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无欢公子跪拜师父宋一成直言要习得绝学为父报仇。宋一成摇摇头说“血魔你是知道的,无数江湖高手死于他手上,你父亲将你托付给我的时候盼望你能继承南家家主宫,我怎么可以让你犯险?”“师父,南家家主宫有我妹妹继承。”
南无欢终是身受重伤,孙宁宁如往常一样给南无欢公子换药,针灸,喂药,南无欢公子不再发烧,脉搏也沉稳了很多。这日孙宁宁正给南无欢公子胳膊上的伤口换药。
“你是谁?干嘛弄疼我!”南无欢公子说道。“你醒啦?太好了,我弄疼你了是吗?对不起对不起,我轻一点,你受伤了,我给你换好药,你才能好。”孙宁宁欣喜而耐心的回答。“你还没回答我你是谁?”南无欢公子嫌弃的掸开孙宁宁的手。
“你不记得我了吗?我是孙宁宁。”“什么孙宁宁?我不认得你。”南无欢公子脱口而出。“你放开我,我不要你上药。”南无欢公子用另一只手拍打着她的手,这动作这神态活脱脱是个奶娃娃。孙宁宁想起自己师父曾经医治过几个多处剑伤的病人,确实会出现这种癔症,只是有的人一生都没好,有的人几个月便好了。
这南无欢公子意识模模糊糊的回到了小时候。孙宁宁心中如同打翻了五味瓶,不知道自己是应该为了他醒过来感到高兴还是因为他这不知道何时能好的癔症悲伤。
“你再不放手我就咬你了,可是你是小女孩,也许咬了就会留疤了,以后就不好看了,你要是现在放开我就不咬你。”没想到他自幼时就这般仁善。
“好”孙宁宁答应着松开了手。南无欢公子复而让她离开。孙宁宁佯装离开,在门外等待南无欢公子睡下后,轻轻进来帮他换了药。接下来的日子南无欢公子醒着的时间越来越多也慢慢与她熟络起来了。这日孙宁宁进来喂药,“咦,拿走拿走。”他居然撒娇般的不要喝竟然是嫌弃药苦。孙宁宁拿糖与他交换他才勉强同意喝了一口后又不喝了。
孙宁宁舀起一勺药汤仔细的吹吹并用嘴唇试了温度确认真的不热以后才喂给南无欢公子,可南无欢公子只是嘴唇刚沾药汤就做出一副很烫的样子,拒绝了喝药。孙宁宁看穿了他就是不喜欢药苦故而耍赖,没想到他特别小时候竟如此可爱,又如此有鬼机灵。孙宁宁回忆起小时候她陪在南无欢公子的身边曾记得去那时候的南无欢公子喜欢纸鸢。“你若喝了药,我做纸鸢给你。”“真的?”“真的。”“南无欢公子抢过药碗一口气喝了下去。虽然苦的他眼泪都流出来了,还是很开心很急切的催着孙宁宁给他做纸鸢。于锦宁然等人来探望南无欢公子正巧看见一脸童稚气的南无欢公子在把玩纸鸢。“他,他怎么这样了?”于锦宁然和司徒兄弟异口同声的问。“他因发烧得了癔症,也许过一阵子就会好了。”孙宁宁遗憾的说。
“那他现在还记得我们吗?”司徒慎言着急的问
“他现在就是个六岁的孩子,你给他糖吃他才能记得你。”孙宁宁答道。
“孙宁宁我说你这药是不是不行啊?怎么还记忆倒退了呢?”于锦宁然挑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