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认为,发酵粉,大概用不到。”
“喔,那我们去买其他的。”
“好。”宫北擎握住乔初糖的手,看来等会,还需要去买点糖。
很快,乔初糖选完了她认为该买的东西。
宫先生拿了两罐糖。
回家的路上,乔初糖坐在车里,默默翻手机,查查饺子是怎么做的。
确定不需要发酵粉,也确定理论上,饺子不难做。
但,理论,它始终就只是理论。
理论上说,馅料很简单,切切剁剁,加上调料一拌就好。
实操上手,糖爷认为洋葱实在辣眼睛,丢开了。
这种东西又不是必须要有,换其他的!
没有找到正常的白菜,乔初糖买的是长得和白菜很像但是颜色为紫色的菜。
既然长得差不多只有颜色不对劲那应该和白菜是一样的。
乔初糖开始洗菜,身后,宫北擎走来。
环住她的腰际,在她头顶蹭了蹭。
“过年了,宫先生应该回法国才对吧。”
“女人跑了,还要过年?”他慢条斯理的撕开糖纸,将棒棒糖戳到乔初糖嘴边:“张嘴。”
她咬住棒棒糖,眼中带着笑意。
可惜宫夫人应该不太高兴。
宫北擎大手往下探,弄的乔初糖连忙关上了水龙头,湿漉漉的小手握住他手腕。
“你干什么?”
“乖,接着忙。”
“宫北擎,我在洗菜,你,你别乱来。”
“嗯,不乱来。”
骨节分明的手探入她衣服里面。
这叫不乱来?
“宫北擎,你收敛点,昨晚才刚...”
“刚什么?”
她咬着糖,想到那画面,腿就有点发软。
有时候太敏感,真的不是什么好事,只是想想就会头脑发热。
“嗯?在害羞么。”
“没有,你的手,出来。”
“不耽搁你洗菜,还是小家伙,这就做不下其他事了?”
“谁,谁说的。”
“好,你继续。”
乔初糖咬着下唇,这不对,这是套路!
忽略他,忽略掉就好...
也不知是糖爷小看了宫先生的存在,还是小看了自己的身体反应。
当他的手探下去,还想好好洗菜?
只能紧紧攥着洗菜池,双腿软的几乎站不住脚。
棒棒糖的小木棍都要被咬断了,也克制不住细微的声音从喉咙中发出来。
最后几乎趴下去,热出一身薄汗。
“我看看,哭了没有。”
“才没有!”
宫北擎扬眉,嗯,这次确实是没有。
不过这水雾朦胧的眼睛,比哭了还惹人爱。
哑哑碎碎的嗓音,真像是只傲娇的猫儿。
他将人抱起,回卧室。
一直抱到卧室床上,去衣柜拿了宽松的睡裙,以及小裤。
乔初糖将衣服夺过,腿还有点软。
“我自己换,你别看,你出去。”
“好,我出去。”
知道她仍是害羞,宫北擎便离开了卧室。
厨房的水龙头还没关,菜,自然也没洗好。
对于乔初糖而言,厨房就是个小型战场。
宫先生自然也不怎么进厨房,便调小了水龙头的水流,洗菜的动作很生疏。
在卧室里,乔初糖郁闷的叼着棒棒糖,换衣服。
最后走出卧室时,瞥了眼那湿透了的小裤,脸上还烫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