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8 第78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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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热,柔软,在轻轻一下后,那小片肌肤竟在异样发烫,伴有酥酥麻麻的感觉随着血液流动蔓延。

她心中一惊,倏地从失神中清醒。

宋钊正好又在她脖颈间落下一吻,这一下,她无比清晰的知道在发生什么,竟是脚有些发软。

“……染染。”宋钊又唤了她一声,声音低哑而压抑。

赵暮染张了张唇,想要说话,哪知压靠着她的男子突然一手提了她的腰,就被他推坐在铺有薄毯的地上。

强势得她下意识就要反抗,宋钊却也跟着跪坐在面前,伸手紧紧拥住了她,额头抵在她肩膀。一种无助要依靠人的姿势。

她觉得不对,随后发现他呼吸极乱,拥着她的手也在颤抖。

赵暮染猛地想起自己的来意:“——你是不是旧疾又犯了?!”

宋钊强忍着身上阵阵的躁动,轻声道:“不是,让我靠一会就好,一会就好……”

他发现自己中了药,而她突然出现,叫他又惊又喜。可在靠近后,她的反应使他又骤然冷静,他是被她喂着吃了那种药,但她反应不对……

肯定哪里出了问题。

他不能乱来。

宋钊先前就已忍耐多时,因着旧疾又不敢运用内劲压制,早被药性折磨得大汗淋漓。他此时拥着赵暮染,也叫她发现更多不对的端倪。

她摸到了他被染水渗湿的后背,心惊着问:“你怎么汗湿了衣裳。”

明显是在强忍着什么。

赵暮染就想到两人相遇时,他明明伤了背,却还云淡风清与自己交谈。她想得心间焦急,他肯定还是出了问题。

身体那么烫,又出汗,难道是背上的伤化浓,引起了发热?!

她想着,手就从他背后回到他身前,想去掰他的脸,要探他额头温度。

可他拥得紧,手到胸膛便动弹不得,她只能抵着他,轻轻推他。奈何男子滚烫的身躯如大山,岿然不动。

宋钊被药效折磨得心猿意马,软软的手掌抵在他胸前,轻轻推搡间给身体带来摩擦,让他舒服的闷哼了一声。本就摇晃不定的神思,越来越迷离。

赵暮染却被他这一声吓一跳。

明明显得很压抑,但她却听出了里边带着的愉悦。

这究竟是什么了?!

她心头狂跳着,再度伸手去试探,比先前小心翼翼轻推他,“你究竟怎么了?”说话间的呼吸就全洒落在他耳畔。

温热,撩人心魄。

宋钊顿时身子发僵,她的手还不轻不重推搡着他,他觉得自己紧绷着的那根弦要断了,也确实在她又推一下后‘咔嚓’断了。

赵暮染就眼前一花,整个人被宋钊推倒,沉重滚烫的身躯压下来时一并封了她的唇。

她脑海里‘嗡’的一下,什么都不能思考,在怔懵中被他轻而易举翘开了唇齿,他的气息瞬间完全将她占领。

宋钊的吻来得急,却因笨拙而显得小心翼翼,每掠夺一分都像是试探,磕磕碰碰。

但这不能抵挡因此带来的巨大欢喜与激动。

他心心念念的人儿,她靠近时就能闻见的甜香,如今就在他唇舌间,让他一沾便再也不想放开,身上翻涌许久的躁动似乎也被渐渐抚平。

他的掠夺攻势因此放缓放轻柔。

赵暮染与他呼吸纠缠,发软发酥,她也从未有过这样的经验,竟是连推拒的力气都没有了。

食味知髓,她给到他的安抚似乎又渐渐不能满足,他气息愈发絮乱,刚才压下去的躁动再次在体内狂乱。

宋钊神思迷乱,赵暮染却因呼吸困难脑中清明,在他又变得焦躁不安的亲吻间扭动。

正沉溺的宋钊因她动作身子骤然一僵,使他身体颤栗的火种急涌而下,在最后一丝清明中,他神差鬼使地抓了她的手……

夜越深,山林间昼出夜伏的走兽吼叫声声,宋钊侧耳听着林间动静,抿着唇用湿了水的帕子一下一下为身前的少女清理手心。

帐内依旧光线昏暗,赵暮染却闭着眼,脑海里全是方才旖旎的一幕幕,还有白天军医给她药时的古怪神色。她双颊滚烫。

“——我不知那药有问题。”感觉到他松开手,她才睁开眼,低声说了句。

宋钊闻言耳根微热,嗯了一声:“我知道。”如若不是知道,或者他已经做出更过份的事来。

但刚才他也已经很失控了。

两人同时都沉默了下去,赵暮染还莫名生出丝要夺门而出的冲动,她强压住又问:“你好些了吗?”

昏暗中,青年低低嗯一声。

赵暮染就感觉脸上好像更热了,再也坐不住,慌乱站起来丢下句‘你早些休息’一头冲了出去。

宋钊看着落下的帐布,凤眸微垂,可很快,那落下的帐布又再度被掀开。赵暮染在他吃惊中又冲了进来,弯了腰抱了他一下,豁出去般道:“我…我会对你负责的,你若还是难受……你、我……”

虽是有豁出去的准备,但最后的那句却怎么都说不出口了。

宋钊怔了一会,低笑出声。

青年的笑声似流水潺潺,赵暮染面红耳赤。

宋钊说:“我不难受了。”

赵暮染再度落荒而逃,身后是他又响起的愉悦笑声。

回到自己营帐,赵暮染躺在毛毯上翻来复去,一闭眼就是被郎君压着吻的缠|绵,怎么都睡不着。

她颓然翻坐起身,一手摸到了自己的红缨枪。

她握了握,然后松开手,然后又伸手去握了握,再松开。两手放在眼前,都握成红缨枪杆大小的形状,慢慢的,右手的手指曲成的圆比左手大了许多。

赵暮染就失眠了。

雷声又响起,闷闷的。

是要下雨了?

赵暮染就披了外袍走到窗边,撩起帐布看了出去。

夜空无星,乌云蔽月,再响起的雷声似乎就小得多了。

她在窗边又站了一会,外边起了风,吹得她袍服簌簌作响。雷声渐远,竟像是往西移去。

她凝视着夜空,自觉这场雨是要下不来,便又转身上榻入眠。

翌日,天空晴翠,赵暮染梳洗后出了帐,发现宋钊已立在晨光下。

青年身如玉树,微抬着头,在打量晴空。

“君毅。”她走上前,笑着和他打招呼,“你怎么起那么早,是操练的动静吵着了?”

正说着,校场便传来士兵们精神抖擞的吼叫声,惊起不远处的林子飞鸟一片。

宋钊收回视线,低头看她,眸光宁和:“只是天气好,就起得早了。”

“确实天气不错,昨夜还打雷呢,这雨果然没有下下来。”赵暮染展臂深呼吸,朝他灿然一笑。

青年看着她比晨光还明亮的眸子,低声道:“是这处没有。”

只是他声音很轻,才出口的话又被士兵操练的声音给盖了过去。赵暮染没有听见,去拉了他的袖袍:“你没见过士兵操练吧,我带你去看看?”

宋钊犹豫片刻才点头,与她并肩而行。行走间视线偶时落在她侧颜,想着她的无保留,想着她的那句两两相清,心间有情绪翻涌。他手就无意识去寻找她的,轻轻扣住,再慢慢收拢。

赵暮染在短暂一怔后,唇角翘起,任他有力的握着自己。

***

整个庆州军兵力七万余,边界固守的有四万,安王每月有近十五日会在边界的庆州总营呆着。而赵暮染如今所在的是州城北军营,统兵一万余,剩余兵力分部州城三方。

宋钊站在校场上的瞭望台时,差不多也算出了北军营的兵力,心道安王能稳这么些年不无道理。

当初安王来庆州的时候,手上只有的四万兵力,应该就是现在还在守着边界的那批。如今能增至近八万,已说明他的能力。他还算着周边州城的兵力布防庆州,以近边线的北军营设兵力最集中点,不管哪方出现战事都能以最快速度支援。

皇帝要除安王,除非将周边三州调动兵力,以十万以上的兵力压制,不然这庆州攻不下来。但一旦真动手,安王就会撤掉守边界的兵力,全力反向都城。

内战打起,庆州这块地就守不住了,或者连渭州都要缺个口。

众人都说皇帝忌惮安王。

确实也该忌惮。

赵暮染不知他心中思索良多,兴致勃勃看着士兵们练拳。她一袭红衣,艳若娇阳,又是站于高处,自然是醒目的。

下方士兵见着她今日竟是亲自上场来,她身边还跟了位眼生的郎君,个个眼底都藏着兴奋。

他们也听说了鬼见愁的郡主要成亲,如今一见,消息肯定是没差。想到她成亲后就得相夫教子的,他们浑身上下都有使不完劲,每挥一下拳,就在心中呐喊她快些折腾那个郎君。他们的苦日子总算要熬出头来了。

老天终于送来了个拯救他们的人。

在瞭望台站了会,赵暮染见士兵们表现不错,就眯着双眼笑。转头去看衣袂飘扬的青年,“他们还算精神吧。”

宋钊点头认可,“确实。”比都城那帮酒囊饭袋优秀许多,一打三都不夸张。

赵暮染听着更是自得,手撑着栏杆望着士兵们挥汗如雨:“他们间许多都是我练出来的,以前和我能过十招的,如今能打个旗鼓相当也有。”

过招?

宋钊听着视线也移到密密麻麻的士兵身上,里边不泛赤着胳膊,拳耍得虎虎生威的。

他眯了眯眼,刚才她不说他都没注意。“如此,你是陪练了不少时间,平时都这样吗。集练,一对一?”

“都有。”赵暮染仰着下巴,见他望着那群士兵,双眼骤然亮了亮,“正好你也来了,我陪练一回给你看,我枪法不错。”说着就牵了他手要下瞭望台。

可她才夸出一大步,非但没拉动人,反倒被人一把拽住。

她被带得后背撞在他温热的胸膛上,他的心跳就在耳边。

“不用……”宋钊一只手按在她肩头,语气压抑。

她与这些人过招,免不得肢体接触吧,即便不接触,对方赤着胳膊。还许多年……宋钊闭了闭眼,压下眼中的厉色。

赵暮染也察觉到他情绪不太对,见他脸色暗沉,想到什么。关切道:“你是不是不舒服,怪我粗心,你身上还有伤呢。”

从未在人前显弱的宋钊毫不犹豫点头。

少女眉宇间就露出自责,带着他匆匆回帐营。而赵暮染也没有注意,在离开校场时,他一直立于她左手边,用身形挡住了她所有视线。

安王那厢一早就喊来副将商量出兵的事,顺带留了众人用早饭。

待他想起女儿的时候,到她帐营就看见她正拿着银箸往郎君嘴里喂吃食的亲密一幕。

安王整张脸都黑了。

臭小子,伤了背,难道手也断了不成?

平时连让女儿布菜他都舍不得!

宋钊要站起来行礼。赵暮染一手拽住,往他嘴里又塞了个小肉包,还朝安王挑了挑眉。

大抵意思是,她的夫君,她宠着,谁还能有意见不成。

集万般宠爱的宋钊默默将包子咽了下去,虽然他不抗拒这样的亲近,但总感觉哪里不对。

安王被她那眼挑衅看得气闷,留下句一会到主帐来议事,冷哼着走了。

赵暮染就对着他背影撇了撇嘴,心道又在找借口破坏她和君毅培养感情。

宋钊望着安王远去的背影,沉吟许久后道:“染染,你可信我?”在她投来疑惑的目光时,他站起来走到桌案前,挽着袖磨墨,旋即铺了纸开始作画。

落笔宛如龙,山脉横脊,峭壁断岩,无一不清晰。

赵暮染立在桌案前,一开始对他的画艺吃惊,再往下看去神色渐渐变得严肃。

这是……

宋钊手中的笔墨落下最后一处重点,望着神色凝重的少女说:“我从那边来,走过这几处。渭州地界近两日会有大雨,这一路都是山林,务必劝殿下绕过。”

赵暮染看了看他,又再看看墨迹未干的图,在心中疑惑他如何知晓渭州有大雨时,脑海里又蹦出一个词——过目不忘。

下午,庆州北营拨出的两千精兵就已整军待发。

安王在商议计划后,决定将时间提前,大部队出发前,斥候拿着地图早先行一步。赵暮染去了见过军医,安王撇了眼骑马在身侧宋钊,说:“如若不行,不必要勉强,一但行军,就不可能迁就任何人。”

宋钊听出他话里的轻视,微微一笑:“谢殿下关心,君毅不会掉队的。”

此时赵暮染归队,见郎君笑意未退,好奇道:“你们在说什么。”

两人就同时说。

安王:“劝他别勉强。”

宋钊:“殿下在鼓舞我。”

赵暮染:……

安王:……

宋钊抬头望天。这不怪他,他哪里知道安王会那么耿直,连恭维的机会都不给。

他只是想在父女中间调和一下。

大部队按时出发,马蹄如雷震,溅起一路沙尘。

前方有斥候探路,一路来皆是顺利。傍晚的时分众人就已沿道翻过一座山,临近两州城的交界处,安王此时放缓了行进速度,心中在想是趁夜过境,抑或是休整一夜。166阅读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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