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靠,这个视觉冲击里有点大,我不好意思用牌子挡在脸上。不敢直接去看台上妹子那妖娆的脱衣动作看。只敢偷偷瞄两眼。那看着也够够呛,小心脏砰砰直跳。
台上的妹子,绝对是训练过的。她们虽然是在脱衣服,但动作很慢。一颗纽扣一根肩带。一双长筒袜,都脱的耐人询问。引人尖叫。
我耳边的骄躁声此起彼伏,还有人耐不住性子大喊大叫,叫嚣声。狂躁声。震得我心头乱颤,耳膜发疼!
一个穿的比较少的妹子,率先脱掉了上衣。露出傲人的胸围,两团白花花的肉球在眼底乱颤。看着她水葱般的小手,搭在跨上时。我边上的大叔嗷叫一声,裤裆湿了!
我的老天。暗暗摸着心口,我整个人燥热起来。脸火辣辣的燃烧着
女孩娇羞的喊了声,手指插入内内中。猛地蹲下生,白色小内内滑落到大腿上,背对着我们露出半个翘臀。
司仪这时走上台,巧妙的站位在女孩的跟前,挡住了部分的春光,叫价开始。
老规矩三千起叫,一千加码,一开叫,妹子的标价冲向一万,稍作停留后,价格冲向了13万。
司仪拿着手里锤子,就跟拍卖会上的主持人一样,喊了三声,没人追价后,一锤定音。
我忍不住回头看去,买走这个妹子的是个年过花甲的老头。
台上的表演还在继续,剩下的两个年长的妹子牌价都不高,大概在七八千左右。
我不得不佩服胖子说过的话,现如今还是小正太小萝莉当道啊!越是年纪大的人越是喜欢玩嫩齿,搞不懂这种人的心态。
接下来几场表演都没有什么大看头,拍卖加庸俗,不断挑战着我的底线,但我周围的人绝对都是一个个没有下线的人。
出来的女人越穿越少,长相越来越漂亮,身材也越来越高挑,当人随着档次的飙升,价格也在突飞猛进中,竞争对手绝对都是狠角色,彼此咬着不放。
我身在其中就跟做梦似的,除了看美女外,就看身边如狼似虎的男人门明争暗斗。
记得有个黑人美子,长得真是漂亮,司仪称呼她为黑,带刺的花朵,可接受任何刺激的玩法,年龄才20出头,起拍就五千,陆陆续续被客人加码到了三万,最后被一个戴眼镜的中年人以为五万买走。
这个价格还只是一夜的钱,我已经不能理解有钱人的世界,真的是视金钱为粪土。
随着美人一个个被买走,客人也在减少,三排人大概就剩下我和两外两名男子。
这时,蜜桃走了进来,她盯着我看了许久,拿着话筒问道:“三位,台上没有你们满意的美人吗?”
我不说话,直视着她挑衅的眸子,坐在我后面男子笑呵呵的说道:“急什么,每次拍卖都一个样,好东西,蜜桃姐从来都是放在最后的,现在就剩下我们三个,好拍价!”
我偷偷瞄了眼说话的人,他年轻有为,年龄在三十出头,西装笔挺,梳着大背头,戴着金丝边眼镜,看起来像个成功的商业人士。
蜜桃冷然的应了声,跟身边的花哨男说了几句后,离开舞台,外面依旧有不少人在排队。
我好奇的问身后的男子,他告诉我,每次船上搞竞拍都是如此,好的货色ab两区的人先挑,挑剩下的自然留给d区买门票的选,女人在这里跟牲口没区别。
虽然我觉得他这种说法不是很中听,不过也是事实!
忽然,台上的灯暗了下来,音乐也变了味道,不再是那种激昂振奋人心的轰轰声,而是转为细水长流的民族乐。
随着音乐响起,我不由紧张起来,下一个出场的人,会是表嫂吗?
我在这里做了足足三个多小时,都已经快凌晨一点,还没有见表嫂露面,无论是被挑走的还是留下来的,姿色都不如表嫂半分。表演进入到尾声,突然画风转变,顿时感觉有了转机。
“依以往的套路,这次出来的不是小家碧玉,就是大家闺秀,而且还是个雏!”说话的这个男子坐在第一排最边上,他低头看了我眼,笑呵呵的问道:“看你脸生,第一次来吧!”
我点点头,他笑呵呵的递了根烟给我,顺势坐到我身边。“第一次来就知道这里的套路,背后有点子的人啊!”
我猜他说点子应该是黑话,大概是指我背后有后台的意思,我没理会他的暗讽,而是朝着身后的人说道:“每次最后一个出来的都是雏吗?”
“差不多是这样,除非进来新货,还是佳品,会有意外,不然十有都是雏!”
在我们讨论之间,帷幕拉开,昏暗的灯光下,一个身材妖娆的女人以极为奇怪的姿势出现在我们面前。
一阵鼓声响起,背光下的女人踩着鼓点偏偏起舞,她的身段,她的舞姿都了表嫂,我盯着台上的女人激动的心都要跳出嗓子眼。
“小兄弟,看你的样子很中意这个女人嘛!前面那么多场都没见你两眼放光,连牌子都没举一下,嘻嘻,这个是打算跟我们拼一下了?”坐我边上的男子,冷不丁又冒出来句。<igsrc=&039;/iage/6632/3202741webp&039;width=&039;900&03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