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你先回。”
“我,我不要,我陪你。”她依旧紧紧拽着宫北擎的衣袖。
这画面看的白澈是直叹气,也亏得施莱恩有这个坚持力,能喜欢宫北擎这么久。
池尘跑上楼梯,头发微乱,呼吸还没有缓过来。
“boss,后庭的监控也...”看见施莱恩和白澈,池尘消了声,没再说下去。
“送她回去。”
“好的。”
施莱恩蹙眉,他就这么坚持让自己离开?
无奈之下,施莱恩只好跟着池尘下了楼。
循着钢琴的位置望过去,只有一块白布遮挡,依旧看不见那里发生了什么。
“我看见的时候他已经死了...”有人声音颤抖着,充满了恐惧。
施莱恩脸色微变,除了这一句,再没听到其他。
加上声音太小,很容易就会被其他噪音淹没。
她舔了舔下唇,心跳加快了几分,最后,还是当做什么都没有听见,跟着池尘离开浔南七号。
夜色...
宫北擎站在窗边,窗子半开,冷风洒进来,卷起他额前的碎发。
凝了良久,燃了一支烟。
他轻叹一声,望着窗外帝都。
...
一夜时间,只有三两警察出入浔南七号。
当东方微亮,浔南七号一切如常。
只是少了一架钢琴,钢琴师,也成了生面孔。
乔初糖只是在池尘那里了解到浔南七号出了点状况,并没有见到宫北擎。
他似乎很忙,乔初糖也不想打扰。
同时,乔初糖不准备再在宫北擎身边住下去。
那天不等下班时间,解决完手头的工作,乔初糖早早就离开了公司。
“糖爷,你这样都不看着我们点,就不怕我们和你一样早早跑路啊?”
“尽管尝试,我不怕。”
大触撇嘴,继续画。
叶浔蹲在厨房,虽说已经不是实习医生了,空闲的时候,还是喜欢弄点东西。
例如...把猪心解剖,再缝合。
厨房就像是她的小手术台。
突兀的门铃声,弄的她动作一顿,放下手术线,手肘压着门把,开门。
“哟,还真来的挺早。”
乔初糖看着叶浔手手淡淡的血,挑眉:“每次都想猜你是不是在家藏着一个大体老师。”
“你就不能猜点好的?”大体老师,可就是解剖的尸体,乔初糖的思想总和常人不一样。
不过和她叶浔的思维倒是贴近的。
“这段时间住你这里了,惹不起的人,我只能躲了。”
能遇上一个乔初糖惹不起的人,还真是不容易,叶浔心里感叹。
下班时间,已经过去了半个小时。
乔初糖不在公司,她确实不听话。
“boss,可是这边...”
“晚点处理。”他拿过钥匙离开。
很快,叶浔家门的门铃,又响了。
乔初糖去开门,留了个心眼,在门镜先看了看外面的人是谁,她还真担心宫北擎会找过来。
不过那个男人很忙,应该不会出现才对。
从门镜往外看,是一顶蓝色的快递帽,不是宫北擎。
她松了口气,打开门。
也就是那瞬间,宫北擎丢开手里的快递帽,走了进来。
“怎么是你...”
“昨天还没碰你,就想跑了?”他声音有些压抑,直接将乔初糖扣在墙上,抵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