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看见言副手等人已经离开,就打算现在就要动手的秦书海,也是发现了那折返回来的言副手一行人。
那原本脸上的笑容也是在此时一点点的消散而去,反倒是眉头一点点的邹了起来,看样子他这是打算出手了。
“言副手,你这是??”
不过还没等他把话说完,言副手便是抬手打断了他的话,而这时的他也是再次来到了杨天祥的身边。
“面子已经给你了,我刚才也已经去离开了,是你自己没用还没把他们二人擒下,我跟杨兄也是有些交情,断然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他被你们擒走,所以不好意思了。”
倒是已经猜到了言副手的打算,但是在亲耳听到言副手的话之后,血宗二人的脸色那是变得相当的难看,看来今日之事是没有办法那么痛快的解决了。
而此时的杨天祥,反倒是愣住了,他原本以为言副手已经是铁了心打算离开了,却是没想到他会折返回来。
“怎么,不认识我了,刚才是不是感觉我挺可恶的,竟然真的一眼不吭的就离开了,要不是时机不合适的话,你是不是都打算骂我了。”
看着眼神一直在自己身上的杨天祥,言副手有些好笑的开口说了那句话,在话音落下之后,他竟是忍不住的哈哈的笑了起来。
听见言副手的话,在看着他那有些邪邪的笑容,杨天祥顿时是气不打一处来,没想到今天自己竟然被摆了一道。
原来言副手根本就没有要离开的意思,他只是做做样子给血宗的人看的,意思也是再明了不过,那就是我已经给你血宗面子了,但是你没把握住这可就怪不得我了。
“言兄,还是你会玩,难不成这就是现在流行的那句话,叫什么城市套路深,你这一手玩的在下佩服。”
听到杨天祥的话,那本来就在笑的言副手,顿时是笑的更加灿烂了。
此时的少年也是反应了过来,到得此时他才明白言副手的用意,所以在他反应过来之后,他也是挣脱下来,来到了少女的身旁跟其站在一起。
望着有说有笑的言副手一行人,秦书海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阴沉的仿佛能够滴出血来。
“言诚,看来你还真是不给面子,既然如此的话,那就别怪我等手下不留情了,他日我血宗必然亲自登门拜访。”
“哈哈!好大的口气,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你血宗要是敢来我南家便敢接,就算你们宗主今日在这里都不敢说这话,你竟然敢大放厥词。”
此时的气氛变得异常的微妙,大有一言不合就动手的味道,双方也是变得剑拔弩张了起来。
“姜涛还有王岳,你二人在一会我们开战时,一定要护住少将军和杨小姐的安危,要是出了一点差错你们是知道后果的。”
“是,属下领命,请大人放心。”
听到言副手的叫到自己,那二人也是单膝跪地,抱拳领命道。
“杨兄,一会那秦书海交由我来对付,另外那个就交给你了,其余的那些血影小队的成员,就交给金龙和南虎卫队来解决,你就不用过于的担心了。”
听到言副手的话之后,杨天祥也是点了点头,然后开口道:“大恩不言谢,言兄等将此事解决了之后,我俩定要喝它个一醉方休。”
“哈哈!好,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
“真当我等是软柿子不成,还让你们挑来挑去的,说了这么废话了,也是到了动真章的时候了,血影小队随我出手。”
就在秦书海话音落下的下一秒,他的身影便是消失在了原地,当他再次出现的时候,以是来到了言副手的面前,只见他的手掌正朝着言副手的胸口拍去。
就在他消失的那一刻,言副手就已经运转起体内的灵力,然后他的感知遍布四周,在寻找着秦书海的身影,之后便是随手一道灵力辟练,便是朝着面前的空间射了过去。
就在那道灵力辟练击中空间的那一瞬间,秦书海的身影也是显现了出来,在其闪身躲过那道辟练之后,也是一掌朝着言副手拍了过来。
在其动手之后,那血影也是出手,与杨天祥交起了手来,血影小队的成员也是与南虎卫队动其手来。
??
“你说什么,隋毅在前几天将血影小队派出去了,而且还是由秦书海与血影带队,他们的目的一定是颖儿,你们怎么现在才得到消息。”
在云渺城云顶天宫的一间密室之中,杨天宇此时坐在首位上,他的脸色现在也是异常的难看,站在他面前的二人此时也是有些胆颤。
“启禀宫主,不是我等办事不利,真的是血宗将此消息封锁的太严了,就连万剑阁都没有得到消息,今天我们之所以能够得到消息,还是因为我们打入到血宗内部的兄弟,冒死传出来的。”
听到属下的回答,杨天宇也是明白他们也不容易,不过出于对女儿安危考虑,他一时之间也是怒火就上来了。
“按照他们的脚力,想必现在已经到达灵越山脉了,现在就算是派人前去也已经来不及了,血宗你们很好,从今以后我跟你血宗不共戴天。”
“你们先出去吧,把王强给我叫进来。”
“是,宫主。”
听到杨天宇的话之后,那站在杨天宇身前的二人,也是在此时离开了这间密室之中。
在他们离开之后,没过几分钟的时间,密室的门也是再一次被推开,一位身着白色袍服的人走了进来。
“宫主,您找我。”
“王强,我叫你来是想让你带一队人马出去,尽快赶到灵越山脉,毕竟现在正是关键时刻,无论如何颖儿也不能落入他们的手中。一但他们用颖儿要挟我,我就只能投鼠忌器了,到时候也会牵连到兄弟们。”
见到这个人的到来,杨天宇也是开口道,其实他也是明白现在派人前去已经没多大必要了,想必人已经落入血宗手里了,但他还是抱有一丝希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