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好像刚才砸得最厉害那个不是你一样。”君以晴同样反讽道。
“难道你没砸吗?别说的好像只有我一样。”君以棋有些恼火。
“要是你先砸我会砸吗?”
“你胡说,明明是你先砸的!”
“我那又不是故意的,是你!”
“……”
云墨城感觉自己就像个打酱油的,难道他们不应该比较在意他的答案吗?怎么又吵起来了?
锦瑶头疼地撑着额头,有些无奈,她看着云墨城说道:
“八皇姐说话比较直接,还望云公子莫要见怪,但她说的话希望云公子可以慎重考虑一下。”
说完她又看向争吵不断的二人,吼道:
“你们两个吵够了没有,要吵就出去吵,别在这里丢人!”
“……”
两人对视一眼,冷哼一声皆是没再吵下去。
而云墨城却是一脸惊讶地看着锦瑶。
锦瑶转过头来对他嫣然一笑,嗓音轻柔舒缓地说道:
“云公子见笑了。”
云墨城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这巨大的落差感,但他还是扯了扯嘴角说道:
“无碍,十一公主言重了,至于八公主的事,我会慎重考虑的,过些时辰我便会进宫告知姑母明日我与人有约。”
君以晴闻言,眸中一亮,哼哼道:
“算你识相。”
“啧,真是有眼光,娶了这个女人你可就倒大霉了。”君以棋语重心长地说道。
“你!”君以晴气得牙痒痒。
眼看着两人又要再次吵起来,君以柔忙说道:
“八皇姐,十二皇弟,这里是宫外,你们再吵下去,岂不是让别人看了笑话么?”
她声音温温柔柔的,本来没多大震慑里,但君以晴和君以棋却一起闭嘴了。
现在旁边还有个云墨城,不能让他看了笑话!
“时辰不早了,我们也该回宫了,还望云公子说到做到。”锦瑶说着。
“这是自然。”云墨城点头。
几人都不准备再待下去,倒也走得挺快,而他们走后,云墨城却被店小二给拦住了。
“这位客官,你还没给银子呢!”店小二说。
云墨城疑惑,问道:“他们没给钱吗?”
见店小二摇头,云墨城叹了口气,问道:
“多少钱?”
店小二立即喜笑颜开,说道:
“一共二百五十三两银子,给客官您抹去个零头,就二百五十两银子吧。”
云墨城皱了皱眉,问道:
“怎么这么多?”
店小二同样叹了口气说道:
“客官,你们一共打碎了五十多个盘子,摔坏了两张椅子,这些自然也是要赔的。”
云墨城嘴角抽了抽,但还是掏出了几张银票拿给店小二。
今日之事,这几位公主皇子可真是让他……
刮目相看啊。
但答应过的事情,还是要做的。
云墨城耸耸肩,摇着扇子悠然离去。
而先走一步的锦瑶等人却遇到了麻烦,又或者说并不是麻烦。
宫门口。
“三……哥。”看见离她只有两米远的君以箫,锦瑶硬着头皮叫道。
君以箫面上看起来没有丝毫异常,他点了点头,扫视了一眼他们,见其中还有个君以棋皱了皱眉。
“三哥这是路过还是准备进宫?”锦瑶又问。
她只能抱着侥幸希望君以箫只是恰好路过而已。
但现实往往和期望是相反的,只听君以箫说道:
“在这儿等你们。”
“……”
众人都有些怔愣,君以箫如今的气势是越来越渗人了,往哪儿一站,就是一副铁血无情的冷面统领一样,以至于这几人面对他都有些怂。
任谁也想不到,曾经的君以箫,也是满腹诗文的翩翩公子。
锦瑶还没想好怎么回答,就听君以箫问道:
“去哪儿了?”
“没去……哪儿。”锦瑶说这话自己都有点心虚,全然没有之前吼君以晴他们的时候那种气势。
“没去哪儿?听卓小姐说,你们跑去了临江仙,见了云墨城?”君以箫的话听起来像是询问,但语气里却是满满的笃定。
“是……”锦瑶没想到他会知道,也没想到卓凝玉会转身就将她给卖了,但她还是辩解道:
“三哥,那都是有原因的。”
“什么原因?”君以箫挑眉。
“这个……不能说。”这里是宫门口,人多眼杂,更何况这件事是关于君以晴的,也要看她愿不愿意说。
君以箫看了她一会儿,见她态度坚决,便说道:
“我知道了。”
说完他也没进宫,直接就走了。
“那个……三皇兄就这么走了啊?”君以柔有些傻眼。
锦瑶一头雾水,“我也不知道啊。”
几人都有些摸不着头脑。
本来柳筠是不允许锦瑶出宫的,这次完全是她自己偷跑出去的,她已经做好了回去被责骂的准备。
但是她没想到的是,与惠妃的疯狂比起来,责骂真是太轻松了。
因着之前君以棋非要跟着她们出去,她们也忘了问君以棋有没有同惠妃说过,结果这小子居然是偷偷溜出来的!
惠妃四处寻不到君以棋,便直接闹到太后那儿去了。
是以,她们几人一回来,就被请到太后那边去了。
说实话,除了一些特殊的日子,锦瑶很少见到太后,但她还没忘记之前太后对她的针对,所以她预感这次的事情恐怕不太妙。
见到那端坐在上方的太后,锦瑶恭恭敬敬地行了个礼:
“皇祖母。”
一旁的君以柔也有些忐忑,跟着她一起行了个礼。
倒是君以晴就没那么拘谨了,太后是他们云家的人,是云贵妃的姑母,君以晴特别得太后的喜爱,时常被她叫来。
“棋儿!”
惠妃一看见君以棋就激动地搂过他,锦瑶看见君以棋挣扎了几下,但是无果之后就只能任她去了。
好一会儿,惠妃才松开了君以棋,担心地问道:
“你跑到哪儿去了?你知不知道母妃多担心你?”
惠妃不忍心责备君以棋,便看向锦瑶她们,目光凌厉,她厉声问道:
“是不是她们把你骗走的!”
太后听见这话,似乎有些不悦,皱了皱眉。
君以棋则有些不自在,他嘟嚷道:
“是我自己非要跟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