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挽是尊贵的身份自己不过是卑贱的仆人。算啦想那么多也是徒增烦恼,不如祈祷着花早些开,自己早些回去睡个好觉来的实在。”南锦书心中劝慰自己。
夜愈加深,南锦书困顿不已,一阵香味让她复而振奋,没错是月铸花的味道,南锦书迅速拿出银针挑取了花蕊,放入预先准备好的白瓷瓶中,如闪电般迅速进入了楚御的房间。
“楚御主上,楚御主上”南锦书将楚御唤醒。“楚御主上,药好了你起来,我帮你换上药。”南锦书说。
“哦。”楚御回应并配合着。南锦书将其两臂和胸口后背的伤口逐一换好了药,“好了,你接着休息吧。”南锦书面无表情的说完收拾换药工具准备离开。
“我送你去偏殿休息吧,这夜已经深了。”楚御关切的说。
“不必了。主上还是留着时间送您的师姐于丝挽吧”南锦书的语气犹如寒冰。
“你且等等,我送你回去。”楚御起身下床穿鞋。“不用了。”南锦书回绝道。
“对了,这个银月血寰给你,它应该跟着高贵的人在一起。”南锦书取下自己右手腕的银月血寰顺手放在桌子上。
“南锦书!你做什么?”楚御有些看不懂南锦书。
“没什么,本就不属于我的东西,早还早安心罢了。”南锦书故作镇定的说道,可是眼中的泪还是不争气的流了出来。南锦书迅速的转身背对着楚御不想楚御看见自己这狼狈的姿态。
“南锦书!我让你把它带上。有它能护你周全。”楚御急切的伸手拉住了南锦书将她扭转过来。
“我又不是什么天煞的命格,我天天带着它干什么?我不需要,你也不用担心它没人要,有的是人想要吧?”南锦书酸酸的说道。
“哪里有人想要呢?”楚御耐心的问道,楚御早已察觉了南锦书眼中的泪。“于丝挽啊,第一个知道你受伤,伺候你那么精细,睡着了都拉着你的手,怕你半夜醒来孤单,送她正好。”南锦书真是越说越气。
楚御愣了一下,“她这,她这是吃醋了?”楚御忽而觉得心中很喜气。
“你还有事吗?没事放开我,我回去了。”南锦书抽了抽鼻子,她想早点离开,再不走她真的会哭成泪人。
“有事。”楚御温柔的说道。
“你还有什么事?!”南锦书愤怒的抬头看着楚御。“难道他还要我帮忙送过去给于丝挽或者说毕竟我带过要我洗洗干净打个好看的包装再送过去吗?”南锦书心中想着真是越想越气越想越委屈,这感情终是瞒不住化而为泪从眼中涌出。
龙楚御伸手想要为她扶去脸上的泪,她伸手挡住,自行擦了擦脸上的泪低头说道。“我看你也是没事,放开我,我回去了。”
楚御没有放手反而抓的更紧了,楚御双眼澄楚御的盯着南锦书看:“我原以为你喜欢那南宫令,如今看来,你可愿嫁给我?”
“我倒是想,就我这身份你能愿意?还是于丝挽高贵些”南锦书说。
楚御拉她入怀里。楚御俯身微凉的唇瓣贴在了她的唇瓣上,南锦书此刻脑子一片空白,似乎连心跳都消失了。她惊讶的睁大了双眼,楚御双目紧闭浅浅的吻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