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玉奴并不知道喜柬上到底是有什么可让云浅这般失神的,只是怔怔的立在原地问:“小主可是太过欢喜了?”
云浅长吸了一口气勉强定了定神:“这喜柬是不是写错了?为什么上面是我的名字?”
“这新人女方为何是我?”云浅反复的问。
那玉奴笑逐颜开的说:“姑娘,并没有写错,难道您不知道吗?云国的皇上已经为您下旨,您即将嫁去黎国,将来您就可以在黎国做王妃了。
“我不愿意与这宫廷之人有任何的瓜葛,为何是我?”云浅怒目圆睁。
玉奴倒是被这云浅的反应弄得有些愕然,在玉奴心里若是这女子能从一个草民摇身一变嫁到皇家,那简直就是飞上枝头当凤凰的好事。
“姑娘,这等好事你为何不珍惜?我们这等草民终究是要嫁人的,既然嫁人为何不选一个皇族之家,这般皇室就算是做妃子,也是改变命运的好时候啊。”玉奴紧紧的攥着云浅的手说。
“我要嫁的人定然是我心爱的人,为何要被人安排命运?你且告诉我,云权现下在哪里?我要找他去理论。”云浅手指的关节都因为攥拳被捏的嘎嘎作响。
玉奴看拦不住云浅只好说:“皇上正在怡心湖边。”
云浅对着瑟瑟发抖的玉奴长叹一口气说:“刚才是我太凶,请你不要介意。”说罢轻拍了玉奴的肩膀。云浅出身寒门,总是对这寒门人多了几分理解和惦记。
怡心湖边,春风吹过细柳摇,云权一身淡紫色长袍站于这景色之中,若不是他那阴阳怪气的性格,这人看上去还是有一些好看和英武的。
“草民叩见皇上,请问皇上,为何要不经草民同意,为草民指婚呢。”云浅拱手之后还未等云权同意就自行的站立了起来。
云权转过身来轻笑说:“你这刚刚拱手样子,看是有礼貌,据说你读过书的,怎么问出如此蠢的话来。”云权围着云浅绕了一个圈上下将云浅打量。
“我是皇上我想做。难道我做什么还要向你这等寒门人报备吗?你应该感谢我才对,是我才让你有了这样的机会,而且也不会委屈了你,就要嫁到黎国去做王妃,你这身份若是草民定是不成的,很快我将诏告天下,封你为月容公主,到时候你就以公主的身份出嫁了,你的寒门人的命运就如此改变了。”
云权说这话的时候,有些不屑,有些阴阳怪气更多的还有就是漫不经心。
云浅心中怒火中烧再也顾不得那些礼教,对了云权说:“寒门人又怎样?每个人的感情应该有由自己说了算。我不想做你的工具人也不想做个没有感情的联姻傀儡。”
“由自己说了算,你莫不是脑子坏掉了吧,也不看看你自己是什么身份,你有什么资格教训寡人吗?不过是,见你长得好看,能拿去用吧了”说罢,那云权捏紧了云浅的下巴将云浅的头抬起来说:“学会知道自己是个什么地位的人,不要真觉得自己就是公主了,寡人想杀你,还是可以随时的。”说罢他狠狠的甩下了云浅的脸,转身离去。
云浅再度上前横在云权面前说:“我不会听从你的摆布的。我现再就走。”说罢欲施展轻功离去。可是云权的一句话又让她回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