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手机被挂掉的电话,气得把手机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发出咚咚的巨响,然后沉寂,我转过身就看到连暮云正一脸担忧的看着我。
我的心咚地一下跳得很快,他听到了什么了吗?但随既又想着我刚才是背对着他的,他应该是没有听到的,于是我笑了笑道:“手机不灵光,气得一下就……。”然后看了一眼摔在地上的手机。
连暮云温笑:“脾气还是和小时候一样冲。”
我尴尬的笑了笑,然后舔了舔唇道:“暮云哥哥,我有事要出去一趟,我晚些回来。”
我看到连暮云眼里的担忧,我想他可能是知道的吧,但却是什么也没有问出口,我看了他一眼后终还是走了。
我匆忙的打了个车去了那个小公寓,我拿着钥匙站在门口,半天竟然却是丝毫没有敢开门的勇气。
直到站到脚有些发麻了,我才把门打开了,家里很安静,像是没有人一样,我轻手轻脚的走着,然后伸手打开儿童房,就看到床上的女儿睡得还很熟,嘟着个嘴巴,手里还抱着个小泰熊,我伸手摸了摸她的脸。
然后一把想揭一被子,把女儿抱走的时候,有人扣住了我的手腕,我的呼吸一下凝住,我顺着那只手看上去,我的眼睛倏地一下睁大。
“你想离开?”我站直身子,还没有等回答他的问题,他就直接问了出来。
正好,他既然已经直接说出来了,我也不用身躲避或是伤脑筋的想要拐着弯子引出这个话题了,我抬起头来看着他:“两个月之期已经到了。”
他一把将我从童房里扯出来,我死拽着门不肯出去,可又害怕吵到女儿睡觉,最后还是被他抓走了,他将我扯到了卧室,将我狠狠的甩出去,然后他反手就将门反锁上。
我被他狠狠的摔在了船上,我整个被摔得眼都有些花的样子,想要爬起来,他却一下压了下来,挣扎着推开,他却一把抓着我的手,用他的领带再一次的将我的双手给住了,我动弹不得。
“陆承煜……”我大声的叫着他的名字,他捏着我的下巴冷笑道:“这会会叫我的名字。”
我在他的身下狠狠的瞪着他,我想我现在看他的眼神全是充满意恨意的,我死死的捏着手,最后他竟然伸手捂住了我的眼,然后袭了上来就铺天盖地的袭来,他动作令得我直到有一种说不上来的窒息感。
然后伸手一把将扯下我的束缚,然后就这样冲了进来,我痛的大叫,他不管不顾的横冲直撞,我的双手被梆,双眼被他遮住,什么也看不到,只有双腿胡乱的踢着。
我挣扎着越是厉害,他的动作就越发的凶狠越是粗暴,疼得我全身都像是要要扯裂一样,全身都疼,尤其是腹部像是承受着某种绞刑一般的疼痛着,我的眼泪再也忍不住的滚了出来。
我大声的哭着,一遍又一遍的喊着:“我恨你,我真的恨你……”我恨这个男人给我带来的一切,从开始给我的希望,再到最后一次又一次的绝望,再到现在是一次又一次的伤害我。
我为什么要承受着这样的安排,我哭得嗓子都哑了,他也没有停止,我竟然在这样撕心裂肺的疼痛中获得了一丝快gan
这种奇妙的感觉令我此刻恨不得死在他的身下,身体一次次的背叛着我的内心,我咬着牙道:“你做死我算了……我……不想再承受那么多的痛了。”我声音似乎透着绝望。
我已经停止了挣扎,就连眼泪都停止了,他却说道:“原来你的心也会痛的吗?我一直以为你的心是铜墙铁壁了……”他的声音低沉,像是压抑着自己的情绪,他身上的动作却是一次比一次狠绝,仿佛真的想让我就此死在他的面前一样的眼神看着。
最后他俯下身抱着我,将我紧紧的包着怀里,紧得我都像是要窒息一样的喘不上来气,他已经放开了我的眼睛,静静的注视我的眼睛一字一句的问着:“初夏,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我?”最后咬了咬牙又补了一句:“我和连暮云在你心里谁重要?”我无力的抬眼看他,他的眸子像夜暮下染上浓重的墨色一样,倒映着我的脸。
我想起了他曾与我说了一句‘十年花约不毁,情深一世不变。’那时他握着我手在东城湖衅一起洒下桃花的种子时他对我说的,十年后一起牵手来看这桃花盛开,
可是一年不到的光景他谋夺了连叔的所有家产,连家生意场上惨败破产,我去求他的时候,可他让手下的人赶我出去,说我是疯妇,他现在来问我爱不爱他,我只觉得心里讽刺,最后我竟然笑了起来,可是全身却抖得厉害,我笑得越来越夸张,直到眼里的泪再也盛不下的时候的泪从眼角滑下来了,我的心像冰刀在剜一样,除了疼,还有冷。
我想痛彻心扉大概就是如此吧,我对你情深一片,可他呢?他想要爱的时候就想到了我,不想要的时候就将我丢置一旁吗?
他忽然一下从我的身上站起来,看着我道:“你走吧,带着小六月你们一家去团聚吧。”然后穿好衣服后,他又说道:“这个房子我已经以你的名议买下来了,要不要随便你。”说完之后他将门关上走了,再次听到他的关门的声音。
我的心痛得像窒息一样,心底似有什么声音在呐喊促使着我跄踉的从床上起来,却没有站稳的一下滚了下来,扑到门边哑着嗓子想喊,却怎么也喊不出来。
不知过了多久,我开始收拾我的东西,可是我的腹部一阵绞痛的感觉,令我全身发颤,我丢下手中的东西,去了趟手间,我发现自己的身下全是血。
我一时间慌了,我想要站起来,却突然一下又就跌在了卫生间,卫间里的盆子桶子的声音倒在地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
我紧紧的捂着肚子,为什么会有血,今天绝不是我来例假的日子,有个东西好像被我遗忘了很久事情,今天突然想来,我好像很久没有来例假了,突然一下慌了神。
我……我该不会是……忽然肚子一阵阵像是被针扎似的难受,疼得我几乎是要喘不上来气,我坚难的站起来,去了客厅打了电话给小唯,然后我躺在沙发上全身一阵发冷,我缩在沙发上,全身止不住的颤抖,我整个人就像掉进了冰库里一样。
我的意识渐渐的模糊起来,看东西也越来越不清楚,我听到有敲门的声音,可是我连站起来的力气都使不出来了,呼乎也越来越凝重,最后我整个人开始昏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我已经躺在了医院里,小唯看到我醒了,表情很凝重的样子望着我道:“医生说你怀孕了,出现了流产先兆。”
我听着她的话整个忽然就觉得天塌下来似的压得我喘不来气,我紧紧的扣着床,咬着牙。
“孩子是谁的?”小唯很是平静的问着我。
我紧紧的咬着唇,几乎像是咬出血来,我也不愿意承认,自己又重新做了那些肮脏的事情,小唯突然一下掐住我的脖子:“初夏,你看着我,你告诉我那不是他的孩子?”覃小唯紧紧的扼着我的脖子,我猛地一下睁开眼,我哭得更加的汹涌了,我也希望不是的,可是上天一再的和我开这样的玩笑。
后来我放弃了挣扎几乎是带着绝望的神色看着他:“小唯你掐死我吧,掐死我就不再面对所有的事情,我好痛苦,我真的好痛苦啊。”我哭得泣不成声。
最后小唯放开了手,咬着牙望着我:“初夏,他不会是你的幸福的。”
我知道他从来都不会是属于我的幸福,我紧紧的捏着手,心仿佛像是要撕裂一样的疼痛,我真恨不得就这样死去,我当年那样坚难的生下了小六月,那是因为我始终不愿意相信他对我的感情是假的,至少我希望我们之间还有关联的。
所以当年就算母亲的苦苦哀求,暮云哥哥让我打掉孩子带着我离开这片土地,让我和他重新生活,我死活不愿意,那时的年少无知,那时的无所畏惧,总觉得他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可现在时过境迁。生活已经将我磨得失去了任何的勇气。
后来我把这几个月所发生的事情说给了小唯听,小唯气得差点就甩脱我,直接去砍了陆承煜了,幸好她念及我的身体,也没有过多的挣执,最后她问我要怎么处理这肚子里的孩子。
她劝我拿掉,我一个女人养一个孩子已经不易了,再生一个定是负担不起了,在我知道自己这次怀孕的时候,我本就没有打算要这个孩子,是我对不起他,但我也没有办法。
最后得到的结果是医生说我身体状态也不好,不适合在这个时候拿掉孩子,否则会身体造成很大的伤害,让我45天后来再来。
无奈之下在医院里住了两天,小唯将我接去了她的家里,她妈妈去了国外有一个什么研讨会,三个月都不会回来。
而连暮云那边我自是不敢去的,我害怕将这些事情告诉他。
我发了条短信给暮云哥哥,暮云哥哥让我好好的照顾自己的时候,最后一句是‘玩累了记得回家’我看到最后一句,我的喉咙像是被什么卡住了似的,心里一下难受之极,紧紧的捏着手机,不管什么时候暮云哥哥那儿都是我最后的避风港……可我总是不挣气,总是让他为我担心。
“妈妈,我们为什么要住在覃姨家里?”晚上睡觉的小六月窝在我的怀里,小声的问着我。
我抱着她小小的身体,只觉得话都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