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那女人!
都说初恋是鬼见愁,看来真没错,总他妈的阴魂不散出现在四周。我就纳闷了。自己到底是哪里得罪那个女人了。处处跟我使绊子。老子又没跟她怎样,她这是哪来的怨气,非要跟我不痛快。
韩雪扯了扯我衣袖。闪动着明眸道:“干嘛那么凶?她也是无意说漏嘴,你别怪人家。那女孩子”
“嫂子。以后不管那个女孩再跟你说什么,你都不要信。不要理!”
“怎么了?”韩雪露出一副过来人似得表情,探究道:“你该不会跟那个丁同学也有什么吧!”
我犹豫了下道:“嗯,我曾伤害过她。”
韩雪了然的点点头。哀叹声道:“初恋吧!初恋总是短暂而美丽。让人刻骨铭心,如果真是你伤害了她,那就放宽心。你是男孩子,不能因为一点小事就跟女生计较。那就显得你太小家子气了。”
我勉强扯出一丝笑容点头答应,陪嫂子吃了饭。等她梳洗完毕后,才离开医院。
回到小旅馆时。阿玖还没过来,与大熊打车前往黄河路。胖子自己骑小摩的过去。
八点多,道路半堵不通的。快到黄河路时,我们下车步行过去。
胖子骑着小摩的走街串巷,反而比我们到的早,一个人蹲在门前抽烟。
麻将馆的大门被贴上了封条,与周边的铺子仅有半个身子的宽度,中间还有木料钢管撑着,三面是墙,没有半扇窗户,想要进去,只有撕了封条从正门进入。
胖子问我的建议,我用小刀小心翼翼割开封条,推门进入。
屋里黑的深沉,弥漫着潮湿的霉味!
自打麻将馆被封,整个地下室的电力被切断,地下室的通风设备失去作用,闷了几天,屋里的气味难闻至极。
胖子从后备箱里取了手点头,递给我一个,打量着铜钱墙道:“就这玩意?搁这太邪门了。”
说着手电筒还望天花板扫了圈,哎哟喂了声,打了个哆嗦。“操,还真没梁啊!这地方真能待人做买卖?扯蛋了吧,栓子,那猫叔绝对不是善茬。”
我撇了撇嘴道:“要你说!无梁阴宅,非凶既煞!都小心点,说真格的,这种大凶之地,仅靠这么一堵通天墙和铜钱币是压不住的,仔细找找,这里一定还有其他镇邪的东西。”
胖子转身时,把电筒照在我脸上,刺的我眼睛花白,闭眼睁眼时,我看到一双金瞳。
“小黑?!”
冲着胖子背后叫唤了声,没半点动静!奇怪了,那家伙不会是赌气故意不鸟我?“把电筒关了!”
黑暗中,金瞳在远处眨了眨,我当前朝那个方向追去。
“别冲动!”刚跑了没几步路,胖子就拽住了我。“悠着点!”
故意走在我前头的胖子,扭动着脖子,背对着我们做了个前进的动作,朝着不远处金瞳闪烁的方位走去。
大熊跟在我后头,他虽人高马大,但落脚极轻,走在前头的我,几乎听不到他的步履声。
从左边铁门入内,下到地下室,这里的空气更为浑浊,潮湿中混杂着浓烈的烟味和血味。
胖子咕哝道:“这帮吃皇粮的,封门的时候,也不知道散散味!这地方要关上十年八年的,铁定是个毒气室。”
这话有理,被他说的我都不敢点火,怕‘轰’的一声,把这里给炸了!
“别贫嘴了,这里是大厅,各自找找有什么暗门什么的,我去里面看看。”
“栓子,接着。”
一道光打过来,胖子丢了个件东西给我。摸在手里有点沉有点冷,类似短刀匕首,或是军用刀这类的武器。
这玩意在我手里没啥用,不过摸着手感像是阿玖用的,上面有特殊的纹路,应该是把好利器。
有了防身武器,心里自然踏实了不少。
凭着记忆朝着之前倒塌的屋子走去,地上隐隐约约残留着白线人和干涸的血迹,在惨淡光线下,反射出的色泽与形状叫人头皮发憷!
一间间屋子看过去,走到最后是ip包间,其中一间半边墙已经没了,中间的走道被废墟占满。
我打着电筒往里照了照,印象中这里应该有条通道通往之前关押阿玖他们的破仓库。
可现在这条通道被碎石堵住,仅有一个很小的缺口,只够容乃一个七八岁小孩通过。
我试着爬上废墟搬动那些碎石,发现爬到半路,脚下碎石层便有了耸动,要再往上走,恐怕废墟承受不了我的重量而坍塌。
不敢冒着被活埋的危险,我退了下来,转向另一头。
在黑暗中摸索寻找,时间似乎成了摆设,不知不觉中,我们进来快两个小时,翻遍每个角落,但依旧一无所获,地下室根本不存在什么暗室,也没有什么类似方盒子的东西。
三个人聚在大厅,胖子大汗淋漓,他脱掉外套垫在屁股下,往地上一坐呼哧呼哧道:“这么找下也不是法子,那黑猫不是这里的主人吗?你要不要试着跟他沟通下,既然是它给的提示,它应该知道地吧!”
我也是累的够呛,招呼大熊坐在一块,散了圈烟点上休息。<igsrc=&039;/iage/6632/10056031webp&039;width=&039;900&03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