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条件?”
对方能够出现在这里张胜瞬间就全明白了,这证明张胜的判断是完全正确的,这帮人无论是实力还是智慧都是自己需要的。
“我们成为你的亲卫营!”
朱生终于将自己心中的那个愿望说了出来,张胜微微停顿一下。
“好,但是你要记住你永远效忠的都是你面前的这个人,而不是什么王爷,阿哥或者亲王……你明白我的意思么?”
张胜紧紧的盯着朱生的眼睛,朱生通孔缩了一下,心中某个猜想升起,下一刻手里的情报已经到了张胜手里。
望着上面的内容张胜的通孔缩成一条线。
“什么时候的事情?”
“一个月前,所以我们敢于抢劫你的队伍,乌里雅苏台康熙屯兵三万,据我们所知康熙早就和沙俄达成了协议,两家联手消灭噶尔丹,噶尔丹天真的以为沙俄会联手他们打击康熙,这是自寻死路,而你则是康熙的献祭,你的死是康熙灭亡噶尔丹的最合理借口,诛杀朝廷亲王,皇帝的儿子,从哪一条来说康熙都有合适的理由灭了噶尔丹,这是这么多年康熙一直在寻找的,前几次都是平叛而不是剿灭,这次康熙将会彻底的用你的血剿灭了噶尔丹,所以你危险了!”
朱生越说越高兴,嘴角勾起一个弧度,张胜眼睛里寒光涌动。
至于是不是献祭张胜到时不在乎,自己死不了,可是真的对厄鲁特五万大军动手彻底抹除张胜还是不那么愿意。
毕竟来自未来世界,脑海里没有那么多的冷漠,后来的世界五十六个民族同心协力支撑一片和谐的土地多好。
可是历史记载康熙和自己的后代真的把厄鲁特彻底给剿灭了,原因自古成谜,历史书上说的朦朦胧胧,难道自己真的眼睁睁看着这五万精锐加上那十几万百姓称为刀下亡魂?
张胜的世界观告诉张胜,自己需要争取一下。
“给我狠狠地打,妈了个巴子的……告诉噶尔丹我想见他,谈生意!”
挥挥手景建加入战团,三下五除二,锡伯族的人鼻青脸肿的被丢出去,朱生半个时辰后出现在噶尔丹的帐篷,景建抱着几个大坛子酒。
“绝版杏花村,只有皇帝能够喝到的,你的羊肉呢噶尔丹!”
翘着二郎腿张胜坐在噶尔丹的对面噶尔丹望一眼黑眼圈的朱生心里的气就不打一处来。
“拿上来!”
“你适可而止,我的忍耐是有限的,这是我的底盘,黄金家族从来不和任何人让步,你不要以为自己是皇帝的儿子就例外,如果你还不自重我不一定非得杀了你,阉了你还是可以做到的,就好比当年汉人的祖宗对待质子一样!”
端起酒杯噶尔丹一饮而尽,竟然一滴都没撒。
以往噶尔丹喝酒的时候都是撒掉一半,张胜嘴角扯动一下。
“大汗,你有么有想过和康熙停战?”
端起酒杯张胜故作沉思装,噶尔丹的眼睛里传出阴冷,一股寒意传了出去,景建身子微微靠前,时刻准备动手。
“你见过主人给自己的奴才下跪么?铁木真的子孙宁愿战死也不会和自己的奴才求饶!现在的女真人存在完全是我祖先的仁慈,当年北京城破的时候我们就应该把女真人全部杀光,这样就不会有现在的大清国!至于汉人,那就是一帮牛羊,永远只会被统治,这片土地额鲁特人永远是主人,而不是奴才!”
狂饮几杯噶尔丹眼神越来越冷,张胜被气乐了。
“大汗,有些话你自己信么?蒙古崛起二百年,除了杀戮还有什么?到你们曾经征服过的土地上看看留下了什么?初夜权是你们维持人口的最好手段,最为回报,妇女们杀死第一胎已经是常识!短暂的拥有就世世代代拥有这不合常理,对于这片土地的拥有权华夏人上下五千年,女真人也比你们早几百年,昙花一现就说这个世界是你们的显然站不住脚,有时候适当的承认一下现实或许出路更多!这方面我很佩服汉人,与其说是满清人在统治他们不如说是他们选择满清人来帮他们管理天下!就拿蒙古人来说,大明王朝存在了二百多年打了二百多年,赢了么?输了!”
“可是来了满洲人呢?满洲八旗与乌里雅苏台,察哈尔,厄鲁特死磕,汉人只需要提供粮草和劳动即可!满人不相信汉人,打仗很多都是满洲人,所以他们才是最聪明的!”
英雄相惜,张胜不希望在自己的面前噶尔丹被斩首,当然更多的是可怜那十几万人。
“放屁,主子就是主子永远是主子,奴才就是奴才永远是奴才!我的祖先睡了天下人,有人的地方都是我祖先的卧榻,这是我们民族永远的荣耀,庸碌的民族与世长存如何还不是窝窝囊囊,我们厄鲁特人只愿意做主人不会做奴才,你给我听好了,若你是来做康熙说客的,那就给我闭嘴,我会把你和你的手下全部杀了,哪怕你又再大的能力都要为你说的话付出代价!”
须发皆张,噶尔丹几乎拔剑,张胜知道自己的怜悯太廉价了!
一旦一个民族的自尊变成了虚荣,多么善意的见解都会变成嘲讽的揶揄被对方当成敌意。
一个民族可以自豪,但是绝对不可以自负,一种方法获得的成功不意味着永远可以复制,甚至有时候这种偶然的成功会给胜利者的后代带来灾难。
“呵呵,我是来做生意的,你们打仗更好啊,我可以发财何乐而不为!我脑袋里左边装的银子右边装的是金子,超合在一起叫做钱,哪里能够赚到钱我就去哪里!我做不了太子当不成皇帝,所以我只和钱做朋友,你们一辈子打仗才好呢,我这么说的目的只有一个,你的生意只有我能够做,当然粮食管够!”
举起酒碗对着噶尔丹做了个敬酒的手势,噶尔丹凝望了良久,最终拿起酒杯。
等到张胜回到帐篷的时候已经散脚了,景建和朱生的眉头都皱的紧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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