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小姐留下陪您,我没意见。”
宫夫人直皱眉,总想听点别的,哪怕是让施莱恩舒心一点的话,但知道宫北擎不会吐口,也就只能作罢。
“宫大少爷,你这里应该有不少好酒吧,不搬上来请我喝点?”罗一岩适当插话。
再聊下去,难免尴尬,宫北擎和夫人怎么谈倒是无所谓,但施莱恩还在场。
不知道她是否真的是在和宫北擎置气,但这么多年,还真鲜少见施莱恩对宫北擎置气,毕竟心里再堵闷也没有办法,宫北擎不可能主动来哄她。
“地下室,自己拿。”
“行,我倒要去看看,你这里都放着什么酒。”他有些不正经的将手搭在施莱恩肩上:“一起,看看你爱喝什么。”
施莱恩并不情愿,但这个时候,还是避开宫北擎的好。
“阿姨,我去拿酒。”
“好,去吧。”
白色的凤头鹦鹉扇动翅膀,飞到宫北擎肩上,灰色的爪子在宫北擎肩上踩着,靠近他,几乎要贴上去。
白羽有点炸的脑袋,在宫北擎侧脸蹭了蹭,像是讨好。
鹦鹉,确实是一种很有灵性的动物。
“它还真知道该讨好谁,刚刚莱恩逗着它玩,叫也不叫一声。”
宫北擎伸手,在夫人眼下抚了抚,一夜没睡好,夫人的眼里有些血丝。
“今天早些休息。”
“你还知道担心我,我以为,fils眼里都没有我这个妈妈了,早上说走就走,走了一点消息都没有,电话都没有打给我。”
“怨气这么重?”
“怨气?我哪儿来的怨气?我没有怨气,一点怨气也没有。”
宫夫人生气的时候,饶像是个孩子,句句都像是在撒娇。
罗一岩和施莱恩一起,仆人带路,去了藏酒的地下室。
“好,你们就在外面等着吧。”罗一岩开口。
“这...”仆人抿了抿唇:“灯的开关不在玄关处,会有些难找。”
“不碍事。”
他攥住施莱恩的手,将人带进了地下室。
打开地下室的灯,不同于外面,有暖气,藏酒的地方不需要多暖,所以这地方,很冷。
施莱恩刚下来,就有点想回去。
“太冷了,你自己挑吧。”
“施大小姐,您这是闹哪儿一出呢,事先也不和我商量商量,好歹我也能帮你拿拿主意。”
也就在这地下室,没有仆人,宫夫人也不在,罗一岩才能好好和施莱恩谈。
“就你看的这一出,反正对他也没什么用。”
“我问你,你闹的事情,是不是想故意和浔南七号扯上关系?”
“扯什么关系,我连浔南七号发生了什么事都不知道,看也没看见,我倒是想扯,也得有人给我这个机会。”
“朋友这么多年,谁看不出谁?你得了吧,别让他亲自拆穿你,要知道,你面对的人是宫北擎,他什么是都做得出来。”
哪怕,他们相识多年。
“我不信,我不信这么多年,他对我一点感觉也没有。”
“首先,恢复你施小姐的自信,知道比起乔初糖,你的优势在哪儿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