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了战斗经验,没有之前那么束手束脚了。所以,一见这俩家伙进来,便识趣的,投放朱砂弹。
茅眞子也相当配合的,在我攻击他们的时候,给他们都贴上了定身符。
这次,战斗还算顺利。这俩尸块很快便被打走。
看着房子里杵着仨大男人。我转头看着茅眞子,说:“喂,快施法让他们自己回去!”
“没有让他们回去的法术。只能……咳咳,背!”我一听,顿时一头黑线,差点没气吐血。
卧槽……
背!
尼玛。
开什么国际玩笑!你丫难道是半桶水么?
可是想想,好像也只能是这么干了。总不可能现在就撕开他们脑门上的符咒,让他们解定吧?当然是把他们送回去比较妥当。
罢罢罢!反正这些汉子也瘦。背就背吧。
我一把便背上了一个汉子,出门去了。而茅眞子却尾随着我,并没有帮着背人。
“喂,你怎么不背,跟着我干嘛?”我见这货就知道指挥我,没好气起来。凭什么我干体力活他负责监工啊?
“我得给他念咒啊。万一他半路醒了,指不定怎么虐你。”这家伙给了我一个听起来貌似无懈可击的理由。
好吧。传说中的知识改变命运……这货在道术上是个文化人,所以,动动嘴就好。而我……悲催的只能干苦力了。
丫丫个呸,以后哥哥一定比你牛,让你丫干苦力。
我楼上楼下的跑了两趟。虽说这汉子瘦,可是还是很沉的,至少一百四十多斤。这两趟下来也挺要命的。而这茅眞子这个坑货,就这么跟着我,痞笑痞笑的,嘴里碎碎念,空手跑了两趟。
等我背着第三个汉子,准备把他送他房间的时候,出门没走几步,便恰好撞上了从刘阿姨房间中出来的,满面春风,一脸红扑扑的大口九。
只见这货面若桃花,皮肤异常的光泽,大饼脸上也挂着满意的笑容。并且脑门上还是湿漉漉的,尽是汗水。双眼贼亮贼亮的。看起来相当的满面春风。
“你这是干嘛?”大口九见我背着一个干柴一般的汉子,奇怪的问起来。
我忙探着脑袋,往没有关严实的门缝里瞅了一眼。恕我是个凡人,这个时候,男人其实也喜欢八卦一下别人的战斗现场的。
现在这刘阿姨房间里,早已经凌乱到了极点。就好像刚刚发生了世界大战一般的不堪入目的乱。而床铺上,薄被就这么随意的耷拉在一副娇躯身上,仅仅遮盖了关键部位。这刘阿姨正闭着双眼,一脸潮红的趴在床上呼呼的喘着粗气,压根没注意门口的我们。
咳咳!
“我……”我背着这么一个汉子,竟然无言以对。刚刚大口九完全就不知道我和茅眞子在干么,所以才会有如此奇怪的问题。
只是,就在这个时候,惊悚的事情,发生了……
由于刚刚几乎是和大口九迎面撞上的,所以,原本贴在汉子脑门上的定身符,唰!就这么轻飘飘的飘落下来。
当这一张符咒在我眼前飘过的时候,我顿时浑身一紧,条件反射的,把背后的汉子,给一把往后甩在了走廊里。
尼玛。这货醒来看到我背着他,岂不是要把我揍成肉饼?
茅眞子见我这么没节操的把人甩开,忙大步向前,再次贴上了一枚符咒。
呼!
吓死我了。
要不是茅眞子跟着。我现在几乎就是个肉饼了。
咳咳。好吧,我承认,在某种程度上,茅眞子却是对我很有作用。
“天色不早了。快送他下去。”茅眞子一脸严肃的看着我。刚刚我吓得撒手的画面,确实有点怂!
都怪这大口九,冷不丁冒出来。他老人家倒是爽了,哥哥我刚刚累成狗。我靠。
我把这汉子也送回了房间。
刚刚从他房间里出来,气儿还没喘匀便听到走廊末端的两个房间里,传来一片闹喳喳的叫声。鸡鸭鹅狗猪……
我顿时浑身一紧,咳咳,难道是那药见效了?不知道这些禽兽吃了人类的哥药,会变成啥样?我还真想瞅瞅现场。不知道又多**?
就在这个时候,茅眞子一脸震惊,大呼不妙。
我见他紧张成这样,吃惊的问道:“你吃惊个啥啊,二师兄?”
“你他妈给这些禽兽喂了什么?”茅眞子边说边直奔那些禽兽的房间,留下一个冷冰冰的背影。
看着他往前去,我也跟着去了。
不是他丫丫的说喂w哥药么?难道不是?我也是遵照圣旨办事,虽说办得有点小插曲,但是不至于犯大错吧?
可当茅眞子打开房门的时候,这房间里的场面,让人是不禁吓了一个大激灵。
只见这些禽兽全都在自相残杀,几乎每一个都奄奄一息,就要翘辫子了。房间中一地鸡毛,狼藉一片,就差横尸遍野了。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这……怎么可能会这样?
我明明喂的是哥药,不是蒙汗药,也不是兴奋剂。怎么会如此?
“瞧你干的好事。”茅眞子眉毛倒竖,怒瞪着我,那一双眼睛简直能杀人。脑门上也尽是青筋,就差当场捏死我了。
“我怎么了?”我一脸无奈又心虚。我知道,一定是坏在大口九这货的药上了。一定是他又贪小便宜,买了伪劣产品。一定是这样。
我现在简直无法形容自己的心情。这……这也特么的怪不得我啊,我……好吧。我的错。以后再也不相信大口九这个抠门货买的东西了。
“我不知道你在药里做了什么手脚。但是,现在这事怎么交代?”茅眞子指着这些接二连三断气的,薛老的“粮食”质问我。
“不是你说给他们吃wei哥么?我……所以,就给了真w哥!”我交代了实情。这事,真是我理亏。所以,男子汉大丈夫。没闯祸就糊弄过去,既然闯祸了,就勇敢背起责任来。这事儿,是我李天泽干的。
茅眞子简直是火冒三丈,用手指指着我的鼻子,愤怒到了极点,那一双大眼睛简直瞪成了铜铃:“w哥?卧槽你大爷!我是开玩笑的说让吃w哥你丫真的给老……老子喂w哥?你妹啊!”要不是担心别人听见,这家伙一定会以最高的分贝飚出这些话。可他全都只咆哮在唇齿间,几乎只有我和大口九听的见。
呼!
玩大了。我把玩笑当真了。这茅眞子也是,说话不说清楚。给句实话会死啊?现在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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