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靠近的,大脑是想靠近宫北擎的,可身体总是恐惧的。
“其实乔小姐有什么事情,可以告诉我们,也可以告诉少爷啊,少爷对乔小姐很好的。”
在女仆眼里,乔初糖是第一个,能被宫北擎如此关心的人。
就连出差,都会特意去告知乔初糖一声。
“那他对其他女人呢。”乔初糖随口反问了一句,还在思索是不是应该多找叶浔聊聊心理方面的事情。
“少爷身边没有其他女人啊。”
她蹙眉,没有其他女人?
“他这么洁身自好?”
“少爷从不带女人回家,就我们所知是这样的。”
“那我呢?”
“乔小姐,是我们知道的,少爷带在身边的第一人。”
带在身边的第一人,听上去好亲昵。
宫北擎离开帝都,是为了照片的事情,当然,除了照片,他也需要了解一些其他事。
和楚父见面,是在酒桌上。
虽然只有两个人,但酒也少不了。
“初糖这孩子我教了她有多长时间?”楚父认真思量着:“其实她小时候,因为部队里面的事情调动,我们一家在帝都生活了一段时间,那段时间初糖才慢慢开朗的。”
“后来,也是因为部队调动,我也就没继续留在帝都了,待初糖长大,那会儿她心智也成熟了,我带她见见世面,历练历练,我家初糖可是会玩枪的。”
关于乔初糖,楚父说起来几乎是滔滔不绝,话语间满是自豪。
甚至好像喜欢乔初糖,胜过喜欢他的儿子楚念悦。
仿佛乔初糖才更像他女儿。
这种感觉,是完全无法伪装的骄傲,如果说乔初糖的身份有假,那么楚父不可能会有如此脸色。
说说谈谈,桌上很快堆积起了空酒瓶。
“乔初糖小学,曾在学校里受到骚扰,对方是她的班主任。”
宫北擎刚开口,楚父神色便凝重了起来。
他没想过宫北擎会提起这件事。
“一群混蛋。”他低骂:“如果了解初糖,应该知道她其实还是怕人靠近的,如果不是这件事...”
乔初糖也不可能有这么深的心理阴影。
“不过在这种事发生之后,倒是有个人能和初糖走的挺近,现在他们已经很少往来了。”
“是谁。”
“这...”楚父抬眸想了想,打了个马虎眼:“这我倒是没太记得,反正也就是小时候能和初糖走的近点,后来人就出国了吧。记不清了。”
也不知是不是楚父的错觉,总觉得宫北擎似乎有些不一样了,眸中饶有深沉缱绻。
印象中宫先生不多话,开口几乎直击核心,倒是鲜少会对人说太多。
但只要提及了乔初糖,他似乎就会变很多。
“话说回来,宫先生,你和我们初糖,是怎么认识的?”
他低笑:“那小家伙偷了我的东西。”
“这不可能,初糖什么性子我最了解,别说她不会主动接近你,就算会靠近,也绝对不会偷东西,我跟你打包票,初糖绝对不会偷,你们应该有什么误会。”
“没有误会,她倒是很会偷。”除了玄烟玉之外,也很会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