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浅,有你的信。”韩知仪匆匆的进来。
“小浅,这是你们西风村的人给你的一封信,这信好像,嗯,你看这信封这颜色,好像是不好的消息。”
韩知仪说这话的时候嘴唇都有些哆嗦。
云浅一把接过这信,看着那信封的颜色的确是凤鸣学堂独有的传达坏消息的采用的颜色。
云浅急忙拆开发现这信当中说的是她的母亲和父亲不知为何病重了,隔壁的孙姑姑托了镇上的教书先生才写了一封这样的信给她要她赶紧回去。
云浅赶忙赶去知泽院找自己的师父请假,可是蓝上尊师没有回来,她只得垂头丧气的对着林天苍说:“师兄,我要回家看一下我的父母,我不知道为何会收到一封这样的信。”
林天苍说:“既然是父母的事情还不快回去,还等什么,若是蓝尊上师回来问起来,我定会向她替你言明此事,你快去吧。”
云浅感激的谢过林天苍即刻出发了。
云浅一路急驰回到了西峰村,一进入家门果然看到的是隔壁的孙姑姑正在焦头烂额的叹息着。
“哎呀,小浅你可回来了,你的父母不知道受了什么邪,现在已经如此这般样子了。”孙姑姑指着面如死灰的云浅的爹娘说。
一旁一安堂的张堂生也是一脸难过的说:“镇上的医生都请遍了,也没有办法,也许就这几日的事情,你还是准备一下后事吧。”
云浅失落的站在原地,一时间她觉得眼中周遭的一切都失去了颜色一般,往日父母与自己其乐融融的样子在脑海中浮现,令她愈加觉得似有万千把利刃在她心头割来割去。
“不会的,我的父母不会这样的。”
云浅看着面色惨白的父母不敢置信口中不断的喃喃自语道。
西峰村的人本就喜欢看热闹,云家这般的热闹,自是少不了围观。
张堂生准备离开,云浅拦住了张堂生的去路说:“真的没办法了吗?”
张堂生无奈的摇了摇头说:“真的没办法了。只能准备后事了。”
云浅顿觉五雷轰顶一般僵直在原地。
张堂生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好,只是默默的拱手:“人固有一死的,节哀顺变。”而后转身离开。
云浅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其实这事也并不一定要准备后事啊,这个是可以救的。”
云浅立即转身望去,说这话是一个陌生的男子,一头乌发披散在身后,面戴着面具,穿着一袭白衣,给人以仙风道骨的感觉。
云浅如找到了救命稻草一般,急忙上前行礼跪拜:“还请您告诉我怎么样才能救我的父母。”
那男人倒是毫无架子,躬身扶起了云浅:“说姑娘你不要这么着急,我会告诉你这医治的方法,但是个方法是个秘方,这里人多眼杂,我们还是寻个安静的地方密谈。
孙姑姑有些担心这男人是个骗子。
云浅此刻哪里还顾得了那么多“姑姑,我看这公子不是坏人,你放心吧,就算有万分之一的希望我都要试一试。”
云浅随着那男子走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