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贱婢真是胆大包天,仪瑾的先生什么时候轮到你这种人私下定夺了?”娄画茗说。“管事我只是”还没等青竹说完一个响亮的耳光就掌掴在了青竹的脸上,瞬间青竹的左脸颊就肿了。“你只是什么?我看你只是呆的不耐烦了!给我打出太子府。”娄画茗恶狠狠的说。青竹不断的磕头求饶可是娄画茗没有一丝态度上的改变。“你让她留下。”楚仪瑾说“仪瑾你还是个小娃娃忠奸难辨,这青竹不是好东西,在下帮你清除出去。”娄画茗一脸阴笑。“她是我奶娘,你把她留下。”楚仪瑾说。“你早断奶了,如今无需奶娘了。”娄画茗根本不理会楚仪瑾的话叫手下托青竹出去。“你们谁敢,我是仪瑾,你们不许碰我奶娘。”楚仪瑾以弱小的身躯挡在青竹和娄画茗手下之间。娄画茗的手下听闻此言转头看了看娄画茗一时间不敢动手动青竹。“一群废物。”娄画茗上前一手拎起楚仪瑾一边示意手下拖走青竹。楚仪瑾不断的哭喊挣扎可是都是于事无补眼看着青竹被拖出侧阁的门消失在转角。娄画茗放下楚仪瑾,楚仪瑾脚刚沾地就马上跑向门口想要追上青竹,可是娄画茗紧紧的按住了她的肩膀轻蔑的说:“仪瑾你好自为之。”娄画茗狠狠的推了楚仪瑾一把,楚仪瑾跌倒在地,娄画茗将侧阁的大门锁上了任凭楚仪瑾哭泣拍打。
晚饭时分,有人隔着墙扔进来几个馒头,宇文纵横捡拾起来一边流泪一边啃咬那馒头,以往到了夜里青竹都会帮楚仪瑾暖好被子,这一夜没有青竹楚仪瑾觉得夜里冷极了也黑极了。好不容易熬到天亮,那昏聩的先生前来打开大门又来混日子了,楚仪瑾趁其打瞌睡的时候想从大门溜出去再也不回这地方,可是他被大门的守卫拦了回来。当天夜里他从后门的狗洞里钻了出去这一次他成功了。
夜凉如冰,他于寒风中瑟瑟发抖可他一刻也不敢停留他想走的离那太子府远一点再远一点。终于他走不动了,他蜷缩在两个商铺之间的涌道内的柴草间躲避寒风。第二日太阳东升,他便一路迎着太阳走,他曾听青竹说过太阳升起的方向可以通往烨安城之外,烨安城之大不是他一个幼童可以用脚丈量的,他只觉得走了很久很累也没有看到通往城外的门,他又饿又累此刻恰巧看见离他几步之遥的涌道内有一方席子和一个放着半块馒头的旧碗,楚仪瑾快步走了过去抓起了馒头坐在了席子上吃了起来。
“喂!哪里来的孩子这般不懂规矩,抢了我的馒头还坐了我的宝席。”楚仪瑾抬头一看眼前是一个乞丐模样的人,不过此人脸上到没什么怒气反而是一副笑容,这是楚仪瑾有记忆以来除了青竹之外第一个对他笑的人。
“我…我只是太饿了。”楚仪瑾低头小声说。
楚仪瑾原以为那乞丐会用自己手里的棍子打走自己却不想那乞丐从怀里掏出一个鸡腿递给他说:“吃吧。”
楚仪瑾不可置信的抬头看着他眼中涌出泪水,从未有人
这般不责怪他,楚仪瑾并没有吃鸡腿而是恭敬的让出了位置请老者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