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胥蚀的身份是一件对荣嘉国来说万分重要的大事。但是若是此事被楚玄宵知道,不知道假冒质子的胥焕会有什么样的下场。
胥蚀下落不明,若是皇上知道后有意利用胥焕探查消息,那么对谢诺兮而言是一点好处都没有的。
谢诺兮不明白,这丰恒国到底是出了多大的事情才变成现在这一种局面。
泯生在车内看着谢诺兮愁眉不展的样子也很担忧。
“主人,不怕。”他就这样用最简单的字眼安慰她。
谢诺兮心里一暖。
泯生的安慰总是这样简单直白,和那个傲娇的废话鼠完全不一样。
她突然意识到,掌中宝已经很久没见了。
少了他的聒噪还有些不习惯。
想想他也够悲催的,被楚玄宵耍的团团转,不知道他意识到没有。
谢诺兮拿出长生不老药看了看,然后她突然发现事情不一定就像表面上的那样简单。
胥蚀作为丰恒国的人,要是真的在药里下毒也不是不可能。
楚玄宵在不知道酒泉身份的情况下阻止她试药,也许还真帮了她的忙,毕竟个人之间的恩情和家国大事胥蚀也许不会放在一起考虑。
马车很快就停在了谢家的后门,谢诺兮还是想像往常一样偷偷进去,只是这时候的谢府被重兵把守着,后门已经不是那么好进的了。
此时后门处眼尖的谢家侍卫认出了自家的大小姐,立即上前行礼道:“夫人吩咐过,若是见小姐回来,就直接带去水韵苑。”
谢诺兮毕竟理亏,只能乖乖跟着侍卫进去了。
如今天色尚早,谢府中的主子们大多数还未晨起,路上只有几个下人,见谢诺兮回来,都指指点点起来。
谢诺兮视而不见昂起头向前走着。下人们看见这样的谢诺兮反而不敢多说什么,都有意避开她走。
谢诺兮进水韵苑之后发现娘亲已经在安排今日家中琐事。
施萍柔看见她有一瞬间的展颜,但是很快就被愤怒取代:“你还知道要回来!”
谢诺兮像往常请安一样,道:“娘亲,早。”
施萍柔让其他下人都退了下去,而后道:“跪下。”
谢诺兮不敢有半点违逆。
“你如今是不是翅膀硬了,竟然敢离家出走!你说谢家哪一点待你不好,如今这事被传得沸沸扬扬,成为了别人茶余饭后的笑柄,这样的情况下你还怎么嫁进睿王府!”
不用嫁他谢诺兮其实很高兴的。
但是现在不是高兴的时候,谢诺兮直言:“女儿此次出去是有要事的。”
“什么事比名声还要重要!你这个庶女从小娘亲不在身边。欠缺管教惯了,连这点轻重都不知道吗?”施萍柔直接将话说得这样难听。
谢诺兮只能配合着继续演下去,“这是我自己的事,不要牵扯我的娘亲。”
我的娘亲就是您啊!
若是说欠缺管教,这不就变成了娘亲你自己骂自己吗。
谢诺兮不忍心看施萍柔这样,于是想故意岔开话题。
但是施萍柔却不想放过她,“怪不得你的娘亲将你交给你父亲之后就离开,若是知道自己生下这样一个女儿,还不是活活被气死!”
原来谢芝萤的身世是这样的。
谢诺兮前世一般不喜欢嚼舌根,也不喜欢管别人的八卦,所以对于自己这个四妹的身世一点都不知情,后来因为忘忧之水的关系,也知道问不出什么,就将此事搁置了。
谢诺兮知道母亲此时在气头上,于是只能乖乖听着,虽然她很想知道谢芝萤身上到底发生过什么,不然她什么都不知道很容易出纰漏。
只是施萍柔突然不愿意多说了。
谢诺兮安抚她道:“女儿知错。”
“知错有什么用,如今向皇上献舞的事都被谢君璧抢去了,三姨娘不知道在我眼前多威风。”施萍柔一想到三姨娘就气不打一出来。
谢诺兮知道三姨娘这人的脾气,想必母亲是添油加醋了。
但是她对于不需要献舞这件事还是很开心的。
她对于舞蹈这事的天赋似乎不是很高,前世也练过,虽说不能达到登峰造极,但是平时唬唬人还是有用的。
施萍柔在这里生气,谢诺兮能够感觉到紧闭的门外下人们在那里忙着偷听。
毕竟谢家大小姐离家出走这样的丑闻别说是放到现在,就算是以后很多年,都能是一桩很有用的谈资。
下人们十分好奇丞相和夫人会怎么处理此事。
丞相和夫人对大小姐那么溺爱,出了这事情怕也是不能直接掩盖过去就完事的。
这时候门口突然一阵喧嚣,谢诺兮和施萍柔在门内就听见下人们高呼:“拜见老爷。”
谢权下了朝回来发现今天的谢府有些奇怪,下人们都几个几个凑在一起,鬼鬼祟祟,谢权一问才知道自己的女儿回来了。
谢权心里虽说是放心了,但是想到之后的事就是头疼。
这几日他想过,若是她遭遇不测,那该多好。
回来能少见了不少冷言冷语。
但是一进水韵苑就看见她可怜巴巴地跪在地上,谢权心中也乱了。他不知道该如何处罚她。
如今她的处罚似乎也不是他一个人能够决定了的。
于是谢权进屋后就直接道:“到祠堂去。”
这次就连父亲都没有办法了吧。
需要到祠堂就解决的问题,一般都是极大的家法了。
施萍柔在原地叹了口气,“去吧。”
于是一行人浩浩荡荡地赶往祠堂,容华阁的下人们听见自己的主子回来了,也都赶过去看看。
他们都担心死了。
谢府所有的人几乎都汇集到了祠堂外。
其实这也是谢权高明的地方,与其口口相传歪曲事实,不如直接让他们自己听。
“消失的这几天你又如何解释?”谢权声如洪钟,此时虽然周围围满了人,但是却不听见任何一点点的杂声。
谢诺兮低头跪在列祖列宗跟前,她想的是其他的事情。
她在心中求列祖列宗保佑,并且说出了实情,但是在人前她却道:“真有急事。”
“不能说?”谢权这时候有些不耐烦了,“有什么事是不能说的?”
“听说大姐最近在外面置了宅院,养了男人。”一句话虽轻,但是却在众人的耳边炸出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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