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楚然一松手，他便起身穿衣。
她趁机赶紧翻身过去，背对着他，不想被看到潮红的双颊。
这怎么，昨晚不就是多看了一会儿吗？睡着了不说，还给抱上了。
顾昱离宿醉，头疼的厉害，他起身穿衣服的时候，气息还有些不平稳，听起来都很吃力的感觉。
她虽然是背着身子的，但是一直在注意他的一举一动。
一想到昨夜他趴在床边呕吐的场景，乔楚然心口一缩，那是她所见过的，他最狼狈的时刻。
“...要不要给你做点早饭...”
昨晚那家伙吐的满地都是胆汁和酒水，没有半点食物，现在宿醉又空腹，肯定很难受。
听到乔楚然似有似无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顾昱离眉头一皱。
“乔楚然”他的语气满是狐疑，乔楚然不知道自己又哪里惹到他了。
“嗯？”
“你如今，是在故意讨好我吗？”冷悠悠的声音飘过，他连头都不带回的。
听到这，乔楚然一个翻身坐了起来，赌气一般的盯着他的后背：“我讨好你干嘛？”
一想起昨晚废了老鼻子劲儿才安置好他，他现在~就这么想自己，乔楚然心头就窝火，眼神也恶狠狠的，和他一样。
她从未想过要刻意讨好他，难道她的关心会给人这样的错觉吗？
那就算了。
......
“你说呢，你怕我和你离婚。”声音掷地有声，顾昱离的嘴角满是不屑，他是有在很努力的，想要和她划清楚界线。
这段时间，顾昱离发觉，自己废在这个女人身上的时间有点多，以他一惯的作风，必须要适时做个断舍离了。
为何要因她而费神呢？她明明什么也不算，明明是自己不费吹灰之力，就可以玩弄于鼓掌间的一个玩物。
不想要，扔掉便是。
......
“我......”乔楚然美眸错愕，她想说些什么，却一时语塞。
离婚？这个问题她断是没想过，只不过顾昱离今日一提，似乎，当初的合同上写的很清楚，这场婚姻，只要他想结束，随时可以结束。
这两个字似乎有些沉重了，顾昱离突然说到这些，让她有些措手不及，他不会平白无故说这些话的。
顾昱离见她说不出话来，嘴角勾起一抹冷讽的弧度，她也就这点出息了。
冷冷的声音再次响起:“如果你怕的话，我也可以明确告诉你。
至少在奶奶回来前，我不会和你离婚的。
我不想让她感觉像是，受到了欺骗。”
“......”
他这是在威胁，还是在警示呢？乔楚然无从知晓，她只是怔怔的，盯着顾昱离的背影出神，心上就像是压了一块儿巨大的石头。
印了那句话，女人如衣服，他就真像衣服那般对待她。
也是，顾昱离衣服那么多，又岂会在意哪一件是哪一件？
乔楚然脸上浮起一抹惨淡的笑，自己真就那么不堪吗？
突然，顾昱离猛的回过头来，直勾勾的盯着她看：“所以，乔小姐，至少是在我们的婚姻期间内，身为顾家的妻子，你不要搞什么小动作，要是再有一次，别怪我不客气。”
“......”
“日后离了婚，你大可随便风流......没人在乎，也与我无关。”
“上次的事情，是最后一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