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而易见的,我和黎昕吃了一顿没牙齿老头都能顺利解决的晚餐。毋庸置疑,那水饺烂到入口即化。
收拾完厨房后我和黎昕同时回到客厅,相对而坐后,我们之间除了工作似乎缺少其他话题,黎昕很随意的翻着最近一期的《国家地理》,气氛随即变的有些沉默。
于是我主动开口道:“黎昕,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咱两玩个游戏吧!”
“玩什么?”黎昕放下手中的杂志饶有兴致的问我。
“你说吧,只要是你会的,我都陪你!”作为一个懂得尊重女性的新时代大好青年,我想必是极为绅士的。
“要不就扎金花吧,这个你一定会。我要是说个其它你不擅长的,你一定会说不公平!”
“那赢什么?”我问。
“除了不赌钱,其它你随便!”黎昕说的异常大器,让我恍然以为她有什么阴谋。
“谁要是输了谁脱一件衣服,怎么样?”我盯着黎昕笑道。
“你当我是傻子呢,如此一来无论如何你都是最大的赢家。这个不行,必须换一个!”黎昕说完后无语的盯着我,貌似我头顶刻着色狼二字一般。
“要不这样吧,谁输了就亲对方一口,要么被对方亲一口也行,你可以选一种,我听你的就是!”我大方的挥动手臂说话,我可怜的初吻啊,即将随风而散了。
神啊,求求你,让那初吻早些弃我而去吧!
“我怎么就发现你是奔着占便宜来的,就不能找个正常一点的惩罚方式么?”黎昕白了我一眼,她对我的提议分明没有一点兴趣。
“你又不一定会输,怕什么?”我怂恿道。
“即便我赢了,占便宜的还是你!”黎昕说。
“天呐,你这都是什么逻辑?”
“才不上你当,这样吧,谁若是输了,洗衣做饭打扫卫生这几样随便选,输的越多干的时间越长,怎么样?”黎昕开始提出方案。
“好无聊啊!”我一定要给自己的懒惰找个借口。
“这样才公平!”黎昕说着从茶几下面的抽屉里找出扑克牌不由分说的分了起来。
这种单纯的比大小,让我有种徒一身本事却无法施展的感觉,使诈耍赖什么的基本没法用。
最近赌场的运气总是那么差,情场特么的也没见有多得意。我和黎昕玩了十来局,我已经输了七次,这意味着我要选择一个劳动项目持续努力七天。
最后的结果让我大呼上苍对我不公,我直接赢得一个月的洗衣服二十天的做饭还有两个月的打扫卫生。
额滴神,我是要有多好的运气才能如此悲催?
我不得不丢下扑克,要是再继续下去,这一年的家务事情都要被我赢回来,对于我这么一个本就不是多么勤快的人来讲,这无疑是在自杀呐。
“不玩了,好无聊!”我找了一个没意思的理由丢下扑克。
“记着你输得,男子汉大丈夫要言而有信!”黎昕有些小激动的说道。
“哥是男子汉大豆腐成不!”
“不成,你是大丈夫!”黎昕说着从沙发上站起,“我去洗澡了,客厅的卫生收拾一下,我一会检查!”
“……”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呐。
我靠在沙发上看着黎昕走进浴室,心里忽然有了一个极好的想法。
等到浴室的水声哗哗响起的时候,我轻声靠近浴室门口。
不出我所料,黎昕果真没有反锁浴室门。
我将黎昕换下来的衣服拿起,然后-----然后就塞进了洗衣机。
自从我住进来之后,黎昕已经将早前留在浴室的内衣都收回了自己卧室,几分钟后当黎昕裹着浴巾从浴室出来,应当是美不胜收的。
回到客厅我很讲信用的收拾起来,打扫卫生嘛,这是锻炼身体有益身心健康的事情,我之前怎么就那么不愿意做呢,难不成是没有什么比今天晚上打扫卫生来的刺激?
大约十分钟之后,黎昕忽然在浴室中大喊开来。
“冯唐,你个流氓,我的衣服呢?”
“我帮你洗了啊,在洗衣机里!”我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回了一声。
“我让你洗衣服了么?”黎昕的声音有些哭笑不得。
“不是你让我洗一个月衣服么,你换下来的衣服难道不用洗么,我有什么地方错了么,我可是男子汉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的!”
浴室中果然没了声音,想必黎昕也找不到更好的理由质疑我。
她裹了一件粉红色的浴袍从浴室出来,当她轻巧的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我的整个心跳随即静止,整个世界万籁俱静。黎昕像是一朵出水芙蓉,像是一朵水莲不胜娇羞,她乌黑而又潮湿的头发披在肩上,她洁白的长腿竖在我面前,她饱满的胸部钻进了我的眼睛。
我痴痴的望着我的女神,两眼发直,哈喇子不自觉的滴到胸前。
“你个流氓,为什么偷走我的内衣?”黎昕最先开口,一张口就是质问,多少也破坏了我看美女的兴致。
“偷?我难道是内衣大盗么?我是帮你洗了好不好?”我极力的辩解,谁让你扎金花赢我那么多的,不按我的说法玩扑克的代价就是这样。
“切,你知道我的内衣不可以用洗衣机洗么?手洗好不好!”
“好,手洗!”我说着站起身来,飞速朝着洗衣房走去。
“站住,回来,内衣---内--衣--就不用你帮我洗了吧?”
“不,作为一个男人,既然答应你的事情就必须言出必行,说好了我洗衣服的,我一定帮你洗好,无论是外衣还是内衣,这个在我看来没有多少区别!”
“这个,这个不能够!”
“没事,这个真可以有!”我说着将手伸进了洗衣机里。
黎昕忽然脸红的像只熟透的苹果,她急乎乎的朝洗衣房奔来,似乎想要从我手里劫走她那颜色亮丽的内衣。在她用力推开我的时候,她身上的浴袍忽然间就张开了……
“啊……”黎昕大叫着急忙蹲倒在地。
“啊----”我赶忙将手捂在眼睛上,指缝的宽度只有三厘米不到而已,我是一个有原则的人。
“冯唐!”
“哎!”我站起身认真的答应一声。
“你给我出去,你个流氓!”黎昕简直要哭了。
“好的!”见阵势不妙,我赶忙折身出了洗衣房。
黎昕裹好自己羊脂暖玉吹弹可破的肌肤,她从洗衣房出来后指着门口道:“流氓,你个流氓,你快出去!”
我正欲解释,或者道歉,可是当我看见黎昕羞愤的表情,我知道此事说什么都是多余的,或许我真的做的有些出格。
和黎昕相处,我错误的以为我们可以无所不能,看来男女还是有别啊-------。
我只能在黎昕羞愤的注视下像个做错事情的孩子一样挤出了房门,今夜的我,难道要无家可归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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