心才正面见到那个和青青一起在花房的男人,见到他的是一眼,白唯心的第一反应是:这绝对是她见过的所有男人中最妖冶的一个。
他继承了顾肖夫妇在外貌上所有的优点,长眉碧眼、挺鼻薄唇,身材欣长,气质绝伦,白唯心不禁被他妖而野的气韵吸引,内心因为震撼而移不开目光,直到青琉熏有点不悦地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子她才恍然收回视线。
她小声问青琉熏:“他是谁?”
“顾亦笙。”青琉熏简短地回了两个字。
顾亦笙,这就是喜欢青青的人?青青似乎很不待见他,不过,青青在他面前似乎只能任他摆布,否则,以青青的性子,那时候肯定一巴掌给他甩过去或者狠狠地踢他几脚。
可惜,青青没有。
这顿饭吃得相当欢乐,青青一直滔滔不绝,眼神没有看顾亦笙一眼,不过不知道是不是白唯心的错觉,她觉得青青的欢乐过头了,而那位韩兮小姐,一句话都没说。
青青说到这次的特工岛之行,青琉熏突然接话问:“见到容楚了吗?”
青青一笑,她不知想到什么,眼眸亮晶晶的,回答道:“见到啦,不过他一如既往地冷冰冰的,将七姨的性子遗传了一个十层十,不过他从小就是那副性子,我也习惯了。”
塔拉雅说:“过一阵子等容楚和楼御接任后,阿越就会退下来,我们已经商量好阿越一退下来我们就回a市定居。”
本来当年p的接班人是她和青琉越两人,但是后来出了c国的事,她回到c国,p的重担就全部落在青琉越一个人身上,p的事物太过繁重,一个人承担着实太累,早点退下来享受人生才是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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