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南医馆,一个月后伤愈的寒夜月等着楚御的身影。“说好的一个月为期呀,就是今天呀,他几时来呀?”寒夜月焦急的盼望着。
日薄西山也没见楚御的踪影,暮色四合,始终未见有人来接,她悻悻地斜身倚着门口的竹立柱用脚轻轻拨动一个小石子,夕阳从背后方向照来将她的影子拉得很长很孤单。寒夜月在嘴里嘀咕着“小石头你说他不会失约的对不对?”
一声“嘿,丫头。”打破了这份孤寂,“是关叔!”
她开心的抬头:“叔!”
“快换上这男装,我要带你回去了。”关叔说。
“嗯”她兴奋的换好衣服上了马车跟着关叔一路向夜雍国王宫走去。
这一路上关叔给她介绍着夜雍国王宫的规矩,听得她好不头疼,规矩之多着实挠头。
最后关叔帮她总结了一下就是“以后不许叫楚御为楚御公子,只能叫主上,不要暴露女儿身给楚御公子和关叔之外的人,要少言寡语。”
马车一路飞驰。到了一处马车停下,关叔叫寒夜月下车来,寒夜月应声下车抬头一看青碧色的大门高耸上面赫然写着玉下门三个金字。
“叔,咱们不是去夜雍国王宫吗?”“这就是夜雍国王宫。”关叔回应着,这是夜雍国王宫下人出入专用的门。你要记住日后你也要走这个门,在这里万不可为了抄近路走错了门,特别是万不可走了上玄门,那是最后皇上皇后及楚御公子可以走的地方,连楚御公子的哥哥都只能走玄吉门。你可千万要记住。”关叔一脸严肃又怕寒夜月记不住反复的询问寒夜月。
“叔,想必这夜雍国王宫也不会太大,我能记住这三个门你切放心。咱们快进去吧。”寒夜月着实觉得关叔有些絮叨仅仅一个门的事就说了不下十遍。
“什么?不大?正巧我们走进去的时候可以路过苍定亭我带你上那看一看,你就知道了。”关叔说,寒夜月只得从命。
登上苍定亭,寒夜月被眼前的一切深深的震撼了。
夜雍国王宫规模宏大,殿宇众多格局严谨,碧瓦白墙呈现出的恢弘大气给人精神上无比的震撼,只是放眼望去全是青白两色不像泽华那般景色艳丽,反倒是生出许多严肃冷峻之感一看就是一个规矩众多的禁宫。”
“原以为泽华就很是宏伟了,不成想这夜雍国王宫竟然跃于泽华宫之上。”
寒夜月心中暗自感叹。“这回知道了吧,不是叔絮叨,叔是看在你救过我家楚御公子的这个秘密上才好心提点你,怕你记不住惹出祸事。”关叔说。
寒夜月理解了关叔的苦心乖巧的点点头。
两人离开苍定亭,一路上寒夜月紧紧随着关叔,生怕跟丢人了一个门她就如同进入迷宫一样找不到正确的路了。
一路上她发现夜雍国王宫中的人多数如移动的蜡像,只是忙于事物不苟言笑。偌大的宫殿安静的就算掉根针都能听见,这可与她往日的日日莺歌燕舞人声欢愉的泽华宫相去甚远。
她也不知道跨过了多少道门,到了一道门前关叔停了脚步拿出令牌递给门前的侍卫。
“东玄殿总仆带新买的仆人来请安。劳烦通报。”
那侍卫恭敬回应并马上进去通传,须臾功夫那个侍卫对玉关说:“您跟我来。”
“好”关叔恭敬的推开门,拉着寒夜月往里进,光看这高高的门槛就知道这地方是非凡之地,她从小就机灵,目之所及看见关叔低头俯身作揖她也赶紧做了一样的动作。“这新买的仆儿倒也懂规矩。”
“可仔细审核过底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