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触的一口老血!
要被气到冒烟...
宫北擎拿过衣服,披在乔初糖身上,很自然的帮她拉上衣服拉链。
“我,我自己来。”
“拉链而已。”他握住乔初糖的手,带人离开。
拉上拉链,也就是那么几秒钟的事,乔初糖有那个拒绝的时间,宫北擎已经把她的拉链拉好了。
回到家,乔初糖舒舒服服洗了个热水澡。
卧室的桌子上,药已经放好了,还有一杯温水。
宫北擎坐在书桌前,手中一本书。
“宫先生。”
“过来吃药,吃了药休息会。”
“打打网球,感觉好多了,不用吃药。”还不如被网球砸那一下来的难捱,根本不是问题。
“那就把水喝了,躺下休息。”
吃药本身对人也没有太大好处,像感冒发烧这样的小病,不吃药也没有太大关系,宫北擎并不强求。
“宫先生今天不忙了么?”
“今天周末,小家伙。”
“你平常周末也很忙。”
“那是平常。现在陪你。”他翻动纸页。
乔初糖走到宫北擎身后,她对坐姿端正的人很有好感,尤其像宫北擎这样,后背笔直。
往往军人都是这样的,而且肩膀很宽厚。
她俯身,往宫北擎耳边吹了口气。
宫北擎后背微僵,蹙眉,拽住乔初糖的手,将人从身后拽进怀里。
书本页面已经不知道翻到了哪一页。
“你做什么,撩我?”
“有东西在你头发上。”
“哦?什么东西。”
“被吹掉了。”她很认真的看着宫北擎:“应该是打网球的时候弄的?还是你洗澡没洗下来。”
“小家伙,男人的耳朵,不可以随便碰,知道?”
无形的撩,往往是致命的。
“我没碰。”只是吹了一下。
比碰还致命。
吹宫北擎的耳朵,乔初糖在想什么?想被压么?
偏偏乔初糖这副懵懂无知的模样,让宫北擎不忍心下手。
他倒是想现在就让乔初糖知道那些梦不是梦,想现在就把人压了看她脸红!
这张无邪的脸啊。
她如果会主动勾、引人多好,这样宫北擎倒是不用苦恼怎么找机会了,直接在乔初糖撩人的时候把人压下去。
“宫北擎?”
“嗯。”
“你刚刚,失神了。先松手,我去喝水。”
“我在想,把你变成我的,是不是给你下药比较合适。”
“噗...”乔初糖刚喝嘴里的水喷了出来:“你变、态啊!”
“这种事我不是没做过。”对乔初糖忍无可忍的时候。
“宫先生,您如果只是个普通人,您现在一定已经在牢里面了。”
“可惜我不可能是普通人。”多少女人,也都寻着机会想留在他身边。
乔初糖擦擦嘴,放下水杯。
所以这才是关键,宫北擎不是普通人,和她乔初糖,又怎么可能是一个世界的人?
“我趴一会儿,宫先生确定要在这里看书?”
“嗯,你不许玩手机。”
“可现在是白天,您难道要让我睡觉?”
“身体不舒服,就好好休息。”
乔初糖撇嘴,拿手机抱怀里,偏要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