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昱离嘴角始终挂着浅笑，俯在她耳畔，说着只有两人能听清的...情话儿。
“疼吗？”
“......”乔楚然红着脸摇摇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今天他给了她不一样的体验，从未有过的新鲜体验，那感觉让她忘不掉，却也说不明。
顾昱离见状，很是满意，又十分关切，问了句：“之前的时候都很疼吗？”
“......”乔楚然可能是语言功能紊乱了，想说话却说不出来，像个拨浪鼓一样，点点头又摇摇头，小脑袋晃来晃去的，惹得顾昱离心头又是一阵燥热。
“你身上怎么这么烫，发烧了？”从刚刚结束到现在，她身上一直热的发烫，顾昱离感觉自己活像抱了一个小火球！
“.......”乔楚然双眼微张，又晕晕乎乎的摇头，她从来没有这么害羞过。
顾昱离也从来没有这么温柔过。
他拿着食指在她弧度好看的鼻尖上轻轻刮了一下：“傻瓜。”之后便把她搂得更紧。
如果可以永远活在这一瞬间就好了，顾昱离脑袋里突然跳出这样的想法，吓了他一跳。
乔楚然缓了许久才缓过神来，她看顾昱离还没有睡，试探性的叫了声：“顾昱离？”
“嗯？”温柔的男声沙哑低沉。
顾昱离的温柔给了她很大的勇气，她想要把想说的话给说清楚。
“之前的时候，偶然听到了一些不好的话，我心里不舒服，但是又不敢问你，所以.....”
“正好碰上公司体检，我顺便去做了检查。”她不想因为这件事让顾昱离对她心生芥蒂。
如果他需要一个解释的话。
因为之前没有想过他会知道，所以也不觉得有什么，只是顾昱离今天忽然知道了，还给说了出来，她忽然就有些尴尬了。
去做化验的时候，她只知道把能检查的全部给检查一遍，什么梅毒啊，菜花啊......一个没落下，好像真的是有点夸张了，她现在想想都有些想笑。
“随意听来的话你也信，你是傻瓜吗？”顾昱离已经全然消气了，宠溺的眼神里只有乔楚然一人。
其实，让他生气的，不是她去做这个化验，而是乔楚然讨厌他，嫌弃他的这个假设。
至少现在，这个假设已经被他自己推翻了。
乔楚然愿意主动，至少证明她没那么讨厌他，这让他很是欣慰，甚至是溢满眼底的喜悦。
“可是，那话说得明明很真啊。”顾昱离的话，让乔楚然又想到了唐韵。
她如今偶然碰见的温柔，在唐韵那里，却是家常便饭，这样的想法让她有点沮丧，忍不住想要问问，这两人的那些故事。
“是什么。”顾昱离知道，私下里很多有关于他的不靠谱的传闻，他从来没在意过，如今还真想听听都是些什么。
“就有个人...你抱着她，整夜整夜的疼她，你还弄得她下不来床，还抱她去洗澡........”唐韵那日和她说过的话就像是印在了她的脑子里，怎么也抹不掉。
现在还能一字不拉的复述下来。
话落，顾昱离的嘴角已经挂上了一抹坏笑：“你说的这个人，不是你自己吗？”
好像这些，他都有对她做过，还都只对她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