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风闻言,微微点了点头,这厮说的也不无道理,叶家若是真的出事偷袭流星帮的话那也不是闹着玩的,流星帮虽然有些人力和能耐,但是叶家的实力也不弱,虽然比不上流星帮,但也是不可小觑的。
雪风的嘴角掀起了一抹危险的弧度,把枪拿起来笑道:“你走吧。”
那人赶忙爬起身来,忙鞠躬道:“谢谢大侠,谢谢大侠。”
说着,就急忙跑走了,等他跑出数十米外的时候,雪风的嘴角掀起了一抹坏笑,拿起银枪做出投标干的动作,一下子把银枪丢了出去,被投出去的银枪准确无误的刺中了逃走的流星帮的小喽啰,把他的身体都穿透了,定死在了树上。
见到一枪刺中,雪风微微笑了笑,似乎是很满意自己的这一次投枪。
夏凉薇诧异道:“他既然已经求饶了还告诉了你想知道的东西,为什么还要杀了他?”
雪风淡淡的笑道:“如果我们放过了他,在对付流星帮的时候就多了一个敌人,而且我已经放过他了,只是我投的标枪凑巧把他刺死了而已,我们走吧。既然他们是在晚上戌时的时候动手,我们的时间还有很久呢,先给你找吃的去,走。”
夏凉薇温顺的点了点头,和雪风走了,不仅仅是他和雪风的关系,还有雪风毫不留情的杀戮,更是在她的心里留下了不可磨灭的一笔。
转眼间就到了晚上的酉时二刻,天刚刚黑了一点,四大护法收到了司空杰的命令,前去叶家给叶梵天下毒,让叶家群龙无首,到时候可以趁乱一举拿下。
四人偷偷的潜入了叶家,打晕了四个下人,穿上了他们衣服,拿出了早就准备好的一壶酒,把准备好的砒霜下了酒里,然后就去了叶梵天的书房,叶梵天此时正在书房看书,浑然不知阴谋和即将就要到来的死亡。
四人敲了敲门,听到敲门声之后叶梵天淡淡的说道:“谁啊?进来吧。”
他们拿着看起来很是豪华的酒壶,走了进去。
叶梵天看了看这四人,问道:“你们是何人?怎么来了这里?”
四人微微低下了头,让叶梵天看不清他们的脸,因为他们和叶梵天见过两次,很怕被认出来。
一人答道:“是这样的,叶羽少爷怕老爷您心情不佳,特地寻来百年好酒,令我等给您送来。”
叶梵天微微皱了皱眉,看了看这几人,但是这几人都是低着头,加上此时天色已经是略有发暗看的不是很清,但是叶梵天闻到了一股酒香,看了看银质的酒壶,想来也必定是好酒,只是疑惑为何不是叶羽亲自给他送来的,但也没什么惊讶的,叶羽整日里都在担心流星帮的来袭,没有亲自来此也是正常,就不在疑惑,笑道:“羽儿倒是有心了,端上来吧。”
一人低头把酒壶端了上去,叶梵天拿过酒壶,打开闻了闻酒的味道,笑道:“闻起来味道还不错,只是有点苦味却又是为何?”
一人答道:“想来是时间长了酒坛子裂开了进了点雨水的关系吧,毕竟这是百年陈酿啊。”
叶梵天微微点了点头,这话说的倒也是有几分道理,于是便不再犹豫,一口把整壶酒都喝了下去,喝完大呼痛快,好酒,此酒也的确是好酒,可是四大护法花了百两黄金才求来的这么点百年陈酿,为此他们可是几乎把家底都给拿了出来,但是只要能保住自己的命和在流星帮中的地位的话,这些钱财是迟早都会回来的,又何须深究呢。
四人见到事情成功,都是心下窃喜,接过来空酒壶之后躬身告退了,叶梵天则是依旧在书房里看着书,浑然不知自己已经服下了毒药。
四人出了屋子之后就慌忙走了,却撞见了走来的叶羽,叶羽见到这四人行踪鬼祟,便悄悄的跟着他们,却不想这四人脱下了下人的衣服,竟然是那流星帮的四个什么的狗屁护法,叶羽见状大怒,拿起毒匕寒月刃上前怒道:“你等四人好不知羞耻,竟然偷偷来我叶家,今日被我发现了,就受死吧!”
说着,叶羽一刀砍向了四人,四人见状大惊,他们从没想到叶羽竟然会突然蹦出来,四人赶忙拿起流星剑,但是普通流星剑的坚韧程度哪里比得过毒匕寒月刃,一人被叶羽一刀看的脚步连退,定睛一看,剑刃已经卷了。
那人见状大惊,他也是知道叶羽的厉害,他四人武艺内力均不及他,加上他的手上还有一把毒匕寒月刃这等宝刀,他们根本不是叶羽的对手,只得喊道:“我们快走,这叶羽武艺和武器都在我们之上,我们绝难取胜,快些走掉!”
说着,他便直接跳墙走了,这流星帮的人,个个都是无情无义之辈,只会阿谀奉承,接着自己的积分能耐打家劫舍,抢夺财物,侮辱妇女,和土匪强盗没什么分别,但是现在皇帝无能,官场黑暗,哪里有人肯来此管他们的闲事,所以就养成了他们这般肆无忌惮的习惯,而他们的成员也是没有一点义气可言的,他们八人虽然是什么嘴上的兄弟,但是根本不会顾及对方的死活,此时能在逃跑之前喊一声‘快逃!’对他们来说已经是很讲义气的一件事了。
见到那人逃走了,三个护法也要逃走,但奈何叶羽缠着他们不放,加上一把毒匕寒月刃,把他们的流星剑打的左一道口右一个卷,几乎都不像是个武器了。
叶羽一刀砍去,那人卖了个破绽,转身欲逃,但是叶羽又岂能任由他逃走,一刀砍退两人,抬手一刀便是砍断了刚欲逃走的那人的一条腿,一股锥心的痛楚传来,那人掉在地上,抱着半截的腿嚎啕大叫,鲜血四溅,看起来极为血腥。
这人的喊叫,直接是惊到了叶家的所有人,叶家人顿时都是往着声音的方向赶来,仅剩下的两个护法眼神一狠,使出浑身力量,猛地对着叶羽砍了过去,一副拼命的架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