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隘口,因为太过险要,反而防守比较薄弱。
毕竟如果有敌人硬冲隘口的话,也会被猛烈弹雨,阻断去路,给大黑牛赢取足够调兵支援的时间。
隘口卡在进谷通道之中,地势较低,叶涛从高坡之上,渐渐接近。
城门前,时有毒雾飘过,因为正处谷口,毒气较多,所以需要防毒面具。
大门口,六个匪徒正在闲聊。
他们没注意坡上情况,因为那是毒雾区,没人敢去,大黑牛曾做过实验,逼迫抓获的俘虏进入毒雾里,结果没走多远,也就几分钟的工夫,便被毒毙地上。
“唉,光头那个家伙,不够意思,我都塞给他两盒烟,想跟他出任务,可他走的时候,根本没叫我,什么东西。白白浪费我两盒烟。”一个匪徒悻悻的抱怨道。
“听说大光头这次的任务,非常重要,所以他只带了他的心腹,兄弟,不是我说啊,你对大光头,只是普通兄弟,等下次吧,若是一般的任务,他肯定会带你出去的。”另一个匪徒笑着说道。
“是呀,没看到大光头,连刚掳掠的那个漂亮女人,都没带在身边吗?这么一想,你可能就解气了。”
“说起那个娘们,我心里就直窜火气,真他么漂亮啊,令人垂涎。”
“哈,那你还不趁大光头不在家,跑去尝尝她的滋味?”
“哦槽,那大光头回来,不跟我拼命呀。”
“哈哈哈……”
“兄弟们,我给你们说个小秘密啊,我在傍晚准备来换班时,亲眼看到,大黑牛的亲兵,把大光头那漂亮女人,带往头儿的大帐篷去了,哈哈哈,头儿这是不知不觉,给大光头戴了顶小小的绿帽子。”
“哈哈哈……”
“喂,都别闲聊了,我们得盯着路上情况。”一个小头目吆喝道。
“切,这方圆三四百里,都是我们的地盘,除了未来城的反抗军,谁敢来打我们的主意?”一个膀大腰圆的匪徒,朝小头目嬉皮笑脸道。
“是呀,咱们的头儿正在帐篷里,替大光头卖力气,我们谈论一下,过过嘴瘾,都不行吗?”
几个匪徒嘻嘻哈哈的说道。
“你们这群不正常的家伙,那个娘们,是大光头抢来的,又不是他真正的妻子,头儿趁他不在家,替他卖点力气,也正常,别说大光头不知情了,就算他知道了,还能如何?难道他不想在这儿混了吗?”那个小头目笑骂道。
他们的话,都被潜行到附近的叶涛听到了,他估计他们口中的大光头,就是他在那座废弃小镇上杀死的光头男。
所谓这次很重要的任务,只带心腹,可能是指押护黄一鸿的任务。
现在,大光头的死讯,应该还没传回来,毕竟被向日葵吓逃的匪徒是步行,他和黄一鸿是开着车,又或者跳掉匪徒,知道这次押护任务的重要性,没了人质,哪敢回去告诉大黑牛呀。
看光头男动辄打死手下的样子,那大黑牛一怒,逃得活命,回去报信的人,肯定也得死。
所以逃掉匪徒,不敢回来,也在情理之中。
但这肯定瞒不了多久,必须在大黑牛没发现的情况下,潜行过去。一旦被他发现,那戒备肯定森严,且会派兵,大肆搜寻。
想到这儿,他无声无息的,把反抗者一号黑洞洞的枪口,伸出石外,枪上已经加装了消音器。
他屏息静气,在等待狙杀的机会。
聊了一会儿闲篇,两个家伙尿急,走到远处去放水了,剩下的四人,在小头目的催促下,开始两人一组,来回巡逻。
叶涛的枪口,迅速对准溜到远处去撒尿的一人后脑勺。
噗!
枪身一震,一秒后,一个撒尿的家伙,后脑出现一朵血花,他一下扑倒在地。
“咋的了兄弟?”另一个撒尿的匪徒,诧异发问,同时憋住尿,俯身想去拉他,顿时,他就看到,死者脑后的鲜血,瞳孔顿时惊得瞪大,张口便要惊呼……
然后他就也一头扑跌地上,一动不动了。
随即,叶涛掉转枪口,瞄准其中一组巡逻的匪徒。
他选择的狙杀位置,正好与他们平行,等两组匪徒擦肩而过,又走出一段距离后,叶涛果断开枪。
一颗子弹,击穿两颗脑袋。
噗通!
两具死尸,同时倒地,声音较大,另一组巡逻者,诧异回身,见状大惊,正要张口……
又一颗子弹飞来,一下射穿并肩二站的两颗脑袋。
他俩也很干脆的倒在地上。
鲜血和脑浆,溅落地上,整个狙击过程,没用几分钟。
其中还包括等两组巡逻匪徒,擦肩而过的时机。
干掉门口六人之后,叶涛猫腰拎枪,迅速抢到门口,竖起倾听了片刻,城楼里的重机枪射手,正在喝酒打牌,吆五喝六的,声音很大,根本没听到外边的任何响动。
叶涛无声无息,推开大门一道缝儿,闪身而入,然后立刻悄悄关上,然后蹑手蹑脚,朝里潜行。
在一间石屋里,六个重机枪手,正打牌打的兴高采烈,输了的人,脸上贴了一张张的白纸条,同时被罚喝酒。
叶涛想了片刻,忽然一脚踢翻一个矮凳。
门外的响声,引起一人的注意。
“你们听到外面的声音了吗?”他忍不住问道。
“唉呀,哪有声音,如果有人闯入的话,早被门前的六个兄弟发现了。”一人不以为然的道。
“我还是出去瞄一眼,同时撒泡尿。”那厮看看手中的牌,输面为大,忙撂下一个借口,起身朝外走。
“你快点啊,这回老子这队稳赢。”一个牌好的匪徒叫道。
“嗯嗯!”那个匪徒走了出去。
刚出去,他便被捂住嘴巴,同时一柄锋利的军刀,从后背刺入他的心脏,他挣扎了两下,便一动不动了。
叶涛把他的尸体,悄悄拖到一边,又溜回伏击位置,静待时机。
“咦,那货咋还不回来?”屋里,牌好的匪徒,等了良久,不见回转,忍不住抱怨道:“他莫不是见要输,想逃掉惩罚吗?”
“我也有点尿急,我去叫他回来吧,不就是喝一大杯酒,贴个白纸条吗,又不是没贴过。”他那牌局队友之一,起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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