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身下人的转变,柯少宸满意地冷笑起来更加大手上的动作,这小妖精的身体仿佛有一种吸引里,雪白的皮肤在他的挑逗下渐渐有些粉红,吹弹可破一般,让柯少宸有一种想要把她整个身体都融入到自己的身体里的。
他还是第一次这么想得到一个女人,尤其是看到她双眼突然泛起泪光,不但没有怜惜,反而使他更加兴奋了起来。
难耐的夜晚,两个缠绵的身体直到天快亮才终于放开彼此。柯少宸看着枕边已经睡沉的女人,如同小猫一般蜷缩在被子里。刚刚激烈的运动过后,她的呼吸还没能完全顺畅,呼吸声起起伏伏,也时刻撩动着他的心。
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这只小猫算是被他彻底享用了。柯少宸不是个提起裤子就不认人的混蛋,要钱还是要首饰包包,他都可以满足。甚至如果她表现得好,留在身边当个情妇也不是不可以。他明明挺喜欢她身体的。
翻个身也找个舒服的姿势,柯少宸歪了歪头,也沉沉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顾欣然睁开眼,感受着浑身的酸痛感,她坐起身,将头发向后撩起,阳光打在脸上,那俏丽的面庞又增添了几分柔美。
听到哗哗的水声,她似乎意识到什么忙坐起身,在看到自己身上难以启齿的痕迹后,一股无助感突然涌上心头。
她放纵了自己,和一个陌生的男人睡了一晚。她终于报复了自己的未婚夫,也最终丢失了最宝贵的东西。
第一次就这么没了。
她怪不得别人,只怪自己太轻率,甚至连那个男人是谁都不知道。
翻身下床捡起散落在地上的衣服穿好,那凌乱不堪的大床刺激着她的每条神经,让她一秒钟都不想呆在这。
顾欣然想起她和那个男人的对话,好像是说睡他挺贵的。不过……一张这么好看的脸,贵也贵得值得。
随后,顾欣然从包里翻出自己所有的现金放在床头柜,又留下一张字条这才离开。
下午四点的订婚仪式,她还约了安小浠一起去美容室做头发,参不参加订婚另说,去美容室的钱她可提前付过了,绝不能浪费。
柯少宸一边擦着头发一边从浴室走出来,本以为昨夜乖巧的小猫仍然躺在床上睡着,可看到空空如也的床让他不自觉皱起了眉。
人就这么跑了?
视线落在放在床头柜的钞票上,柯少宸走过去,一张字条压在上面,字迹娟秀整齐。
“昨天你说睡你很贵,我只有五百块全给你了,本小姐被伺候得很满意,再见。”
柯少宸看着字条,不知道是该生气还是该笑。这就是传说中提裤不认人?还给了小费?不过那句被伺候得很满意,换句话来说也是对他的一种肯定。
他拿起手机播了助理的电话:“穆饶,给我查查昨晚那个女人的资料,以最快的速度。”
这只磨人的小猫他柯少宸可没有放过的意思,既然把她伺候满意了,是不是该换
成他被伺候了?
顾欣然也是上了出租车才想起所有的钱都给了柯少宸,现在兜里空空连车费都付不起。
原本打算直接先回家洗个澡,无奈只能给安小浠打个电话,让出租车直接去她家。
反正还要一起去美容室,顺便让她把车费付了。
车刚停在安小浠家门口,就看见那丫头已经拿了钱出来。果然还是安小浠最靠谱,浑身的酸疼让顾欣然差点连路都不会走,付了车费后,安小浠把她拉进屋。
自从被柯少宸带走后,安小浠一直担心她会有危险。柯氏集团总裁柯少宸可不是她们这写平民小老百姓能惹得起的人物,她担心了整整一晚上,又不敢给顾欣然打电话,直到顾欣然打给她,这才如重石一般踏实下来。
明眼人都能看见的痕迹,安小浠在刚看见顾欣然的时候就从她脖子上发现了。从担心转为坏笑,原来她真去睡了a市最帅的男人。
“害得我担心一晚上,差点都怀疑你会不会被绑了扔进河里,现在看来是我想多了。”给顾欣然倒了杯水,安小浠眼睛仍然看着她的脖子,心里暗想这一晚得多激烈,才能留下这么多痕迹,还真是小瞧平时柔柔弱弱的自家好友了。
被她看的有些不好意思,顾欣然轻咳一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想要掩饰,可昨天穿的是低领连衣裙,没来得及换衣服又直接来了她家,想遮都遮不住,说道:“别提了,一会收拾一下去做头发。”
安小浠一听有些惊讶:“你还要去订婚?辛启阳就是个渣男,他和你结婚就是为了钱,难道你以后想被他谋财害命不成?”
“去啊,为什么不去?”顾欣然像是下定什么决心一般,目光立刻冷下来:“谁说订婚了就一定要结婚?昨天没能拍下证据,结婚之前我就不相信他会露不出马脚。到时候……”
“到时候把证据公开,让全世界的人都看看他辛启阳到底有多渣。”安小浠抢过话来继续说:“妙啊,顾欣然,仇恨果然是把利器,会让一个傻子变成狡猾奸诈的女汉子。”
“你才傻子,你才狡猾奸诈。”顾欣然说完,脸上也出现了一刻失落。话虽这么说,可比起复仇,她心里更愿意相信一直深爱的男人或许是有什么苦衷,昨天发生的事根本不是她看到的那样。
一想到下午的订婚仪式,顾欣然始终无法开心起来。当初和辛启阳决定结婚时她本不想高调,可辛启阳父亲的公司一直不景气,生意惨淡到几乎濒临倒闭。辛家想以订婚为由头邀请一些商业巨头参加,更多的也是为辛家的生意考虑。
顾欣然不喜欢充满铜臭味的婚姻,也讨厌自己不为人知的身份。没人想当私生女,可她爱辛启阳,愿意为他去承受可能面临的舆论,也就同意辛家高调举办订婚仪式了。
谁曾想会变成如今地步,她一直坚信的爱情不过是一场阴谋,她爱的男人只想得到自己的遗产。
太可笑了。
头发做了一半,美容室突然有客人
进来。顾欣然无意瞟了一眼,一对母女被服务员热情地请进来,又是奉茶又是寒暄。
“哎呦,这家美容室什么时候档次这么低了,连小贱种的钱都要赚。”李蓉萍看见顾欣然后立马露出嘲笑的神色,阴阳怪气的说道:“自己的妈勾引有妇之夫生下的贱种,还好意思出来丢人现眼。”
李蓉萍是顾欣然父亲的正室。当年顾欣然父母真心相爱,可父亲自己的事业被迫娶了商业大亨的千金李蓉萍。父亲结婚当天,母亲因为过度伤心晕倒被送进医院,也正是那时候知道自己已经怀孕了。虽然当时家人极力反对,但母亲坚持要把孩子生下来,最后和家人断绝所有关系,才换来顾欣然的出生。
她知道母亲一生有多艰难,在外人眼里,母亲是未婚先孕,父亲虽然经常来探望她们母女,可流言蜚语一直伴随着顾欣然成长。
上学时被同学嘲笑是野种,所以她痛恨私生女的身份,却无法改变事实,只能默默接受。
顾欣然从小懂事也乖巧,父亲十分疼爱她,每次来探望时都会给她买好看的裙子和礼物,可以说不愁吃穿了,母亲也从没有要求父亲离婚和自己在一起,心甘情愿当他的情妇,也很少花父亲的钱,钱存起来留给女儿当嫁妆,只为了能让顾欣然抬起头来嫁人,不要像她一样,一辈子委屈自己,到临终都没能光明正大地被称为顾太太。
“小贱人,你最好把我爸的遗产交出来。你一个私生女也配得到我爸的遗产?辛家少爷也不知道怎么看上你的,是不是和你死了的妈一样喜欢勾引男人!”坐在李蓉萍旁边的顾思思更是气焰嚣张,抱着胳膊破口大骂道,“别以为你要嫁入辛家就会让人高看你,你一个私生女不管走到哪,都只配给我这顾家唯一的女儿提鞋。”
正在洗头的安小浠听不下去了,头发正洗了一半,直接跳下来走到那对母女面前。满是泡沫还滴着水的头发狠狠地一甩,洗发露和水暴雨般地全甩到母女身上。
“哪来两只疯狗跑到这来乱叫,不给点教训真把自己当人看了。”
母女尖叫着站起身,用手抹着甩在脸上的水,一边往后退,一边恶狠狠地蹬着还在那狂甩的安小浠。
“这疯女人是谁啊。”顾思思搞不清状况,问旁边的李蓉萍。
“不知道也敢在这乱叫?”安小浠停下来把头往后猛地一扬,插着腰颠着脚从鼻子里哼出一句:“我哥是安氏总裁安景元,还用报出名字吗?”
李蓉萍和顾思思相互看了一眼,顾思思刚想再说什么,被李蓉萍一把拦住。
摸不清对方底细,再从安小浠嚣张的表现来看,怕真是自己惹不起的人物。为了不表现得那么明显,李蓉萍整理一下头发故意提高了音量说:“好好的心情都被小贱人破坏了,思思,咱们换家美容室。”
“你给我小心点!”顾思思临走时,还不忘冲顾欣然恶狠狠地说。
“你们小心点才对!”安小浠丝毫不吃亏,插着腰大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