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我妹妹怎么还不回来?我给她打的霓裳剑好了!”南宫凌天问。“她呀恐是在外面玩野了,不过昨日来信说,三日便归。”南宫威宁说。
南宫威宁说的没错,寒夜月此次云游确是在外面玩野了,不过这也不能怪她,要怪只能怪这南原的锦绣城有趣。
九川居内,人头攒动。“大姐,她们都在干什么?”寒夜月拉来一个大姐询问。
“等着排队看福荷。”那大姐说。
“福荷是什么?”寒夜月好奇的问。
“姑娘是外地人吧?福荷就是能带来福气荷花,可遇而不可求,这不敢上开花了,大家都来取个福气,有什么愿望据说都能实现。”那大姐说。
寒夜月一听说能实现愿望,马上也挤入了人群中。
“六百二十三号!恭喜,可以入福荷园了!”楚荷居的伙计高声公布。
众人看看自己手中的纸条接连叹
气,寒夜月倒是与众不同的欣喜的喊:“我我我我!”在众人或者羡慕或者嫉妒的眼光中,寒夜月踏入了福荷园。
刚进福荷园就来了一个伙计嘱咐了许多,可惜那伙计说的都是方言,寒夜月也没听太懂,她实在着急去见福荷于是佯装听懂,在那伙计拿来的承诺帖上毫不犹豫的写上了自己的名字。
福荷园内接天莲叶无穷碧,荷花映日别样红,清风徐来,花香阵阵,荷花与荷叶微微颤抖自成妩媚。
寒夜月被这眼前的美景完全吸引了,她心中暗想:“要是能离得近些仔细看看这些福荷也如湖中他人那般采撷一些带走就好了。”天随人愿,湖面上的一叶扁舟进入了她的眼帘。
“泛舟游于这福荷之间岂不更能享受这美景?”寒夜月想到这里,施展轻功如同一只轻巧的灵燕一般落在了那叶扁舟上。
寒夜月撑篙,小舟顺水而动,寒夜月沿途看着福荷很是惬意,她想于这美丽中寻找最美丽的那朵。寒夜月在成片的福荷引领下向湖的纵深处走去。别的福荷都是粉色或者红
色,唯有这一朵与众不同是金色的,周身缀满了夕阳,更显得美丽诱人。
寒夜月觉得它甚是好看,于是想采撷其中她将小舟靠近金荷,右手捏住花茎,左手拿出随身携带的宝剑,剑落茎断,她将金荷拿到了手中如同赏玩一件珍宝一般仔细看。
就在她准备离去之时,一个黑衣衫的高大健壮的男子拦住了她的去路,那人怒目圆睁:“哪里来得宵小之辈?为何采摘灿莲?”
寒夜月听闻对方竟然叫自己宵小之辈这等不敬的语言令她心中火冒
三丈:“你才是宵小之辈,这里的莲花难道是你家的不成?你是何人敢这般无理叫嚣!”
那黑衣男子见眼前的寒夜月手持灿莲还敢如此大胆的顶撞自己,这般闯入九川居禁地还如此说话的他还是第一次见,那黑衣男子顷刻间如同暴雷一般大呵一声:“要你长点记性!”那黑衣男子旋即拔剑如闪电一般向寒夜月劈来。
寒夜月就地取材,挥剑砍下一些荷叶将内力注入其中,顷刻间那片片荷叶成了片片刚刀,寒夜月将荷叶推了出去,黑衣男子躲闪灵巧,但
几招过后寒夜月终占了上风,那黑衣男子被她击入湖中,那黑衣男子须臾功夫从湖中游出,翻爬到一叶小舟上,脸上悲色难掩,须臾间嚎啕大哭:“我九川居的荷花都被你毁了!我怎么跟凌公子交代!你还不如杀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