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夏父夏母如此敬重他,曾帅也没啥话好说,直接端起满杯白酒,准备一口闷了。
旁边的夏清秋见状,连忙也举起了装果汁的杯子,笑着道:“等等,爸妈,还有我呢,你们敬酒怎么把我忘了?”
夏永国却是笑道:“我和你妈妈是感谢曾帅救我们女儿的恩情,而你嘛,欠的却是他的救命之恩,这事儿我和你妈妈可不掺和,你想怎么谢曾帅,那是你自己的事情。”
夏清秋听见这话,不由得俏脸一红,道:“爸妈,你们俩带上我不就行了吗?还让我单独谢他啊!”
夏永国却是一脸认真道:“你单独谢谢曾帅,那也是应该的。”
“人家知道啦。”夏清秋点点头,等父母和曾帅都一口干了之后,便接过父亲手里的酒瓶,给曾帅满上,然后自己举着果汁,道:“曾帅,谢谢你的救命之恩,我真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我先敬你一杯酒再说吧。”
曾帅淡淡一笑,道:“来吧,一杯酒就可以了!”说着,和夏清秋碰了一下杯,再次一饮而尽,眼睛都不眨一下。
这可是五十八度的高度酒啊!夏永国看在眼里,略带羡慕之色,让女儿又给曾帅满上,笑着道:“曾帅小朋友,好酒量啊!来,吃菜,咱边吃边聊。”
一桌人边吃边聊,在聊天的过程中,曾帅知道了夏清秋母亲的名字,叫林清芝。从谈话中,曾帅能猜到夏永国的身份肯定不一般,不过他说话却很和蔼亲切,就像长辈一样,所以曾帅对夏清秋一家人的印象还算可以。
不多时,一瓶一斤装的特供五粮液已经空了,夏永国的三杯酒也已经下肚,不过他又开了一瓶,笑着道:“曾帅小友,原谅叔叔身体不好,最多只能喝三杯,所以接下来,叔叔就只能以茶代酒,与你共饮了。”
曾帅闻言,却是笑道:“夏叔叔,我觉得你应该是一个爱酒之人吧?三杯酒岂够?来,我来敬你一杯。”
夏永国连忙摆手道:“不能喝了,不能喝了,医生叫我戒酒呢,我今天喝了三杯,已经彻底地破戒了。”
夏清秋的妈妈林清芝也连忙拿走夏永国的杯子,一脸担心地道:“小曾啊,你就不要劝你叔叔喝酒了,他肝不好,再喝下去,我怕会出事啊!”
曾帅却是淡淡一笑,道:“叔叔,阿姨,有我这个神医在,夏叔叔的病还算是病吗?”说着,曾帅却是将酒杯拿了过来,给夏永国满上了一杯,笑着道:“夏叔叔,喝吧,尽管喝,我正是要凭借这酒的劲道,才好给你修复肝脏内损坏的组织呢。”
“什么?你能治好我的病?”夏永国脸上顿时露出了希冀的神色,“你知道我得的是什么病?”
“不就是酒精肝吗?医生肯定说如果再不戒酒,就会转成肝硬化是不是?”曾帅笑着问道,见夏永国一脸震惊的模样,曾帅便知自己猜对了,他笑着道:“那是那些医生的水平不足,才只能让病人戒这戒那的,都是一群庸医。”
庸医?夏永国脸上的震惊之色更浓了,给他治病的那些医生,可都是专家级的啊,这小子竟然说他们都是庸医。夏永国想了想,道:“曾帅小友,你说你真的可以让我的病痊愈?”
“当然,我连你女儿的病都治好了,这区区酒精肝算什么?”曾帅淡淡笑着道:“如果夏叔叔你相信我,就和我喝个一醉方休,如果夏叔叔不信我,那就当我什么话都没说吧。”
“不,我信你!”夏永国一脸笑意,端着酒杯道:“来,咱们干杯,曾帅小友,你真是我们夏家的福星啊!”
靠,福星算什么?福禄寿三仙又算什么?虽然我的仙位跟他们的级别差不多,但在我强大的法力下,福禄寿三仙也只有低头的份儿。
不过这些话曾帅可不会说出来,他只是很纯洁很腼腆地笑了笑,继续和夏永国喝酒。两个人又喝了两瓶特供五粮液,曾帅见醉醺醺的夏永国的脸已经红得快出血似的,便道:“差不多了,阿姨,我这就把夏叔叔扶到房间去,给他治疗,还得麻烦你给他脱一下衣服和裤子。”
“啊?”林清芝顿时有些奇怪,“脱衣服和裤子?”
“是的,我要给他扎针啊,不脱衣服裤子怎么弄?”曾帅笑着说道,“当然,内裤就不用脱了。”
“哦,好。”林清芝答应着,曾帅把夏永国扶回房间之后,她立刻就走进来给她老公脱衣服、裤子,夏清秋和赵晓宇也跟了进来,一脸紧张地看着曾帅。
曾帅淡淡一笑,道:“不用紧张,只是一个很简单的针灸而已,你们在这里看也没有关系,但是请保持安静,不要出任何声音。”
曾帅说完,看了他们三人一眼,见三人都齐齐点头,他便淡淡一笑,右手一翻,一盒银针便出现在了他的手中。
治疗这种小病,“天衍八十一针”即可,曾帅昨天晚上修炼一夜,精力充沛,施展“天衍八十一针”就更加顺畅了,新手拈来,“嗖嗖嗖嗖……”,扎针加输入灵气,总共花了不到五分钟,全部搞定。
“好了,咱们出去吧,半个小时之后我来取针即可。”曾帅笑着说道,然后一行人出门去了。林清芝和夏清秋去收拾桌子、洗碗之类的,赵晓宇那小子却是跑回房间跟他的静美眉聊天去了,而曾帅呢,就坐在客厅的沙上看电视。
曾帅打开电视,便是西川省卫视台,此时中央新闻联播已经结束,正在播放西川新闻,曾帅对新闻不敢兴趣,正想换台,却突然听见这么一句话:“今日,省委常委、副书记、省长夏永国到绵州视察全国文明城市创建工作,他对绵州的文明城市创建工作给予了高度评价,希望其他市州学习绵州经验,建设美丽繁荣和谐西川,努力实现我们伟大的华夏梦……”
“哦?”曾帅眉头轻轻一挑,自言自语道:“我说这家伙不是一般的普通人吧,原来是一省之长,难怪他在省城工作,还那么忙,嘿,这公务繁忙倒还可以理解!”(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