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7.新君(1 / 1)

<>此防盗章,购买了V章的一半的亲不受影响,余下二十四小时后替换而朝廷就往年常发生雪灾的地方展开了讨论,不过似乎是上天仁厚,这一年并没有多大的雪灾。早已准备了许多吹捧话语的人纷纷恭贺皇帝,道:“皇上,今年没有大雪灾,这可真是瑞雪兆丰年呀!”

皇帝呵呵地接受了这一喜讯,又有人道:“皇上,以臣之见,想必是老天爷十分欢喜皇上下令建造的奉天阁,这不,年年都有的雪灾,今年怎么就小了呢?!”

皇帝大喜,这人便知道他这马屁拍得正确!

皇帝的确是龙颜大悦,他也相信是因为自己建造奉天阁,而得到了上天的眷顾,他对当初提出建造奉天阁的原烨大加赞赏,又赏赐了那钦天监的小官一大块良田。而当初反对建造奉天阁的人也是被狠狠地打了脸,不敢再开口。

恰逢朝中有些到了致仕的年纪的官员,他们致仕后留出来的空缺需要填补。往常的惯例,四品以下的官职调动由吏部负责安排,四品及以上的则需将名单交由皇帝过目再行调任。

皇帝这番忽然心血来潮,要了所有调动的名单来看,而后他大为震怒,道:“礼部乃掌管嘉礼、军礼及学务、科举考试的重要地方,你竟然用一个不孝之人,不孝之人如何能为天下学子立榜样?”

原来竟是这份调动的名单中,有一名叫周成的六品工部主事,拟调礼部祠祭清吏司郎中,官居正五品。而这周成幼年丧父,由其母一手抚养长大,可他功成名就后,弃其老母于乡下不管不顾。其老母靠住破茅房,靠别人接济度日,可没多久也病逝了。父母丧而子该辞官守孝,岂料周成不想辞官便将此事隐瞒了下来。

于是皇帝下令彻查,不久便查出,原来周成给张宋威在吏部的文选清吏司郎中的小舅子行贿。因文选清吏司是掌文职官员的升迁、调动等的部门,而这一司的长官即为郎中,他拟定了名单后上交给尚书定夺,这事便这么定了下来。

行贿之事可大可小,因如今的世道行贿之人并不少,可那都没有触及皇帝的利益。眼下皇帝不喜张宋威,又恰巧发生了用不孝之人的事情,所以哪怕只是收取了一副名画,也足够皇帝大怒。

张宋威的小舅子被撤职查办不说,还被送入了大牢等候查处,若是还有别的罪,那查出则会数罪并罚。那周成则直接被处死,朝堂上下无一人敢为他说情,毕竟不孝乃百罪之首!况且皇帝铁了心要动张宋威,谁敢有异议便是跟皇帝作对!

张宋威被牵连,众人知道他吏部尚书之位算是保不住了。太子频频为张宋威说情,惹得皇帝大怒。那钱任用在此时便去与太子道:“太子殿下,张大人最多算失察之罪,罪不致于丢官;可是眼下皇上明着要处置他,太子殿下为他求情,岂非是要惹得皇上不快?”

太子一听,有理,便也不再置喙。可他仍然不愿意放弃这么一枚棋子,不久张宋威便被贬,却被太子安插进了刑部任左侍郎。

吏部尚书一职空缺出来,众人野心勃勃地要将它收入囊中。太子与齐王自是不说,就连别的皇子都想出来插一手。

最后皇帝让吏部一名颇有声望的侍郎暂代尚书之职务,而尚书一职则暂且不安排。众人摸不清皇帝的想法,就连原烨也摸不清。

原竟道:“爹,且不管皇上为何有此安排,眼下我们还是做好自己的事情才是。”

原烨闻言,点头:“也是,各司其职才是皇上乐意看见的。”

这事一直到年关,百姓中也还有谈论的人,不过他们关注的还有奉天阁。

而这次备受瞩目的奉天阁自上次的“天外飞石”事件后,已经加强了巡逻和守卫,而京城恶劣的大雪天气令它的进度变慢了。原烨预计开春后便能顺顺利利地到了收尾的阶段,令皇帝十分期待。

原竟知道,奉天阁快完成的时候,太子会代替皇帝前去监察,而这次监察之后,齐王则利用巫蛊之事来诬陷太子,导致太子被废。

如今太子之位虽然还稳固,可是因张晋厚射伤钱宁之事,皇帝对太子的处理方式感到不满,从而对他也有了意见。如果齐王再在其中煽风点火,那太子哪怕不被废,也会彻底失去在皇帝心中的信任。

原竟也知道原烨跟齐王的关系在短时间之内是没办法切断的,而齐王也不敢完全信任原烨,所以他对太子下手之事,想必也不会让原烨知道。而齐王要想顺利栽赃陷害太子,想必还会在奉天阁安插别的势力。

原竟犹豫了,不知是否该让原烨知道这事。

眨眼间,便到了腊月。上至皇室,下至平民百姓,家家户户都在准备年货,又按习俗开始打扫、祭祖、拜灶神等等。

而原烨则有七日的假日,在元正那日,他得同百官早早地去给皇帝拜年,而后皇帝赐食,他们又唠嗑了一会儿,中午方才回府去。原家上下则吃过了蕴含吉祥的寓意的饺子后,才欢欢喜喜地过节。

而这之后,原竟便十七岁了,原励则到了加冠的年纪。

原励的加冠之礼在宗祠进行,原竟过去的时候族人早都到场了,不过她并不是主角,也就没人理会她。原竟之所以姗姗来迟,是因她在过来之际,在花园被南莲拦下了。

原府上下除了护院便都在宗祠那边伺候着,原鹿氏带着原觅雪虽然不能进入宗祠,可也在侧边的厢房处等候着,原府便空荡了许多,也难怪南莲竟敢明目张胆地拦下原竟。

“大嫂怎么不在宗祠处?”原竟问道。

“时辰未到,不急。”南莲道。

“那大嫂……”

“小雪身上的香味很好闻。”南莲突然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原竟却很快便明白了她的意思,因为原觅雪身上的香气是用了她送的香油才有的味道。

“大嫂乃郡主,也会稀罕我这便宜的次货?”原竟扯了扯嘴角。

“你可听过‘礼轻情意重’?”南莲端的仍然是那端庄的模样,只是眼神透着不悦。原觅雪、平遥甚至是花蕊都有,可偏偏就她没有!

“听过,可又怎么了?”原竟瞧她生气的模样,心中大乐,她有必要让南莲知道,她也不是那么容易被人拿捏的。

南莲盯着原竟一会儿,转身便走。原竟却突然拉住南莲的手,从怀中拿出一瓶东西放在她的手心上。南莲回过头,看着那小瓶子,眼神便又柔了下来。原竟注意到她神情的变化,笑道:“这是唇脂。”

回想起俩人那两次的唇舌纠缠,南莲脸上微臊,原竟也清了清嗓子:“我们若是同去,难免会遭人闲言闲语,还是大嫂先过去吧!”

俩人一前一后地到了宗祠,又等原励以及族中加冠的子弟行了冠礼后,众人一同入席。如今张宋威被贬,原烨又得到皇帝的宠信,那他最宠爱的原竟自然是免不了被人一番奉承。

尽管如此,原励的存在也是不可忽视的,毕竟他是原烨的嫡子,又在国子监读书,相信无需多久,他也能通过国子监这一条路入仕。

女眷处,南莲便难免会被问及肚子有没有动静的问题。上几回女眷们看在她是皇亲国戚的身份上不敢多说,可这都成婚七八个月了,怎么还没有动静?

原鹿氏平日里问过她,她则把问题抛给原励。原励也很是郁闷:“我如何得知?”

新婚之夜,他喝得醉醺醺的,南莲也说她害羞而要求吹灭蜡烛,他照办了,也确实跟南莲洞房了的。而后南莲虽不怎么热衷于房事,每回行房都在黑暗中进行,但是一个月好歹也有五六回,南莲为何没动静,他也不是大夫,不得而知!

而如今,又有人问起这个问题,南莲脸上挂着浅浅的笑容:“我也在烦恼此事呢,不过听闻京畿一带有一间寺庙,供奉着观音菩萨,虽然小,但是求子的话却是十分灵验!所以我打算过两日去拜一拜。”

原鹿氏对此持着赞同的意见,对她而言,没有什么比抱上孙子,更加迫切的了。现在原励是郡马,又在国子监读书,将来能平步青云。若是原励能早一步生下长子,那他们母子的地位就稳固了,所以她一点也不会担心将来这个家会由原竟做主。

一旁无所事事的原觅雪听了,眨巴着眼,说道:“我也要去!”她已经很久都没有机会到外面去了,此次机会难得!

原鹿氏剜了原觅雪一眼:“那是去求子,你去做什么!”

原觅雪耷拉着脑袋,一脸不开心。南莲见状笑道:“那里除了求子灵验,还有别的也会很灵验的!据言有一个鲜少见人的主持,让他解签,他能道破天机,教人躲避生死,得到他的指点,还能富贵一生呢!”

“这么厉害的人,怎么呆在一间小寺庙里?”

“小隐于野大隐于市。”南莲解释道。

原觅雪道:“我要去替二、大哥求灵符,保佑大哥学业有成早日当官!”

本来她想说要替原竟求灵符,保佑她能高中的,可她知道原鹿氏不喜原竟,于是改了口。而原鹿氏只要是对原励有好处的事情,便不怎么思考而同意了,只道:“那你要跟在你大嫂身边,可不许乱跑,更不许跟男子有任何接触,知道了吗?”

原觅雪高兴地应下。

“此话怎讲?”

“二少爷是真心对平遥的吗?”平遥反问。

原竟扶着她的腰,道:“当然是真心的,无比真心。我为了你可以做任何事,甚至是死。”

只是这些都是过去式的了。

“那你怎么忍心这些日子这般冷落我?”平遥说这话时是真的委屈,想她盼着原竟来向她道歉,可她等来等去也没见到原竟,听人说才知道原竟要么跑到外头去要么在书房读书,对她一点也不关心。

都说男子都会喜新厌旧,可她自从跟了原竟,原竟也还没碰过她,难不成原竟这么快就厌恶了她?难道是因为张晋厚曾经碰过她?

原竟故作懊悔地道:“我的错,我的错!近来有些忙,以至于冷落了遥姐姐,我实在是该死!”

平遥对她这话半信半疑,只是眼下也只能选择相信,她轻轻地靠在原竟的肩膀上,道:“我希望能走进你的心里,我只希望你不要再那样对我。”

“嗯,我不会再做那种低级的事了。”

“竟儿……”平遥尝试地喊了一句,原竟搂着她的腰的手臂紧了紧,平遥被她搂得喘不过气来,道:“我难受。”

原竟这才松开她,瞧了瞧平遥,发现她斗篷下竟然只着一层薄衣,隐隐约约地能看见她的亵裤和肚兜。虽然眼下的原竟不过十六七岁,但是前世跟平遥有过鱼水之欢的她很快明白了平遥过来的意思,她抬手解开了平遥的斗篷。

平遥心下一紧,紧张之余又有些茫然和涩然,只是脸上仍然腾起了一层绯色。

斗篷、薄衣顺着平遥的肩膀、身躯滑下来掉在地上,衣料在他嫩白的肌肤上摩挲,引得她的娇躯一颤。原竟摸了摸她的脸蛋,接着指尖顺着脖子、锁骨往下划。

“竟、竟儿……”平遥有一丝丝后悔,可又强迫自己不要退缩。

“瑶姐姐这是准备好了?”原竟的声音在平遥的耳边响起,嗓音低沉而暧昧迷离。

平遥红着脸低着头沉默了一会儿,才细若蚊蝇般应了一句。原竟咧嘴笑了笑,侧过头去闻着那熟悉的香味,又亲了亲平遥的耳朵,平遥只觉得耳朵痒痒的,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原竟却因她的这声吟哦而想起了前世,前世里她们曾经的缠绵与恩爱,忽的便觉得从心口开始至手脚都被一股冰冷的温度所覆盖了。她的手停留在平遥的胸前,好一会儿她才艰难地将手收回来,并且掩饰地说:“瑶姐姐,我觉得你还没准备好,还记得我说过什么吗?我会在你爱上我之后才会碰你。”

平遥抬起了头来,难以置信地看着原竟。

“啊——”花蕊的一声惊呼在门口传来,平遥在第一时间便反应过来,连忙躲到原竟身后捡起斗篷盖住自己的身躯。

原竟却只是挑了挑眉:“你啊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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