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浔咬咬牙,为什么乔初糖能把一件普通的事情,说的那么羞耻?
“当初也是我愿意,朋友做到这份上,也是够了。”
“是啊,也是够了,不过回想起来,明明是你自己小心机满满。”
“我怎么了,我不就拉着你一起洗个澡么。”
“对,拉我洗澡,互相欣赏欣赏对方身材,再让我躺好做检查,告诉我没什么羞耻的,您老确实没心机,确实很单纯,好吧?”
这种事情,也就叶浔做得出来,换做其他人,谁会做到这一步?
“好在你不会害怕女人。”否则,叶浔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因为乔初糖小时候经历过那些事,导致她在这方面,格外放不开。
比起生理缺陷,更可怕的,是性格缺陷。
哪怕是现在,真到了检查的时候,乔初糖还是放不开。
总感觉这种事,怪怪的。
更觉得奇怪的,是叶浔。
“你最近做什么了?”
“没做什么啊。”
“我怎么感觉你好像...这段时间经常...”
“什么?”
叶浔不知道该怎么说,如果说是经常和宫北擎发生关系,乔初糖的身体绝对受不了,而且会有撕裂伤。
但如果说这段时间一直没做过那种事,也说不过去。
“你最近,有没有觉得有什么奇怪的事情?”
“除了做梦,没有。”
“这样么。”叶浔抿唇,思索了良久。
叶浔沉默着,乔初糖就会觉得时间过的很慢。怀疑她的身体是不是又出了什么毛病。
“我觉得,你可能没什么需要适应的了,多接触接触这方面的知识,只要他不碰你,没什么问题。”
叶浔不说话,乔初糖觉得时间过的慢,叶浔说话,乔初糖觉得她有点没听懂。
“为什么不需要适应?”
“我认为没必要,等等再看吧。”突然想起那晚,宫北擎慌张抱着乔初糖下楼时的状态。
他那时很担心乔初糖,那种担心,那种情愫...
不仅仅是面对一个普通人的态度,更像是付出了感情。
叶浔的思绪有些复杂,她在想,乔初糖到底是怎么做的那些梦。
十有八九,和宫北擎有关,难道是宫北擎...
如果真的是这样,她完全真的没有必要担心宫北擎会对乔初糖如何。
“糖,你们第一次,是怎么发生的,他有这种性”叶浔神色凝重:“虐待倾向么?”
“我觉得你问这些很奇怪。”
“不是,你先和我说清楚。”
“那天晚上,我刺激他了...”乔初糖将事情的经过,如实和叶浔说了一遍:“他的性格容不得别人忤逆,那天,他酒气挺重的,然后就...”
“难怪。”
“其实这件事我也有错对不对?”
“以你的性格,没打人都是好的了,他不是你男朋友,你就没有任何错,但是糖,你的性子,该改改了。”
“你想让我对他服软么?”
“我还真没见过有人能让你服软的,如果他能,我倒是很乐意见见,行了,你也不要有太大压力,做那种梦,未必见的是坏事。”
“怎么说?”