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上有人在看着她,但没有人把她当回事。
那本就是娱乐宴,哪个男人先带着女人去做乐了,没有人在意。
女人如何了,没有人理会。
乔初糖是那样狼狈,惊慌,不安的心,始终没有着落。
身前,有人站定,俯下身,握住她的手,将她拽起来。
乔初糖被拽起来的同时,有东西落在了地上。
“司木青...”
那次,他将人抱进怀里,拍着她的后背。
“没事吧?”他那么温柔...
看到司木青人没事,甚至是抱着她,乔初糖那颗慌乱的心,逐渐安定了下来。
“怎么弄成这样了。”他整理着乔初糖的衣服,仍如当初温柔,不变的是少年。
只是当时的乔初糖没发现,司木青眼中冷清一片,眸中不见温柔,除了清冷,便是反感。
但他仍旧拢好了乔初糖的衣服,轻柔的问她发生了什么。
“我走错房间了,没事...”
“衣服弄的这么乱,是不是有人碰你了?”
“被扯了两下。”她捡起地上掉落的吊坠,递过去:“给。”
司木青看着那无暇通透的吊坠,如烟似雾,愈是细看,愈美。
犹豫了片刻,将东西接过。
这东西,他一早便看到了。
乔初糖从房间跑出来时,挂在上衣的纽扣上。
在她扑倒时,吊坠便从纽扣上落了下来。
那房间是宫北擎的房间,东西,也就很有可能是宫北擎的东西。
想到这里,司木青格外重视这吊坠。
“下次别掉了。”她低喃。
“嗯。”但这话说的司木青莫名其妙。
乔初糖认为,这东西是他的么?
这话好像她之前就见过吊坠一般。
或许是太过慌乱,看错了罢。
房间里,台灯开着。
泛黄的灯光洒在乔初糖脸上。
宫北擎坐在床边,指尖抚过她额头渗出的汗。
到底是做了什么梦,脸色白成这样...
白天刺激到她了么...
“你是个安静的学生,不会乱叫的,对不对?”
她被迫躺在桌子上,水杯,作业本,都被推到了一旁。
男人的手,不断的在她身上抚摸。
直到少年出现,拿起显微镜砸过去。
血,有血吧...
不记得了。
只记得少年的外套盖在她身上,遮挡住了她小小的身体。
少年如玉,清透无暇,他脖颈,有一枚吊坠,在她眼前晃动着。
这让乔初糖看不清少年的脸是何面貌,只能凝视着那晃动的吊坠。
玄白透彻的一块吊坠...
有少年在,她的梦,不再充斥着胆怯。
夜,就这样过去了。
第二天,乔初糖捂着脖子去了公司。
虽然只是一个细微的动作,还是引起了某些大触的注意。
“糖爷,你落枕啦?”
“没有。”
“那您老捂着脖子干啥,看着怪怪的。”
还不是因为被宫北擎弄了个吻痕!
今天早上她想用化妆品遮住,结果宫北擎不同意!
围巾,宫先生今天允许乔初糖不戴围巾了。
乔初糖没办法,吻痕又不能暴露着,只能用手挡着点...
“糖爷,糖爷?你这样会让我们觉得你有啥见不得人的诶,难不道是...”
大触疯狂暗示,挑眉,使劲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