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御对那使者说:“你莫要张狂,我们夜雍国并不容你这般放肆,你说的夜明珠是我给的,我只是看不惯你们欺负人罢了,你回去告诉黎国的皇上,那月容公主定要是要嫁给我的。”
楚御这些话如巨石如海激起千层浪,整个大殿上一片哗然。
那夜雍国的皇帝迅猛的站起来说:“你说什么?你在说什么?”
楚御转身跪拜自己的父皇说:“孩儿遇见一心仪之人,这事还没来得及跟父皇说,就是那云国的月容公主。我要娶月容公主为妻。还请父皇恩准。”
那老皇帝的脸上浮现出怪异的表情:“你竟如此放肆,放肆到连黎国的规矩都不放在眼里,你作为一个质子怎么可以去抢黎国的王妃呢?你这般不知趣,我要当着使者的面仗责你。”
夜雍国的老皇帝早已是病入膏肓。
他现在自然是希望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自知黎国的国运比夜雍国要强了很多,他现在只求安度晚年,并不想为自己的儿女出什么头。
楚御自然是对自己的父皇有一些失望的,可是又能怎样呢?“即使如此,那就请父王杖责我吧。”
那使者如同久旱逢甘露一般,擦干了嘴上的血,含混不清的说:“只是打你又有什么用,月容公主还是要交还给我们的。”
夜雍国皇帝好似舔狗一般点着头。
“好好好,楚御你说那月容公主在哪里?快快叫来,让这使者带回去,莫要让两国生出事端来。”
“不可能!我永远不可能让他们把小浅带走。”
“你竟敢忤逆寡人!”那夜雍国的老皇帝生气的暴捶了一下龙椅,就这一下都气得他咳嗽连连。
楚御有些担心的说父皇:“您怎么了?”
“还不是要被你气死了!”一旁的楚天说。
“你从来都是这样的不管不顾,总是能够惹出一些事端来,既然父皇已经下了皇命,难道你要抗旨不尊不成?”楚天气愤的补充说。
楚天从来都是将楚御视为自己的竞争对手,一直以来楚御都是唯他父皇的话是从的,这般顶撞楚天还是第一次见。
难得抓到了自己的弟弟忤逆父皇的时候,当然是要迅速的挖掘一番。
“楚天,你莫要添油加醋。”南律柔此刻恰好赶来。
夜雍国的皇上原本对南律柔是柔情蜜意的。
但是自从听闻了皇后说南律柔将会有朝一日成为这夜雍国的女王之后,便对南律柔心生间隙,见到南律柔就宛如看到了洪水猛兽一般。
“你来做什么还不快快退下你,这妇人竟如此不讲规矩,竟敢登上这大殿?”楚玄质问。
南律柔心怀愤恨,在她眼里这楚玄不过是背信弃义,不顾往日的恩情的伪君子。
她目光当中如千年的玄铁一般坚定而寒冷对楚玄说:“皇上如今要无缘无故冤枉,打我的儿子,我能不来吗?”
楚玄也是无奈,但是又碍于男人的尊严的面子。
“妇人懂什么,君无戏言,寡人说要杖责,那就自然要的。”而后对着那些行刑官挥手示意。
那些行刑官站在这大殿当中,答也不是不打也不是,一时之间,呆在原地不知作何是好。
楚玄生气的说:“难不成你们认为这妇人的话比我的命令要重要了吗?若是再不打连你们都去死。”
那些行刑官个个吓得浑身颤抖,鸡皮疙瘩都要抖落了一地,赶忙三步并两步的上前,按住了楚御。
“央凌王得罪了。”
楚御自然也是不会反抗的,任由这些人按着自己跪了下来,那些行刑官挥舞起棍子要向楚御的后背击打去,
不料的南律柔一掌击过去,将执棍的一众行刑官击飞在大殿的柱子上。
行刑官们接连撞在了柱子上,之后滑落口吐鲜血,顷刻毙命,可见这南律柔出手之狠辣。
南律柔的目光如狼似虎,看着其他的人,大殿上的人几乎都一个个吓破了胆,顷刻跪倒在一遍,犹如跪拜的是女皇一般。
南律柔这样的做法更加激怒了这老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