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中不禁感叹:“时宁,我何尝不爱我们的孩子,可是他这般不知世故,如此义气用事,真怕江湖险恶我护不得他周全。你若在就好了……”
南欢架着南锦书离开,若说此刻的南欢是柱,那南锦书就如攀附在柱上的枯枝一般好似风一吹都会坠落。
南领小筑内,南锦书胜雪的肌肤上一道道殷红的血迹可怖的排列着。“你怎么不躲啊南锦书小姐。”南欢一边上药一边泪眼婆娑的问南锦书。
“你看看可是这些?”南锦书将药筐的递给云宁宁,笑容在云宁宁脸上绽开,如初春的桃花般明艳。“就是这些。南锦书我们回去吧。”云宁宁说。
二人一同回去云水居。路上云宁宁问“南锦书,你们南家人都会飞么?我好想学,看着真有意思。”
“并不是每个人都会飞,这是轻功,要练习的。”南锦书说。
“那南锦书你可以教我吗?”云宁宁说。
南锦书听到这话时一下愣住了,南锦书心中想“这种轻功是我们龙家的祖传绝学之一,她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处于情理自然是愿意教的,况且自己也曾许诺日后她的要求定当照办,但是却跟自己的父尊盟过誓的,自家绝学是不能外传的,这该如何是好?”
南锦书正在犹豫之际,云宁宁说:“南锦书你在想什么呀?你教我好不好?”
南锦书望向她看见她期待的神情,他不想她失望,心想:“只教她外势,不教心法也算不得透露绝学,也能让她飞起,日后采药也能有个方便
些的办法。”
“我在想等回到云水居就教你,然后在想从哪些招式开始教你。”南锦书回答。
“原来是这样。那我们赶紧回去吧。”云宁宁笑着说,南锦书点头同意。
回到云水居云宁宁先将那些日昙做成药酒以防其药效消失。南锦书是外人不能进入配药的地方,也因不懂药理帮不上什么忙就去了跃莲亭等她。很快云宁宁就来找到了他。
“南锦书,你可以教我了吗?”云宁宁问。
“嗯。”南锦书回应。
只见南锦书起身跃起折下一条柳条做教鞭,并在云宁宁面前反复展示了那几个招式,云宁宁也按照南锦书的指导摆出了那些姿势一遍一遍的尝试跃起。
“太累了太累了,我可跳不动了……太难了”云宁宁靠在亭柱上大口喘着粗气说。
“那你先休息,这很难学,学不会也是正常的,你学不会也没有关系日后我帮你采药便是。”南锦书安慰她。
“谁说我学不会了,我就是休息一
下,我肯定要学会。”云宁宁撅起嘴执拗的说。
这执拗的样子倒是非常可爱,不由得把南锦书逗笑了。
“原来你笑起来这般好看,认识你这么久了也没见你笑过,不过你笑什么?不信我?那我们打赌十日为期,我肯定要飞起站到那个柳树上去。”云宁宁认真的说。
南锦书被云宁宁逗得更加想笑了。
“你不要笑了,我们打赌,我可是认真的。”云宁宁说
“好,十日为期,你若赢了我带你去放纸鸢。你若输了就答应我一个要求。”南锦书说。“好一言为定。”云宁宁说。
“云姑娘如此爽快,都不问问你若输了,在下要你答应我什么吗?”南锦书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