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之前看过的地形图,没有太大差别。在南部赌庄后面还有很大一片活泼,中间有建筑物,左边有一处三层楼的庭院,右边是片茂密的林子。
湖畔边还设有码头,专人把守!
徐飞走上前出示牌子后,守卫朝着对面打信号,有条小船朝我们这边驶来。
看到这样的场景,我咦了声。
徐飞回头问道:“有什么问题?”
我摇摇头道:“没问题,感觉似曾相识而已。”
徐飞笑笑道:“见过?不太可能吧。听说你从山西过来没几天,怎么可能会见过?”
我递了根烟过去,徐飞拒绝。“我可没说在这里见过,像这种湖中小亭,公园里多的是。”
“没错!”
船靠岸,船夫先跳上岸,拴好绳子,把我们一个个拉上去,他才撑着小船离开。
上了岸,才发现这里与度假村的湖心亭有很大的区别,这里是实打实的建筑,而度假村不过是几条渔船拼接起来的平台。
从船岸到湖心亭还有很长一段距离,走路大概要花十分钟左右,到了湖中心的位置后,我怎么看都觉着这个亭子就是用来纳凉的。
“徐爷,这里”
徐飞走到东面的柱子前,将龙头扭向西面,凉亭地面从中间打开,露出一条向下的通道。他率先顺着梯子下去,我朝下张望了眼,与徐飞的视线相对,他露出一口白牙道:“不下来吗?”
我应了声,顺着梯子向下,心里数到七后,双脚踩到实地。可低头一看,惊呼出声。刚刚还想着这湖怎么那么浅,敢情我们还没到湖底。
“江崇源有没有跟你提过南部赌庄的创造者?”我摇摇头,徐飞向前边走边说道:“我也是听我爷爷说过,创造这里的人姓苏,将这里的湖扩大后,改建成了地下宫,后来被人当做招待贵宾用的特殊区域。”
走了差不多有三米的距离,头顶突然亮了起来,四面的水纹印在肌肤上,有种恍然如世的感觉。
我以为穿过通道会有更多奇特的场面出现,但放眼望去偌大的玻璃房里就一张赌桌,几把椅子,一个放酒水的推车和两个长得挺标致的小姑娘,除此之外再没有其他奢华的设备。
徐飞走上前与在座的两人打招呼,我看到易水寒坐在最里面的位置上,他身边坐着中年女人戴着别致的眼镜,右手边是个秃头,不胖不瘦,穿着考究,像个读书人。在他的边上又是个女人,打扮的花枝招展,话语不断,逗得秃头时不时呵呵两声,两人看起来很亲密。
几个人看起来都不怎么像高手,易水寒瞥了我眼道:“你怎么来了?”
“我带他过来的!”徐飞找了张空座坐下,问道:“没其他人了?”
易水寒冷哼了声,看来脾气不小。
大概等了差不多四十分钟,茶都换了一壶,才有人从上面下来。
江崇源带了两个人过来,看到我时很惊讶,但碍于客人的面上他没说什么。“今天负责牌局的人有点事,王先生有没有兴趣参与下。”
我想了下当即点头答应,三天后与徐飞一战,我对他却一无所知,正好可以趁着这个机会好好了解下他的牌路。
“江老儿,这不合适吧!”
“徐爷没关系,我是不请自来,应该的。”我走到桌子前,带上白色手套,对面的两个小姑娘看到我后掩嘴偷笑起来。“额,这个不是这样用的吗?”
江崇源咳嗽了声,轻声道:“白手套是用来清理赌具的。”
我啊了声瞪起眸子。“不好意思。”
摘掉手套,等对方确定玩法后取出四副牌拆开,交由客人验牌后,取出大小王开始洗牌。
整套动作一气呵成,当下还自信满满,可等我意识到对面投来的异样眼光时,我心跳加速,暗叫一声糟糕。
“王先生洗的一手好牌,平时没少玩吧!”
我冲着江崇源嘿嘿一笑,掩饰心里的紧张道:“那可不是嘛,农村不像城里花样那么多,得空还不是几个人凑上一桌玩两把,天天洗牌弹牌,能不熟练嘛!”
江崇源笑笑,我把牌推到徐飞跟前,从上家切牌后,那起牌就发,刚落座的江崇源又咳嗽起来,我敏感的抬起头,果然那两个小姑娘掩嘴偷笑。
“又错了?”
江崇源摇着头,无奈的走上前,把我挤到边上,接过我手里的牌重新洗底之后,再由徐飞切牌,放入黑匣子里。
“这叫牌靴,用来放牌的容器。”
“谢谢江老,我又学到一样。”
自打江崇源接手后,牌局上有了不少变化,七个人都像是打了兴奋剂似的,盯着他的手,深怕他在拍上动手脚。
不过这老东西的手法很干净,并没有什么猫腻,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徐飞与易水寒在场,故意不用还是他不屑用,我只觉着这老头上了桌后整个人的变味了,那种气质我说不上来,有点像易水寒与师父的中合体。
失去上桌摸牌资格的我,只好站一旁看着。
连续几局过去,易水寒与徐飞都没有进展,相比之下江崇源带来的两个人赢了不少,七个人当中光头的注意力似乎并不在赌局上,他关注更多的是身边的女人,玩的心不在焉,这运气自然是差到极点,一直输钱,却还满不在乎。
这里一局输赢少则十多万,躲则要上百,无上限,也无下限。我发现在坐的都是土豪,都筹码个丢餐巾纸似的,眼都不眨一下,顷刻间,这局不到半场,池子里就已经堆积了近百万。而场面上的牌面都不差,看起来这局应该是场关键局。
易水寒两指捏起牌,我下意识的走到他身后,有意识的去当他身后的一盏灯。
“站开点,当着我光了。”
我愣了下环顾四周,这里四面都是灯,我站哪都影响吧!
见我没动,易水寒回头冲我怒瞪起眼:“让你滚开,没听到啊!”
所有人都看向我,我无比尴尬的站到边上,心里十分委屈。
“你还是老样子,一点都没变!”江崇源叹了口气。“想当初,我也是如此,一晃眼十多年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