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夜月,他说的对,你坐吧。”“您在我心里永远是楚御!”“坐吧,从今日起你便与我平起平坐就好了。”“这”“犹豫什么呀,他都说了你早该坐下了。”乞丐示意着。寒夜月战战兢兢的坐下。“这杯酒敬二位,谢救命之恩。”楚御一饮而尽。乞丐和寒夜月端起酒杯饮酒回敬,三人交谈甚欢。“前辈您与我们回去璃国吧?您就一个人我们也不放心呀。”“我习惯无忧无虑了,就不去了璃国了,那地方规矩太多了!”乞丐连连摆手摇头。“那恭敬不如从命,江湖有缘,日后必见。”楚御回应道。寒夜月也躬身回礼。乞丐拜拜手,大摇大摆地离开。
楚御跟寒夜月向璃国方向走去。“楚御,我要不要换成男装啊?我会不会给你惹麻烦?”“你自己喜欢什么就穿什么,璃国本身也有很多女子不像夜雍国那么刻板。”楚御淡淡回应。“哦,那我还是穿这身吧。”寒夜月回复。
楚御去马嘶居买了马匹,一人一马,两人向璃国方向去。
途经无惧镇。两人在一馆驿住下。“吃吧”寒夜月将粥碗轻放在楚御面前。楚御也无推辞,淡然道:“你也吃吧。”寒夜月应声坐下但却怎么也吃不下。“你怎么不吃?”“我这几日积赞功德呢,对攒功德呢公子。”寒夜月讪讪的答道。“你又没做什么亏心事,攒什么功德?再说攒功德要不吃饭吗?”楚御复问“吃一个包子。”“好”寒夜月接过包子。“我吃好了,你慢慢吃。”寒夜月忽而站起离开。“这都不用等我回复了吗?这么着急上楼回房么?”白影渊心中想着。饭后白影渊回去房间心想“八成是这一路上有什么她想要的点心没来得及买吧?不如叫上她去街市上转转。”“寒夜月”没人应答。“寒夜月、寒夜月”扣门也无人应。“寒夜月开门!”“难道有歹人?”楚御一脚将门踢开。屋内竟空无一人。“八成是自己看着无惧镇热闹出去转了,她自小就爱热闹。”楚御准备退出去。忽而看见桌子上放着玉佩底下还压着一封书信。楚御拿起玉佩,见书信写的是他亲启便打开一看。楚御看罢书信急切的将信拍在桌上,匆匆冲出门去。原来这信上写的是她已经中了毒命不久矣,感谢他的多年照顾。
楚御寻着影香留下的痕迹,一路寻找,在青淮湖边的旧亭子中找到了依靠在亭柱边上的虚弱的寒夜月。“寒夜月!寒夜月!”楚御双手扶着寒夜月的双臂呼唤着。“楚御?你怎么来了?我一定是做梦,原来我死前这么舍不得你,梦里也要见你呀!也是也就楚御对我好了。”寒夜月弱弱的说道惊魂未定的寒夜月像只被雨淋了的小猫,在也不敢直挺挺的坐在马上四处观望,而是向后缩着本能的往楚御怀里靠。楚御心中还是觉得男女之间不应如此贴近便往后倾着身子。“我怕,让我靠一下可以吗?就一下。”寒夜月别过脸来恳求道。楚御本想拒绝,恍然见寒夜月有泪滴下,这滴泪如滴在他心中一般,他忽而觉得是自己没有保护好她,心中很是酸楚,复而回应道:“好”楚御挺向前倾了倾任由她小心翼翼的靠入怀中。
“楚御,担心死老仆了。”墩叔上前热络道。“我无事,倒是她这腿上还有伤,他处的医术自是比不上你的,你快些给她看看,不要留下什么遗症才好。”楚御吩咐道。“是”墩叔回应着。楚御将寒夜月吩咐给墩叔后,自行向青川大殿处找父亲复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