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唯心一巴掌挥在他的脸上,破口大骂,“青琉熏,你混蛋!”
这一巴掌下去,把青琉熏打懵了,说实话,青琉熏从小到大都是所有人掌中的宝,他出生的时候老大青琉越已经去了特工岛,除开青琉越,他就是他们这一辈的老大,一群没见过婴儿的人全都将他捧在手心,他自己也争气,从未做过什么出格的事,所以,他还真没挨过打。
这绝对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挨打,还是被打了脸。
懵了的人不只青琉熏,白唯心更是懵了,她不知道自己怎么就一巴掌挥过去了,可能是被他气疯了,刚刚跳下来的一瞬间池水漫过她的头顶,她以为自己就要死了,还没喘过气他的吻接踵而来,脑子一缺氧,就挥了他一巴掌。
这会儿她是看清形势了,青琉熏华丽丽地又生气了,白唯心祈祷着他千万别图一时痛快将自己扔了,这池子比她人高,她不会游泳。
思及此,白唯心也顾不得什么形象问题,她双手一环死死地搂住青琉熏的脖子不撒手,求饶地说:“我不是故意的,我发誓。”
青琉熏伸手摸摸自己的脸,倏然就笑了,白唯心将他抱得紧,能明显感觉到他是在笑,她一时间心思百转千回,十分不明白他到底在笑什么,被她扇了一巴掌还能笑出来,难道是被自己给打傻了?
白唯心稍稍退开一点去看他,夜幕下的灯光十分柔和,打在他的脸上将他的轮廓刻画得越发挺立俊美,看上去让人忍不住脸红心跳,白唯心一颗心就不听话地砰砰砰地跳起来。
青琉熏托着她的臀扶正她身体,分外认真地说:“小白,这一生,除了我家人,我就允许你一个女人打我。”
我就允许你一个女人打我。
一个男人如果已经对一个女人做出了这样的承诺,而那个女人还矫情不肯原谅的话,那么她真的不配拥有这个男人,白唯心深知这一点,其实她早没有生青琉熏的气,她是在跟自己过不去,她第一次发现,她对青琉熏的在乎程度竟然不知不觉间超出了她的预想范围,她不想让自己陷得那么深。
她说:“我没有在生你的气,我是气我自己,我太在乎你了。”
她吸吸鼻子,只觉得心中闷闷地发疼,眼眶也有些红了起来,说:“青琉熏,我对你的在乎超出了自己的想象,这让我害怕。”
青琉熏却觉得狂喜,上一刻他还处于低谷,这一刻却被她的话拉到天堂,就像坐云霄飞车一样,心境大起大落,竟然仅仅是因为她的几句话。
“为什么会害怕?我们在一起,我的家人没有任何人反对,他们都很喜欢你,只要我的家人不反对,就算你的父母不同意,我也有的是办法让他们同意。”他在白唯心的脸上亲了一口,继续说:“如果你真的不放心,觉得不真实不现实,我们可以明天就去民政局注册结婚。”
结婚?白唯心瞪圆了一双眼睛,青琉熏的表情那么认真,一点也不像开玩笑,这认真严肃的表情却一下子就触动了她心中最敏感的那根弦,他竟然愿意跟她结婚,这是她从未想到过的。
她搂住他的脖子,脑袋埋在他的肩窝处,抱紧了他,说:“那也不行,太快了。”
白唯心本来就是半夜起来,她出来的时候里面穿着一条睡裙,外面就套了一件外套,在游泳池里打滚了一圈,外套不知道落到哪个角落去了,现在她身上就剩一条薄薄的睡裙,她又紧紧地抱着青琉熏,青琉熏能很明显地感觉到她的身体曲线,带着女人特有的香气。
青琉熏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热起来,这热太过明显,白唯心很快就感觉到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暖意,池水太凉,她有些冷,她身体下意识地就去寻找温暖的源泉,于是更紧地贴着他,她的声音听起来努努诺诺的,似乎也散发着香气,她说:“琉熏,我冷。”
青琉熏没说话,他抱着她走到游泳池边沿,白唯心以为他终于要带她上去了,他却将她抵在游泳池的边沿上,拉着她的腿环上他精瘦的腰,他抬起她的下巴,吻她。
滋味太过美好,青琉熏不由自主地想要索取更多,他的身体热得发烫,似乎急于寻找一个发泄的出口,他的吻从她的嘴唇一点一点蔓延开来,大手不老实地从她的裙摆下面探了进去,白唯心啊一声,按住他的手,他却并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等白唯心意识到掌下是什么之时,脑袋瞬间充血了。
他拉着她的手教她,声音像是隐着极大的痛苦,暗哑得不像话,诱哄地说:“小白,动一动手,我好难受。”白唯心羞涩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偏偏这人今晚像是打定了主意不打算放过她,她唔一声,羞愤地一口咬在他的肩上,手指如他所愿地有了动作。
好久之后,她听到青琉熏喉间发出一声性感无匹的低吟。
白唯心收了手,脑袋埋在他的颈脖间不愿意抬起来,然后她感觉到他轻轻地咬了咬自己的耳垂,嗓间溢出了欢愉的轻笑声。
白唯心恼怒地在他的脊背上拍了一巴掌,惹得他大笑出声,她又赶紧捂住他的嘴巴,他却伸出舌尖在她掌心添了一口,她蹭一下地缩回手,一双眼睛在昏暗的灯光之下泛着盈盈的水光嗔怪地盯着他,青琉熏心中一动,说:“吻我。”
白唯心很不好意思,目光闪躲了下,最后还是贴着他的鼻尖,吻他。
后来,白唯心回到自己的房间,倒头就睡,一夜好眠。
第二天回到公司上班,午饭的时候约陈晓一起吃饭,电话打过去一直没人接,白唯心盯着电话看了会儿,觉得奇怪,最近陈晓不知道在忙什么,总是不接电话,她似乎,在刻意与自己拉开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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