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次鄙视的看着鸣人,“那是表兄妹,我和雏田是堂兄妹”,说完就在心里自嘲,‘其实也没多大分别,我终究只是分家的人’。
“算了,和你说一下吧,说起来我还要感谢你呐”,然后宁次摘下木叶的护额,露出额头上的‘笼中鸟’咒印,开始讲述日向一族宗家和分家的制度,和身为分家的悲哀。
“所以我真的应该谢谢你,当年的事如果没有你插手,我的父亲可能就会替宗家的族长死”宁次重新带上护额,一脸无奈与愤恨。
“所以,你既喜欢雏田,又憎恨宗家,每次这么想时总会想到生在宗家的雏田,对她羡慕嫉妒恨,不断的在这两种感情中挣扎,又喜欢她又怕伤害她,而且你还自卑”,鸣人听完宁次的话后分析道,同时感叹,‘真好啊,没有杂质的爱情,令人羡慕,我就绝对不可能有这么纯粹的感情,倒不如说,全是杂质’,想着想着,对自己鄙视起来,想帮宁次他们一把。
“我才没有自卑”,宁次反驳道,他听着鸣人的分析在心里肯定着,他却是是这么想的,但听到最后,说他自卑,他就不同意了,他可是日向一族这一代天赋最高的人,可能也是全族最高的。
“还不自卑?你一直不断提分家的问题,分家有多惨,分家人有多不公平,分家人的命运,我是分家人,我不满,我努力,可是你和雏田的感情已经暴露出你已经认命了,准备服从命运的安排,你觉得自己是分家人,雏田是总家人,身份不对等,所以你才躲躲闪闪不敢在人前表达出来,你怕别人说你抱宗家的大腿,勾引宗家的大小姐,其实完全没必要,你可是日向宁次,你配得上任何人,别人只会说宗家的族长为了自己的女儿找了个天才”,鸣人感觉自己的话有点多,可能又出问题了,准备直接点。
“雏田也察觉到了你的问题”,鸣人为自己这句简洁有效的话十分满意。
“雏田她知道?”
“不然你以为呐,雏田的性格你也不是不知道,当初她知道我是男的时,害羞的都晕过去了,她要不是为了帮你,会在有旁人的情况下主动靠近你?”
宁次安静下来思考,确实,最近每次见面都是雏田主动来找他,明明以前连手都不敢碰,现在会主动接触他,明明手都在抖。
“想清楚了?你要是真喜欢雏田,我可以帮你”。鸣人一开口就后悔了,更加厌恶起大蛇丸,要不是他,自己的状态怎会这么奇怪,还答应这种事。
“你帮我?怎么帮,你有多大影响”,宁次嘲笑鸣人,这种事火影大人都没法管,你一个下人能干什么。
“你同意就行,方法你以后就知道了,现在第一步就是,我当坏人,把问题刨出来,先成立对话”,鸣人跳下椅子,走到宁次对面,告诉宁次准备开打。
“啊,还有一件事,你和雏田在一起时,就真没想过那个吗?”鸣人做了个手势,一脸邪恶的表情说到。
“漩涡鸣人你去死吧”,宁次羞愤交加冲向鸣人,然后就被鸣人一脚踢出去,撞碎冰牢飞到外面。
鸣人摸摸下巴想,‘真纯洁,居然真的什么都没想,我就不一样,只有单纯的生理**而已’,想到这,对自己的鄙视更加深了。
“看你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我还以为你有什么悲惨的故事,结果是你们自己家那点破事,作为忍者家族居然玩‘笼中鸟’这种东西,想要你们那白内障的人也是,随便抓个人,等几年就能搞定的事,非得用最蠢的法子,白眼有减智光环吗”,鸣人从被他踢飞的宁次撞出的洞里走出来,对宁次恶语相加,心里想‘说的这么明显,应该足够他们联想了吧,这回可是本色出演,希望能有预期的效果’。
果然,看台上的日向家都想到了当年的事,“抱歉,我没想到宁次的执念那么深”,日向日差对日足说。
“宁次他这么想很正常,也是我们的错,总以为他特别聪明懂事就从不和他谈心,他压抑太久了”,日向日足并不介意宁次偏激第想法,没有才不正常,说开就好了,倒是鸣人说的他很在意,特别是他说的夺取白眼的方法,虽然没有明说,但好像很容易。
“父亲,宁次哥额头上好像有一到伤”,火花拽了拽日足的袖子说道。
日足,日差,雏田三人立刻注意到宁次的额头确实一道红痕,发现那不是伤痕,是一到红色印记,正好盖住‘笼中鸟’的咒印。
“你不是说那个咒印是束缚吗?会对你的实力有影响,我暂时给你封住了,一会输的时候别找借口”,鸣人把从宁次头上扯下来的护额扔到宁次面前。
宁次这才发现自己的护额被扯了下来,捡起护额,发现护额照出他的额头上有一条红痕。
“还不是全速哦”,鸣人为了今天的事没有戴重力腰带,感觉身体轻松得有点过头,‘就趁机适应一下把’,鸣人想。
“我会把你所有的骄傲全部都打碎”,鸣人张开双臂,深吸一口气,运转水属性查克拉,运用水溶解的性质充斥全身,缓缓呼气。
“你的话,应该看到了把”。
当看到了,宁次在心里说,刚才就一个呼吸的动作,他点穴就被解开了,汹涌的查克拉瞬间充满全身每一个位置,不再限于经脉,浓郁的连经脉穴道都看不清。‘他的查克拉量也太恐怖了吧’宁次心想。
“然后就是柔拳,我准备用最蠢的法子对付你”。
“影分身之术”
“土遁-土流壁”
鸣人分出几十个影分身,让影分散到宁次四周,用出土流壁,然后推着土流壁向宁次靠拢,明显要包围宁次,限制他的活动空间,又不和他正面接触。
看台上的人都被这简单粗暴的打法惊呆了。
“鸣人的力气好大啊,丁次,你办得道吗?”井野问道,她觉得此时的鸣人特有男人味,与漂亮外表完全不同的巨大力量形成的反差萌特有吸引力。
丁次此时也停止进食,长大嘴巴,看着那五米多高,五米多厚,七八米长的土墙(参考土陵团子)摇摇头,“太大了,就是缩小一半也很难,而且用推的更加费力”。
“可是速度这么慢,可以很容易出来的,而且可以跳出来啊”,小樱说。
场下宁次自然也想到这点,可他用白眼看到远处的鸣人正在积蓄查克拉,随时准备用忍术,明显是准备他一出来就打他个正着,还不如在原地等待,准备应对下一招。
“明智的选择,可惜我们的差距太大,还不如直接冲出来”,鸣人看着宁次在原地不动,全神贯注的防御说道。
“水龙弹”
鸣人在一次使用水龙弹,但这一次没有冲向宁次,而是冲向天空,在宁次的头上盘旋停留。
‘要从正上放进攻吗’,宁次当然马上就注意到鸣人的动作,‘封住所以方向,确保绝对命中吗?真是简单明了,正面挡下给你看’,宁次盯着头上的水龙,准备使用‘回天’把这招挡下来。
“龙星群”,鸣人手向下一挥,水龙化为无数的水针向下砸来,竟是不分敌我,连自己也囊括在攻击范围以内。
一旁的不知火玄间也马上退开,他发现自己也在攻击范围以内,刚退开,暴雨般的水针就落了下来。
不知火玄间看着密集的水针落在地上之后,发出轰隆隆的声音,自己脚下的地面也被震得不断颤动,飞扬的水雾掩盖了里面的情况,让人无法做出判断。
烟雾散去后,不知火玄间发现这招还真夸张,地面被打得满是小眼不说,还被削下去一层,所有被攻击的范围整个陷下去一块,鸣人造出的四块土流壁更惨,被削低了一半,剩下的被打成了海绵,似乎一碰就碎。
“啊啊,这场澡洗得真舒服”,在散开的烟雾中,鸣人正在重新系腰带,整理扯开的衣襟,结合鸣人的话,不难想象鸣人刚才是什么样子。
“喂,宁次,没死吧,我可是为了减小威力特地把冰换成看水,还把范围扩大,减小密度”,鸣人对着土流壁后的宁次喊道。
而此时的宁次正在努力支撑着自己不倒下去,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以他为中心的地面出现了一个圆形的坑,四周的土墙靠近的一侧也被削成了内弧形,“总算是挺住了,没想到体力耗损这么严重,而且回头居然有这种缺点”,宁次摸着背后的两处伤说。
“喂,没死就出来,刚才那招是你的绝招吧,挺厉害的,值得我为它专门想一个克制他的招式”,鸣人控制着衣服上的水把衣服吸干,然后把吸出的水凝成一尺长的冰锥射向宁次,冰锥以肉眼难辨的速度从宁次身边飞过去,贯穿只剩两米厚的海绵状土墙后,整个没入身后的墙里。
“这才是正常的威力”,鸣人捏碎另一根冰锥扔掉地上,“最后一招,你见过的,百式观音,亲身感受一下小李当时的绝望吧,我会用全力,让你看清,闪瞎你的眼”。
听完鸣人说的话,宁次挤出最后的力气,准备看清鸣人这招,。
依旧是那套动作,只是这次是真的很慢,当鸣人双手合十时,不光是宁次,看台上的日向家的人,所有忍者,就连普通人都能隐隐约约的看到鸣人身后的观音像,同样也感到了时间的诡异凝滞感。
普通的人和忍者感觉不出来,高台上的三代火影和大蛇丸却感觉出来了,‘杀气居然可以如此温和,而且,这杀气的覆盖范围真够大的,他到底隐藏了多少的实力’,两人此时的想到的问题相同,想法却相反,三代知道鸣人的事,对鸣人充满期待,而大蛇丸觉得鸣人是个不安分的人,绝对不会安于平静。
不得不说,两个人想的都没有问题,都对,鸣人确实只是个只考虑自己的自私的人,但他更喜欢养虎为患,帮助别人作自己。
比赛场上,鸣人分开和十的双手,在空中扬起,拍了个巴掌,身后的观音像也做出相同的动作,双掌相交于宁次头顶之上。
嘭!!!
完全不像拍巴掌的巨响在空中响起,全场所以人都捂住耳朵抵挡,房子也被震得晃动,掉下尘土,而处在正下方的宁次直接被声音的冲击压倒在地,震晕了过去。靠得第二近的不知火玄间因为刚才躲得远了点,情况好些,但也被震得头昏脑胀,想要吐。
鸣人走到昏倒的宁次面前,俯视着他,“自怨自艾,你可是忍者,咒印再不好起码可以让你陷入危机时死得像个英雄,没有的恐怕只能自己扣眼珠子,死得像条死狗”。(忘了这句出自哪里,反正不是我原创)
鸣人说出这段话当然不是给已经昏倒的宁次听的,而是给看台上的日向家家主听的,‘说得这么难听,应该够了吧,希望以后解释得清’,鸣人冷着脸心里想着和表情完全不同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