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药乞丐第二日便来找寒夜月。
“这世上确实有药能让人性情大变。”药草乞丐说这话的时候信誓旦旦。
“什么药?可能解?”寒夜月双手拉住了药草乞丐。
草药乞丐将自己的手覆在了寒夜月的手上,良久才说:“能解是能解,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您快说,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我也要帮他找到解药。”寒夜月双眼泛出恳切的光,还未等草药乞丐说完就急切的说了。
“这解药全天下只有南律柔有。”药草乞丐说到。
“什么?”寒夜月眼中的光淡然了很多,南律柔虽然是楚御的母亲但是却与楚御格格不入,自然不会给这解药。
寒夜月只得自己研究这替代的解药,可是自己却如同中了毒和如同失控了一般,多次伤害了周边的人。众人暴怒要处罚寒夜月,楚御醒来自请处罚,草药乞丐不允。
“如此我便再也不留在这里了。”楚御定要拖着病体离去。
草药乞丐终是不忍,为了留住楚御只得点头答应。
行刑之日,楚御被司刑带入冰冷的刑室,众人都早已草药乞丐的命令下在此等候观刑。黑衣司刑用手腕粗的铁链环住楚御,楚御整个人成十字形紧紧固定在刑架。
“您饶了楚御吧。”寒夜月双眼含泪的跪求草药乞丐。
草药乞丐也心中不忍这般处罚楚御,复而问道,“楚公子,当真不悔?”
“不悔!”楚御眼神坚定的说。
“行刑。”草药乞丐双眼泛红的说。
司刑用短剑刺割开楚御的皮肤,短剑接二连三的扎入楚御体内,血液不住的涌出,楚御素白的衣服留下道道血痕,霎时间刑室内血腥味弥漫开来。痛觉让楚御越发昏沉,突然一泼冷水着落在伤口上,冰冷裹挟着刺痛让他猛然惊醒。
短剑不停的刺入,楚御只得攥紧拳头咬紧牙关来抵御这周身裂骨噬肉的痛楚,,他脚下的石壁早已被他的血染红。行刑完毕后,楚御被从刑架上取下,楚御被挂在烈日下示众后草药乞丐遣众人离开,背对着刑架,老泪纵横。
寒夜月赶来看到楚御本是素白色的衣衫早已被血染成红色,乌黑的头发披散着,有几缕头发从额前的垂到脸上,双眉紧皱,双眼紧闭,原本的朱唇也是把血色褪得干净彻底。想必此刻的他疼极了。看见他这副模样寒夜月的心抽紧似的疼了。
寒夜月求看守得放下楚御让她喂些饭食给他,守卫无情拒绝:“没有草药乞丐的命令,无论如何也不能把他放下来。”
“求求你放了楚御,再这样他会死啊。”寒夜月在草药乞丐房门前跪求。
草药乞丐却始终避而不见。
寒夜月趁着天如墨色将楚御偷偷扶下来将楚御拖入隐蔽处。
“你怎么来了?你快回去。”楚御剧烈的咳着,连说一句完整的话都费力极了。
寒夜月始终不肯离去,楚御终是生气的说:“我的事与你无关。”
寒夜月瞬间眼泪就止不住了滴答滴答的滴落在楚御的手上。“你怎么可以这么想,你曾经跟全江湖有头有脸的人盟誓娶我必须说话算话娶我。你若不守信用,我明天就去一了百了。”楚御恐惧的拉住寒夜月,“你胡说什么,什么一了百了,你要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