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什么?你别乱来啊!”寒夜月紧张的说。
夜启稳步走近,深黑色的眸子中透露着无情的感觉,寒夜月完全看不穿夜启心中到底想的是什么,只是觉得发自内心的害怕。
夜启贴近了寒夜月,近的寒夜月都能感觉到他温热的呼吸。
但夜启就保持着那极近的距离但是无论如何都不靠近了。
这种不远不近的距离反倒让一众人更加紧张,始终有一种利剑高悬的感觉。
寒夜月眼睛瞪的几乎正圆:“你做什么!”
“别喊,有人看着。”夜启小声说。
寒夜月随着夜启的目光看去,这才发现窗角下有个人影闪过。
待那人走后,夜启准备起身,却忽然昏厥在寒夜月的怀里。
“喂?”寒夜月看着怀里的夜启双目紧闭。
寒夜月大喊:“来人!”
一众仆人应声而入将夜启扶走。
“夜启夜启。”龙晴竹推门而入完全顾不上扣门,这一路上她走的很快,却觉得往日里那短小的路那般的漫长,各种不好的画面挤入她的脑海,她太怕了怕夜启不在了。
夜启从塌上坐起,凤眼微启,“为何进来不敲门”这话从他惨白的唇中挤出。这只着睡袍的夜启龙晴竹还是第一次见,龙晴竹面色绯红匆忙低下头去“灼,灼王夜启我实在担心”“夜启我能干点什么?”
龙晴竹觉得她这般表现,夜启定然会被她感动,也许夜启会转念娶她。
她看见殿内地板上有血滴下来形成的暗痕,这想必夜启受了很重的伤,她猛然的抬头,目光正对上夜启那如同深潭一般的目光。
“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退下。”夜启催促道。
龙晴竹快步上前拉住了夜启的手将夜启的袖口向上脱去。“不行,我要看看”
“我说了无妨就是无妨。”夜启语气严厉。
一阵火辣的疼从臂间传至心间,龙晴竹的泪水滴落在了夜启的伤口之上。
“这伤,因为寒夜月?”龙晴竹因抽泣而变的结巴。“莫要哭了。”夜启冷漠的回应着。龙晴竹慢慢抬起头来。
“可是,这么多道这么多血。”龙晴竹再次哭泣泪如雨下。“莫要哭了,退下。”夜启冷漠的说。
龙晴竹小心翼翼放下他的臂擦干眼泪开始找殿医无期了。
殿医仔细的为夜启的每一道伤口上药。“都是那寒夜月,定是那寒夜月,不然夜启怎么会受这么重的伤,而且怕是伤及了心脉夜启日后可要常常受折磨了。”龙晴竹恨的咬牙切齿。
“莫要将灼王受伤严重的事情说出去,当心有奸人故意害你,说你咒灼王,寒夜月那你多谄媚些不要再责备她。”龙敬山一只手轻拍在龙晴竹的肩上。
“哥,分明就是怪她!”龙晴竹争辩道。
龙敬山只是一味的叹气不再多说。
殿医无期退出来寒夜月便急切的凑上前去询问如何?殿医无期违心淡然的说“无妨,皮外伤。”
一晃三月,夜启在洗剑池边遇上了诺澜,“给灼王请安。您这是好兴致呀在洗剑么?”“嗯”夜启淡淡答道。诺澜上下打量着夜启,长身玉立面若冠玉目如朗星,真是皎如玉树临风前,果然是潇洒美少年,看来康复的是一点后遗症也没有。“诺澜姑姑在看什么?”夜启问道“没什么没什么,小的告退。”诺澜心想不应该呀我早已买通了打手绝是要不了命也能让他半残怎么康复的如此之快?我还是快快说与宁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