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不要再等了,还是把她赐还给孩儿吧。”楚御拱手作揖
“你这么着急做什么?一会儿那震北刑司的管事也就来了,我倒要听听结果。”林宴婉说。
震北刑司这四个字如同一击惊雷,听的楚御头皮发麻,震北刑司是大黎四大刑司之首,以残酷的审判方式令人闻风丧胆,里面酷刑无数,鲜有人能撑到能出来的,所以民间称震北刑司为鬼见愁。
楚御当即说:“母亲,如若一定要打一个人才能出气,那就打孩儿吧,是孩儿没有教育好下人。”
林宴婉听闻此言开心极了,她立即下令杖责楚御100板子。楚御说:“母妃,
震北刑司救烬一师太不可再等,待我救了她立即回来领打。”
转身就要离开。楚御骑上快马向震北刑司赶去。震北刑司的主事司制恭敬的对熔凌王说:“熔凌王大驾光临小的有失远迎来,不知所为何事?”
熔凌王表明来意,那主事司制点头同意陪着熔凌王进入了刑狱。
昏暗的甬道,弥漫着血腥的腐烂臭气,一个刑狱卒在前面一脸堆笑的带路。楚御被这空气里的臭味熏得有些难以反胃,经过几个拐弯之后,在最顶端的一个昏暗的囚室当中,他们看见了在刑架上悬挂的周身伤痕的烬一师太。
楚御,见此场景心如刀割,他愤怒的对那主事说:“还不赶快把他给我放下来!”
那主事连连称是,一边的狱卒忙上前去将这老妇人取了下来。
楚御上前去扶住那老妇人。老妇人如颓然的一片落叶般倾倒在他肩上。“婆婆,婆婆。”在楚御的呼唤之下,那老妇人缓缓的睁开眼睛。“师太我这就带你回家。”楚御泪眼婆娑的说。
那老妇人勉强在毫无血色疲惫的脸上挤出一个笑容。
楚御带着这老妇人回到了天仪府,遍请名医为这老妇治病,可是不知为何城中的医生,都不肯前来医治
眼看着老妇人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楚御愈发的着急。“我去找皇爷爷,让皇爷爷下旨救你。”楚御对烬一师太说。
烬一师太拉住了楚御的手说:“你且不要为我坏了大事,而且有些秘密如今我还是要告诉你,我本想还可以多陪你些日子,不太想把这些事情告诉你,怕你难过,但是如今我已命已至此,这些秘密我不想把它带到土里。”楚御说:“师太你先别说话了,还是让我请医生为你诊治,什么秘密日后你再告诉我。”
“我的身体我知道,我已如那枯木早就休矣,我将内力传授给你的那天起,就在不断鲸吞蚕食着自己的身体,如今已是枯败之木了。”烬一师太说。
“不会的,一定有办法的。”楚御急切的说。他完全不想接受这样的现实,失去婆婆这对他来说太残酷了。
天下没有任何词能形容楚御面对烬一师太的离世时的难过。他只觉得周身就连空气都变成了苦涩的,那种苦涩感令他喘不过气来,自己的心如同被利刃一层一层割裂开来般疼痛,这痛让他无法抑制自己的眼泪,他低垂下去头泪珠滚落于衣衫上泪痕弥漫开来。
一个冰冷的声音从背后传来:“熔凌王,你是否应该兑现当时的承诺?”楚御回头看去原是那娄画茗和林宴婉来了。楚御苦笑一声:“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娄画茗倒也不客气,当即下令身后的太子府府卫准备开打,楚御单膝跪地,太子府府为手中的板子像雨点一般的落下来,在楚御的身上击出一朵朵血花,楚御双手攥拳,额头上汗珠密布,但他确始终没有喊一声疼。
“冒犯了。”娄画茗得意洋洋的说。
楚御站了起来,拂掉了嘴上的一些血迹。
一旁观看的林宴婉喜出望外,看够了楚御的笑话。
楚御原以为这事情就到此结束了,可是把这一切都想的太简单了。林宴婉看着烬一师太的尸体说:“来人,拿去把这下作之人的尸体扔去乱葬岗,喂食那些蚊蝇腐食之兽。”一众人准备上来抬走烬一师太的尸体。
楚御阻拦:“母妃,还请留全尸。”林宴婉自然不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