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知仪是江湖六大派之一的枫林山庄的大小姐,是不折不扣的含着金汤匙出生的人,平日里最为看不起就是寒门出身的人,如今自己竟然被这寒门人掌掴,这种气哪里忍得下。
韩知仪横眉厉目,不顾众人阻拦,力自掌生,双手猛然推出,使出一招枫林山庄的绝学掀波逐浪将云浅掀翻在地。
韩知仪毕竟年纪还小,内功并不深厚,这招掀波逐浪虽然使用的动作上行云流水,可发挥出的效果勉强只够典籍描述上的十分之一。可云浅不过是从未修炼过任何内功心法的普通人,这一招还是打得云浅伏在地上连呕了好几口血。
“瘟神,知道本小姐的厉害了吧!你师兄也是倒霉,居然就被你这样的人克死了。”韩知仪傲睨得志的对着云浅说。
“你、闭嘴、不许咒,我师兄!”云浅从地上爬起来,目光中的愤恨如同喷发的火山一般。
“我就诅咒了,又怎么样?”韩知仪说完还不忘吐了一口吐沫在云浅脸上,又是一招掀波逐浪,云浅再度被掀翻在地连连呕血,这一次云浅发现爬起来竟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了。
看着眼前几次想爬起都失败狼狈不堪的云浅韩知仪突然就笑了,笑声大而猖狂。“云浅啊云浅,你这是对我佩服的五体投地么?哈哈哈。”
“韩知仪,大家都是同窗,亏你还是名门正派之后,怎么这么毒辣?”韩知仪闻声转身看向人群,原来说这话的是的字熙院的学子齐嫣然。
“你算什么东西?”韩知仪一个健步上前,猛甩齐嫣然一个耳光,瞬间齐嫣然的右脸上就肿了起来。
齐嫣然捂着自己肿胀的右脸豆大的泪珠从眼中滚落,想必是疼极了。而后看不下去上来劝和抑或是拉架的学子,无一例外都被韩知仪扇了耳光,四下无人再敢言语。
韩知仪许是觉得自己威风够了,也许是觉得打累了,对着一众人喊话:“今日,只是谁若是告诉了师父或者是堂主,你们也知道我是什么样的性子,我定要那人好看。”转身就准备逍遥自在的离去了。
“呵,你到是逍遥?打了人就想这般走了么?”此刻还有谁敢跟韩知仪叫板呢?众人的目光齐刷刷顺着声音聚拢过去,云浅亦是吃力的抬头张望。
众人只见有一身红衣胜血的少年侧坐在不远处的凤鹤亭上,乌发一部分在头上束成了发髻,另一部分如瀑一般散在身后,日光令他的身形线条弥漫着金光,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美。
“你是谁?要你多管闲事?”韩知仪对着那红衣少年说。
那少年并不急于回话,自顾自的吃着手中的糕点。
韩知仪平日里早就做习惯了大小姐,在家里她问别人话,别人都恨不得抢答,这般无视自己的提问的人还是第一次见:“你聋了吗?我问你话呢!”
那少年仍旧自顾自的吃东西,对韩知仪的问话充耳不闻。
“你是不是聋了?”韩知仪气得蹦脚只恨自己轻功太烂,上不了那凤鹤亭。不然此刻定要冲上去拎着那少年的耳朵好好瞧瞧,看看里面是不是塞了驴毛。
“这桂花糕真不错。”那红衣少年由衷的感慨。“吃完了,就要做正事了。”
他轻巧的翻跃下来,那速度如同从天上劈下来的闪电一般,还未待众人反映过来,他已经行至韩知仪的身后。
韩知仪只觉得脖颈处微凉,低头看去,一把血玉笛已经横抵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你要做什么?你别乱来!我爹可是枫林山庄的庄主韩啸”韩知仪因为恐惧的周身止不住的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