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感觉,这疯狂的一夜,此刻,是给我最大的补偿。心中竟然美滋滋的,总是忍不住想要笑笑。
就在我抹着口水,继续发挥自己的想象力的时候,这彤彤早已经进了卫生间。
我的目光也不由自主的,落在了卫生间的磨砂门上。
我现在才注意到,这小雨的卫生间门,竟然是磨砂玻璃的,就好像是那梦幻公主的纱帐一般,朦胧又旖旎。
这彤彤在里面的轮廓竟然看的是一清二楚。
虽说整个人就像是打了马赛克一样,但是她今天穿的衣服的色彩,能够透过玻璃分辨得一清二楚,尤其是她这卓越的身姿,朦胧中透着无限诱~惑~
当她把双手背到后面,把身上这件枚红色连衣裙的拉链拉开的一瞬间,我几乎能够想象到,这磨砂门后面,这绝美的女子的后背上,划开了一道莹白的肉色……我也能够想象到,这晶莹的肌肤上洒着莹白的灯光,是何等的诱~人~
彤彤双手,轻轻的,剥开了自己的圆弧形的衣领,透出了锁骨前的一大片风景。
即便是有着磨砂玻璃,即便我看不见细节。但是,这朦胧的,裙子的色彩移动的轨迹却是看的一清二楚。
随着这枚红色的缓缓退下,这玻璃后的奶茶色越发动人。虽说只有一个模糊的轮廓,但是,以哥这种超强的想象力,早就给这一个朦胧的轮廓加上了浓墨重彩的大肆渲染……我几乎能够在脑子里还原她最原始的状态……对,最原始那种。
该红的红,该白的白。尤其是我竟然还在脑子里脑补了她那娇羞的,殷虹的脸蛋上那一抹暖涩的红润。
哒!
就在我小鹿乱撞,俊脸通红,就好像把浑身的血液都涌上脑门的时候,一个小小的家伙,竟然蹦跶到了我的肩头上。我转头一看,原来是白莹璩。这小东西不知道什么时候不在周如彤身上了。
看着小家伙这一对眸子,我小心翼翼的把它从我肩膀上取下来,然后轻轻的抚摸了一下它的绒毛。准备安抚过后,继续欣赏磨砂玻璃后的绝美风景!!
“乖!哥哥陪你。”我轻轻的把白莹璩捧在手心,然后搭在自己腿上。然后继续把目光投向了卫生间处……
额!
嚓!
我万万没想到,这短短的几秒钟的开小差,卫生间里那旖旎诱人的影子竟然不见了。
眼瞅着刚刚那枚红色的裙子衣领,就要从锁骨处滑下,然后滑过那突兀的山丘,再然后把这山丘剥离出来,让人无限垂涎的时候……我竟然开小差了。
我本以为抱着小家伙后,再看到的,会是一副被上帝琱琢得最美的玉璞一般的胴~体的轮廓,然后继续脑补那**的风景……却没想到,彤彤竟然迅速的进入了卫生间里的玻璃隔断中。看着这磨砂门里空荡荡一片,证明这小妞已经进了隔断后面的浴缸中……
汗!
这小家伙真是会打岔。哥哥我好不容易遇上这万年一遇的**场面,竟然让哥错过了最美的镜头。
我真是又好气又好笑。
哎!冰山美人就是冰山美人儿。不是咱这种**丝能够轻易垂涎到的美物。
只是,这一直在胸腔中蹦跶的小心脏,现在依旧是不老实。不停的冲击着我的喉头,让人浑身燥热难耐。尤其是那不争气的小老弟,现在早已经把哥哥我的裤裆撑成了一个蒙古包。
哎!!!做人太健康也不好。这种时候忒尼玛的憋屈难耐了。若这床上的小雨是我老婆。估计哥哥我要梦里~硬~上~弓了!!!!
谁能理解单身狗的痛苦!
罢罢罢!谁叫哥哥我是个正人君子呢。咱不享这种龌蹉的事情也罢。
听着卫生间里那清脆的,被撩动的水声,我的一颗心也跟着一颤一颤的。真希望这水声是我弄出来的动静。更希望,这美妙的女子,需要我进去帮忙搓背揉腿啥的。
嘿嘿!
想的倒是挺美。
突然发现,这一刻,我这如此正直的美男子,竟然有了那么几分猥琐。
就在我悲催的,凭借着卫生间里透出的隐隐的光线,脑补各种美事,思绪漫天胡乱蹦跶的时候,怀中抱着的白莹璩,竟然大大的打了一个激灵。就好像是那睡梦中的小狗被强烈的惊醒了一般。在我身上用力的蹦跶了一下。
我忙低头一看,只见这小东西正仰着小脑袋,用它那一双水灵灵的眸子,看着不远处的小雨的床边。并且,那一张如同小猫一般的小嘴,竟然呲着小小的,如同东北大米一般圆滚滚的牙齿,面目狰狞的发出不友善的呲呲声。就好像在凶敌人。
我也不由自主的,顺着白莹璩的眼神,看了过去。
这一转头,便也同样的把我吓了一个大激灵。
我万万想不到,这小雨床前,竟然悄无声息的站着一名身穿白袍的男子。
这男子背对着我,虽说有着及腰长发,但是从背影这突兀硬朗的轮廓就能看出,眼前的是一名长发精壮的汉子。这黝黑又粗壮的长发,给这一尊魁梧的身躯平添了一份阳刚。第一次看到,一头长发也能把人装点得如此强壮。
这一袭长袍,无比的洁白,就如同是那天边的云朵,飘逸得几乎没有半点瑕疵。长袍触地,微微拖了一点下摆在地板上。这地板上的袍尾微微有些颤动,如同有气流通过,就好像这家伙是微微漂浮于地面上一般,让人有着一种莫名的飘逸感。
更重要的是,这背对着我的白袍男子,竟然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强烈的戾气。这戾气让人隐隐的感受到一种莫名的胁迫感。
这背影越是看似淡然,越是让人惊骇。
我不知道这白影是什么时候悄然来到小雨的房间的,但是我很清楚,我刚刚没有半点察觉,他就这么悄无声息的来了。
“你是谁?”我对着这伟岸的背影问道。
我很清楚,这薛宅里莫名出现的各种鬼物,都不是善茬。至少这薛家是大煞之地,所以,我需要对任何一个莫名其妙的人有着防备之心。
只见这伟岸的背影并没有转身,而是就这么悠然的杵着。尤其是这屋内莫名窜动的一股气流,把眼前的男子这一袭白袍给吹得是凛凛荡动,让人禁不住有些汗毛倒竖,不寒而栗。
这种无形的气场,让人不禁嗅到了一股莫名的危机。
我不知道这家伙是谁,但是我却知道。来者不善。
“哈哈哈……哈哈哈……”这货并没有半句话,而是哈哈大笑起来。
即便他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但是,我却已经从他这笑声中,得知了他的身份。因为,这个笑声,我打死也不会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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