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安生听到越来越近的脚步声,不禁皱眉,这女人不会是想跳楼自杀吧?
呵!果真是没脑子!
这可是二楼,跳下去死不了,却能摔个半身不遂。
更何况,自杀,只是懦弱无能者才会做的事情!
如果不是尔心心,他绝对不会多管闲事。
这种没有任何报酬的事情,他身为一个商人,是绝对不会做的。
在手机上快速给尔心心发了条信息:尔心心,今天你欠了我一个天大的人情,好好想想以后该怎么回报我吧!
刚将手机收起来,隔壁传来一声“嗵”响,紧跟着一阵嘈杂的脚步声。
“倪小姐,请跟我们走。”
倪小姐?听这话应该不是倪家的人。
殷安生眉峰微蹙,会是谁?
倪娅听到身后的声音转过身,看着房间里突然闯入的七八个穿着黑色休闲服的男人,她怔忪一下,“你们是谁?”
“我家小姐让带你走。”
“尔心心吗?”
“是!”
倪娅笑笑,“帮我谢谢她,真的不需要了,告诉她我很好,你们回去吧,不用管我。”
“倪小姐,有什么话你亲自跟我家小姐说,请吧。”
“我还有事,你们看,我妈妈还在楼下等我。”
倪娅试图劝说这几个人,让他们离开,他们能够救得了她一时,却不能护她一辈子周全。
更何况,她不想让尔心心为难,尔心心家看起来很有钱,可在这云寒市,最有势力的目前还是倪家,爸爸昏迷不醒,现在所有的大权都在妈妈手里,如果尔心心惹怒妈妈,对尔心心没有任何好处,更何况尔心心还是个外地人。
她很珍惜尔心心这个朋友,她能来救她,她就已经感激不尽,不能再给她添麻烦了。
可这些保镖并不听她的,她不走,他们就用强硬手段。
一个人走到倪娅的跟前,不等她反应过来,一记利落的手劈落下,她两眼一闭昏了过去,被人直接扛在肩上带走了。
等隔壁房间终于恢复了安静,殷安生这才走出来。
这时候手机上来了一条信息,他点开,是尔尔发来的。
——既然是天大的恩情,必须以身相许,你等着,我爸爸说了,明天就去你们家提亲。
殷安生一头黑线,这小东西!
不过随即,他却抿着嘴唇笑了,索性靠在墙壁上,回了条信息:提亲这种事,难道不应该是男方去女方家吗?
尔尔的信息回复的很快:没关系,我们家没那么多规矩,就这么说定了,明天见。
殷安生:谁跟你说定了?尔心心,你能不能矜持点?你是多恨嫁啊?
尔尔:不是我恨嫁,而是我怕你等不起了,马上你就三十一了。
殷安生:男人四十一枝花。
尔尔:你这意思是打算等四十岁再结婚?跟自己的儿子走在大家上被人误以为是爷孙俩,很有面子?
殷安生瞬间黑了脸,差点就把手机摔在地上。
下一秒,他大步走进洗手间,站在镜子前仔细端详起来,他很老吗?
……
除夕很快到来。
除夕夜的宴会,是倪家以往每年都会举办的,今年当然也不会例外。
尔尔也意外地接到了高静的邀请,她本是不愿意参加的,可想到倪娅,她最终还是来了。
自从腊月二十三的晚上她最后一次见到倪娅,并且将她送回家之后,这一连一周,没有倪娅的任何消息,仿佛人间消失了一般。
她希望今天晚上可以见到倪娅,如果再见不到,她就登报,她就不信高静迫于舆论压力会不把倪娅放了。
尔渊亲自陪着尔尔过来,不过他并没有下车,尔尔由一保镖陪着。
刚走进宴会厅,就碰到了刘梦甜。
“尔心心,你也太搞笑了吧!捂这么严实做什么!”
尔尔皱眉,低头看了看自己,再看看刘梦甜。
也是,自己身上的晚礼服中长袖,胳膊就露出来小臂的一节,领口是正常的圆领,简单大方。
可是刘梦甜的就比她的要性感多了,白色抹胸装,发育极好的两坨呼之欲出,的确挺吸人眼球的。
再去看周围的女士,基本上没有不露胸或者不露背的。
可是,这样坦胸露背真的很好?
反正她不喜欢,她觉得一个女人的身体,只能给自己的丈夫看。
“我喜欢,不行吗?”
“喜欢?”刘梦甜嗤笑,挺了挺胸,讽刺道,“怕是你就算是穿着低胸装也没得看吧!所以还不如直接捂上,这样方便垫海绵。”
“方便垫海绵?”尔尔微微一笑,盯着刘梦甜的大球,“如此说来,刘小姐也是过来人,经验肯定十分丰富!我很想知道,你这硅胶是在哪家医院打的?安全吗?手感如何?”
尔尔说着,手已经伸出去,摸上了刘梦甜。
“啊——”
刘梦甜尖叫着跳开,一不留神又踩了自己的裙摆,狼狈地跌坐在地上。
周围瞬间就围了不少看热闹的人,在云寒市,刘家虽然并不算大户,但因为跟殷家有些关系,所以倒也能在这云寒市排上名号,加上刘梦甜自小就不是省油的灯,所以有不少人认出了她是刘家的大小姐。
不过站在刘梦甜跟前的尔尔,几乎无人识,是个生面孔。
众人均是暗暗替她捏了把汗,敢招惹刘家大小姐,这姑娘是有多大的胆子?
“甜甜,你怎么了?”刘梦甜的好友蒋莎莎挤进人群,将她扶了起来。
“尔心心你居然敢非礼我!”刘梦甜恼羞成怒,也顾不上什么形象,站起身后就朝尔尔扑了过来。
却被尔尔的保镖直接挡住。
“你算是哪条狗,滚开!”
刘梦甜挥着手朝保镖的脸打过来,还没打到,却见尔尔的手突然从保镖的侧身伸出来。
眼瞅着就要被偷袭,吓得刘梦甜立马收回手,双手护在胸前。
“尔心心你,你太不要脸了!”
尔尔不以为然,还一副色眯眯的样子,紧盯着她的两坨看。
“我就是感觉一下手感如何,你至于嘛?再说了,你这都让人看了,我就摸一下怎么了?”
说话间,手就又伸了出去。
刘梦甜尖叫着躲闪,仓皇间身体一歪,手本能地去抓东西,却一把抓住了蒋莎莎的晚礼服。
“哗啦——”
蒋莎莎的抹胸裙直接被扯了下来!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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