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拇指的伤口不怎么疼,现在竟然有点泛疼...
“在我活着的时候,还能见到你和喜欢的人在一起么?”
施莱恩,如果她的心在这里。
就像白澈说的,不会亲自为罗一岩削苹果,或许也不会心疼罗一岩自己削到了手。
她会一脸嫌弃的嘲笑罗一岩笨到连削苹果都不会。
那也挺好的,毕竟心上人在身边。
“你活着是见不到的,下辈子再看吧。”
“那提前祝你婚姻不美满。”
靠,真特丫是诚挚的祝福!
罗一岩过去,拽住白澈的病号服衣领。
啪嗒...
病房门开了。
探进来一群小脑袋。
“住手!你是谁!”
“干什么!你对我们白股东做什么呢!”
罗一岩手上一僵,所以...这是,什么情况。
不是一个人两个人,直接进来一大群人。
白澈倏地笑了,虽然笑起来很难受,身体里更疼了。
这使得他轻咳,又压着喉咙。
咳的太重,会咳出血,只能压着。
“小白,你还真是好样的。”他罗一岩来照顾白澈,根本就是个错误的选择。
简直是没一点好处!
“白股东,我们可不是随随便便跑来的,是糖爷允许的。”
“嗯,糖爷说我们大部队可以随意。”
女员工尤其活跃。
“我捎了点粥,还是热的。”
“抱歉,医生说今天不能进食,明天也不能,恐怕喝不了粥。”
“啊?这么严重...”
“不碍事,也不严重,养养就好,安心。”
一时间,病房里拥挤了起来,再大的病房,也经不住人多。
罗一岩只剩下了无奈,不得不承认,乔初糖确实有点本事。
养了这么一群员工,就算是比一般公司优秀很多了。
晚餐...
乔初糖被宫北擎握着手走到餐桌前,不适感几乎消失,但是走路的时候还是觉得不对劲。
小手往宫北擎身上砸了两下。
“我不想用它。”
“小家伙,你这是在撒娇么?”没力道的小拳头砸在身上,和撒娇有什么区别?
“不、舒、服。”她一个字一个字的崩出来,偏偏声音还轻的很,几乎不可闻。
“什么?”宫先生故作没有听清。
“你。”她一顿:“我要去换掉。”
他按住乔初糖的肩膀,一派慵懒,又矜贵十足。
“换掉,那就,多和我尝试几次,嗯?”
乔初糖一僵,延长那种事的时间。
不行,还是算了。
“非要用这种方法?”
“改用玩具,你也不喜欢,对不对?”
这倒是真的,用那种东西,还不如卫生棉,毕竟是经期用品,和色情不沾边。
在宫先生低沉撩人的嗓音中,糖爷动摇了...
“慢慢会适应,这种东西,对你来说也更方便。”
起码棉条是基本不用担心侧漏之类的问题,也不用担心会不小心染红小裤弄脏床单。
不用担心出糗尴尬,确实方便。
“张嘴。”宫北擎适当移开话题,夹起牛肉,递到乔初糖嘴边。
乔初糖犹豫了片刻,还是咬下牛肉。
“我自己吃。”
“我喜欢喂你,不许拒绝,张嘴。”他夹了青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