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刑年,你干……”
他忽地俯身,吻住她的唇,堵住她未完的话,女孩子口齿清香,轻易地就挑动了他的心绪,纪刑年托着她的后脑,微微俯身,反身将她抵在门上,更深地吻住她。
不是没有被他亲过,但是这次他的反应好像格外不同,比之以往的每次都要浓烈而灼热,陆非夏后背生出了更多的汗液,前面是烈火般的他,后面是冰冷的墙壁,真正是冰火两重天。
粗粝的指尖从她的衣服下摆滑进去,附上她柔软的胸脯,惹得陆非夏浑身一个激灵,条件反射地按住纪刑年的手,湿漉漉的眼睛慌张地仰视他。
“你干什么?”
她生涩的反应惹得纪刑年闷笑,可是身体的某处却在无声地痛着,他的下巴抵在她的发旋处,轻轻将她揽进怀里。
陆非夏分明感觉到小腹处有硬物抵着,绯红的颜色从她的脸颊瞬间蔓延至耳根,她靠在门上,手脚像是被定住了,一动不敢动。
他们是两个伤员啊喂。
“纪刑年,你还好吗?”陆非夏讷讷地问。
“不好。”男人的声音低沉暗哑,带着沙哑的磁性,沉沉地在她头顶响起。
陆非夏几乎立刻就慌了,她担忧地撑开他的身体,“哪里不好,我看看,严不严重。”
纪刑年握住她的手,将她更紧地搂进自己的怀里,拉着她的手往下,“这里不好。”
然后,陆非夏感觉自己的手碰到了灼热的硬物,她的手猛地一抖,想要避开,手掌却被纪刑年按着不能动弹,陆非夏感觉自己的脸在灼烧。
“你不是问我哪里不舒服吗,就是这里。”他另一只手按住她的脑袋,让她更深地依偎在自己的怀里,女孩子温热的呼吸洒在他的颈脖处,让他的身体更加燥热。
仿佛全身上下所有的血液都在急速地往同一个地方冲。
陆非夏尴尬地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夏日里两人本就衣衫单薄,紧贴的身体完全能感受到对方的身体曲线,尤其是手下的触感,陆非夏甚至能摸到硬物的脉络。
明亮的灯光照在他们的头顶,陆非夏惶惶然不知所措。
“纪刑年……”一发声她才发现自己的声音都是颤抖的。
纪刑年低头,呼出的热气直往陆她的耳蜗里钻,他哑声道:“你不是问我哪里不舒服吗?难道你不打算帮我解决?”
陆非夏愁苦了脸,她哪儿懂这事儿啊?虽然她不已经不是个处,但是第一次的记忆基本全无,在男女之事上,她显然还是个白痴啊。
“纪刑年,我很困,想睡了。”陆非夏欲哭无泪,她是有色心没色胆,更何况他们现在还是两个伤患,谁能把谁怎么样啊?
“嗯?”
纪刑年的尾音高高地上挑,那种刻意压低的嗓音从咽喉处发出来,让陆非夏一阵心悸,心爱的老公就在眼前,甚至向她发射求爱电波,可是她却能看不能碰。
估计没有比她更悲催的老婆了。
“是和我一起睡吗?”纪刑年低低地在她耳边说。
陆非夏浑身一个激灵,心跳都漏掉几拍,“我们身上都有伤,不方便一起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