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想来虽现在头上有瓦腹中有食却规矩甚多,没了醉心山水的自由快乐,坐在院中的寒夜月不禁悲从中来,轻轻的叹气。
“何故叹气?”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寒夜月转身,抬头望去,原来是金玉宁。“无声兄,我来了这么久,楚御公子却从不唤我做事,自是觉得无聊。”她低头嘟囔道。
“寒夜月,我看你上次写药方的字很是好看,而且与我的极其相似,你可愿帮我个忙?”金玉宁试探性的问道。
“帮什么忙?”寒夜月回应。金玉宁带她来到书房指着一卷诗集说:“昨
“都等了三日了,也不知这翠薇何时开,能不能把它整株拔回去?”楚御公子说。
“快了,应该在这几日就能开了,它不开花的话是有剧毒,若整株离开土也会枯萎,所以不能把它拔了直接拿回去,只能静待花开。”寒夜月说。
楚御公子沉默不语。“楚御公子为何这般着急?您是担心清楚御公子吗?清楚御公子肯定能等这几日的。”寒夜月安慰道。
“我知道他能等的。”楚御公子说
“那楚御公子是担忧什么?”寒夜月一脸疑惑的看着楚御公子。楚御公子只是看了看寒夜月什么都没有再说,而后拿出自己贴身的金创药给寒夜月的腿上药,其实他此刻心中担忧的不过是寒夜月的腿伤。
“开了开了,楚御公子开了!”寒夜月兴奋的叫道。两人拿出碟兰粉枯化了翠薇的根,寒夜月小心翼翼的将翠薇放入金盒,楚御公子背起寒夜月向山下走去,到了山下楚御公子吹响玉哨,青鬃和雪行两匹马出现在二人眼前,楚御公子和寒夜月开始启程返回西苍境地。
“这里真是热闹啊!那么多好吃
的,公子我们吃点呗。”寒夜月一看见美食就忘记了还有翠薇在怀的事情。
楚御公子虽然平日里总被龙吟清烦扰,但身为哥哥他也从不曾跟他计较,他救弟心急本想拒绝寒夜月的请求但想起这连日来纵马飞驰,也确实没给寒夜月吃什么,全是半干的饼子馒头,毕竟她还曾受过腿伤,况且已到沥川距离西苍境地不过几日路程。楚御公子心中涌起一丝不忍,但又实在惦念弟弟的病便说:“好,容我…”还未来得及说完寒夜月打断道:“这里好像离西苍境地不远了,我忽然很想金玉宁咱们快些走吧。”
“你…”楚御公子想要说些什么却被寒夜月打断。“走吧”寒夜月说,其实她并非不想吃那些食物,只是她懂了楚御公子的担心。寒夜月紧夹了一下马肚,马儿走了较远的路途也是烦累感到疼痛竟然发了脾气快速的奔驰起来,此刻寒夜月一下慌了神,紧张加上疲累竟两眼一黑侧身倒下。
“寒夜月!”楚御公子惊呼道,他眼看着寒夜月从马上要坠下,他蹬马翻飞一把搂住了坠下马来的寒夜月。
“寒夜月、寒夜月。”他唤着她的名字满目担忧,寒夜月没有任何反应,他心急如焚急忙找到一处医馆,医者
将手指按在寒夜月的颈部发现:“公子不必担心,这是惊吓加劳累所致的晕厥。这是紫金丸待她醒后,每日溶于水中服下一颗,休息两日便好了。只是这腿伤要小心些不要再骑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