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的法语,乔初糖是听得懂的。
fils的意思,翻译过来,不就是...儿子的意思?
乔初糖懵懂的抬起头,看着宫北擎。
又看向放下刀叉,神色十分紧张快步走过来的宫夫人。
但乔初糖还是有些凌乱,眼前的这个女人,是宫北擎的...母亲?
这么年轻?
“流血了,快去拿医药箱。”她对仆人吩咐。
“好的,夫人。”
乔初糖抿唇,仆人说,夫人...
这是对宫夫人的称呼,所以眼前这个人,真的是宫北擎的生母。
“咬上瘾了,嗯?”话虽这样说,可他口气中,没有有半点责怪的口气,满都是宠溺。
“宫北擎,这是你...”
“你以为是谁。”
她垂下头,怎么会有这么不显老的人啊。
宫北擎的妈妈,少说也得比宫北擎大将近二十岁,但这看上去,明明像他姐姐。
乔初糖能说她还想过宫北擎怎么不找年轻一点的女人,找个似乎比自己年长一些的女人之类的?
结果竟然...
“我本来,想腾出空间给你和...”她小声嘟哝:“和其他女人温存的。”
虽然这样说不礼貌,但乔初糖就是这样想的。
乔初糖欲要从宫北擎怀里出来,但被他紧紧按着后背,根本脱离不了。
这时,宫夫人轻咳了两声,表达着自己的不悦。
“你松手...”乔初糖声音更低了。
宫北擎眼中带笑,刚松了手,乔初糖便立刻从他怀里钻了出去,转身跑了。
“这里太远了,我不回来!”跑走还不忘撂下一句话。
紧接着,池尘拿起外套,追了上去。
宫夫人心疼的看着宫北擎的肩膀,纤纤玉手解着宫北擎的衬衫纽扣。
“让我看看严不严重。”
“不碍事。”宫北擎扬唇,握住宫夫人的手:“我去处理一下。”
“让我看看。”
咬的这么狠,宫夫人可是心疼坏了。
虽说没少见到宫北擎受伤,曾经因为她的一句话,被鞭子抽烂了皮肉也不吭一声,可到底,还是心疼的。
“不过是让那小家伙咬了一口,没事。”
“怎么能没事,都流血了。”宫夫人凝眉:“你还能笑的出来。”
他当然笑的出来,那小家伙能因为他吃醋,他高兴。
乔初糖咬的其实不重,只是这三次都咬同一个地方,原本没长好的伤口,现在又出了血,加重了而已。
宫先生倒是情愿被咬,那小家伙像极了野猫儿。
车库。
池尘拿了钥匙,打开车门。
“小奶糖,你跑这么快做什么?”
乔初糖抿着嘴巴坐在副驾驶的位置,郁闷坏了。
“那位,是宫北擎的...亲妈?”
“昂,是的呀,年轻吧,不显老吧,说是boss的姐姐都不过分吧?”
她把外套帽子盖在脑袋上,甚至遮盖住了眼睛,怎么会是这样的...
“等等,奶糖你这两天这么反常,该不会是因为...”“没有,我怎么可能因为其他女人生气?”
“噗...”这否认和承认有什么区别?“哈,哈哈哈。”
池尘笑崩了,他家小奶糖竟然是吃醋了。
“你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