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想想，好像乔楚然也没说错什么，或许没有自己的强迫，她连看都懒得看他，更不要说老老实实待在他身边了。
可他是谁，他是顾昱离，只要他不想，他绝对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顾昱离，我......”
“我现在真的没办法和你交流，你冷静冷静好吗？”
乔楚然终究是败倒在这血眼猩红冷厉的注视之下，说话的声音夹杂着抑制不住的哭腔。
自从和他结婚之后，她从来没有想过那些乱七八糟的事。
拿了结婚证，本本分分的待在这个家，听顾昱离的话，他只是一而在再而三的找自己麻烦...
顾昱离听出她的声音里夹杂的颤栗，心头软了一下，手上的力度也轻了几分，眼神暗淡无光。
“乔楚然，你觉得，你对于我是怎样的存在?”
他其实想问，乔楚然是怎么看待他的，可话到了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
与其听到一些不乐意听到的话，倒不如不问不听。
寂静片刻，好听的女生徐徐响起：“...无关紧要，可以随时被取代......”她的声音平静如水，视死如归的表情时刻提醒着顾昱离，自己就是她的地狱。
她视他如地狱。
她视他如地狱。
她视他如地狱。
其实乔楚然心里很清楚的明白，只要顾昱离想整她，随便找个方法都能让她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对方明明轻而易举可以毁了他，可是他却没有这样做，这也是乔楚然如今还能选择待在他身边的原因之一，她还对他残存的有一丝希望，她相信顾昱离会看到她的默默付出。
更何况，乔氏还拿着他的两千万，以乔豪的尿性，肯定是不打算还了，这钱，她是一定要想办法还上的，这是她最后的尊严。
两千万还清之前，她不会离开。
虽然顾昱离对她不好，仔细想想，也不见得有多坏。
“还有呢？”顾昱离说不上听到这些词心里是什么滋味，这些东西，应该也是她对待自己的想法吧。
乔楚然说到一半，就不想再说下去，这些形容词，连她自己都说不下去。
这让她感觉像是自己在作践自己。
她垂下眼角，一言不发。
整个人已经死死的被顾昱离圈在怀中，她连挣扎都懒得挣扎了。
“.......”
顾昱离很讨厌这样被人无视，他揪着乔楚然头顶的脖子，逼迫她抬起头看自己：“说话！”
“......”
疼，她忍着。
比起身体上的疼痛，她的心里更痛，顾昱离每一口压抑的呼吸打在她的脸上，都好像是刀刺一般，一刀一刀，像凌迟一样，把她的心分成一片一片的，这些伤口一旦形成，就很难愈合，至少需要很长的时间去消化。
“你是不是在想，我顾昱离究竟睡过多少女人?”见她默不作声的撇过头去，甚至是揪着她的脖子都不扭过头来看自己一眼，顾昱离也不想再继续刚刚那个话题下去了。
他故意嘴硬说着这些，不服气的还在观察乔楚然脸色的变化。
面如死灰的女子并没有因为这几句话而神色波动。
她好像没听到一般，一动不动。
顾昱离讨厌乔楚然对自己无动于衷。
他沉沉的换了几口气，昂起了头。
一方面一只手压制着乔楚然，让她动弹不得，另一只手绕道了自己的脖颈，伸手去解衬衣的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