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宫后想害主上?”南天欢脱口而出,寒夜月不语,公子楚御不愿相信,可赶来的玉金玉宁得知此事后却是相信宫后是故意为之。一时间四人站成两派也没个定论,不过大家都认同接下来面对宫后要谨慎些。
气氛本来十分严肃,突然南天欢却哈哈大笑起来。“你笑什么?我们现在谈论的是大事,有这么可笑吗?确
实不得不防啊!”玉墩有些嫌弃的看着南天欢。
“金玉宁,我笑的不是对待宫后的态度,是你们看她!”南天欢笑的有些上气不接下气。
众人齐向寒夜月看去,寒夜月这也才发现自己太过着急竟忘记了穿鞋。”脚上被一路来的杂物擦伤出了许多小伤口,此刻她的脚看上去略显殷红。
“你们下去吧。”公子楚御说,三人领命离开。
暖阁外,南天欢说:“我背你回去吧,你这脚在这么走回去又要多些伤口了。”寒夜月有些难为情。
“你就让他背着你吧,你救好了楚御
公子也是有功劳的。”金玉宁也劝说。寒夜月最终还是被两人劝服。
玉金玉宁找来了他现有的最好的药膏留给寒夜月,南天欢本来想替他上药,可寒夜月碍于男女之防终是没有同意。寒夜月谢过玉金玉宁侄二人,独自留在自己的房间给自己的脚上药,纵使寒夜月一边上药一边向自己的伤口吹风,可是药膏触碰伤口仍旧有一种伤口上撒盐般的疼痛感,寒夜月无奈的叹了口气说:“这是什么破药啊!也许还要留疤了。”。
傍晚十分有人轻叩寒夜月的门,寒夜月打开门,南天欢递给他一个金
丝白玉瓶,嘱咐她日后用这个药不仅没有灼伤口的感觉还可以足部不留疤痕。
光是看这瓶子寒夜月就知道这药是极其金贵的金疮散。“无声兄这药哪里来的?这太贵重了我不能要。”寒夜月推脱。
南天欢脑海中想起公子楚御的吩咐:“务必让寒夜月收下但是不要让其知道是我给她的。”
“给你你就拿着,自然是有正当途径,我在这青川宫这么多年一瓶药而已,这东西也没多金贵,青川宫有的
是。”南天欢说。
寒夜月再三推辞终抵不过南天欢的劝说只得拿药回房间,把这药涂在脚上果然是与之前的药大不相同,没有半分灼烧之感。半月以来,并未有人吩咐她做任何事情,每日也就金玉宁来叫她吃饭,极好的饮食、温暖的睡塌,生活倒也是安稳。
这日寒夜月在侧房中静坐,本想四处看看这透出春意的青瓦白墙的殿院。无奈金玉宁有嘱咐不许她四处乱逛,以防再误触机关如上回那般惹出祸端。为了能在此长期安居还是收敛好奇心为妙。现在想来虽现在头上有
瓦腹中有食却规矩甚多,没了醉心山水的自由快乐,坐在院中的寒夜月不禁悲从中来,轻轻的叹气。
“何故叹气?”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寒夜月转身,抬头望去,原来是南天欢。“无声兄,我来了这么久,主上却从不唤我做事,自是觉得无聊。”她低头嘟囔道。
“寒夜月,我看你上次写药方的字很是好看,而且与我的极其相似,你可愿帮我个忙?”南天欢试探性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